“鄉巴佬是鄉巴佬,一輩子都只是個鄉巴佬。”
“我們跟你們這些鄉巴佬不是一個物種的,懂嗎!”
教官冷冷說道,這個家夥竟然說大家都是同類,差點沒笑死他,他們可不是那種土鱉。
“願意當狗隨便你。”
西謹淡淡地看著他,對這種人不需要憤怒,畢竟人狗殊途,由他自生自滅就好。
“閉嘴!”
“你給我去跟那學生道歉!然後繞著著籃球場跑50圈!”
被說中痛楚的教官立刻無能暴怒了。
畢竟他說得沒錯,再怎麽舔英倫他們也只是個二等三等的下等人,但是那也總比當鄉巴佬要好。
西謹沒說什麽,便開始走向籃球場。
“我叫你去道歉先啊!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教官吼道。
“人話我聽得懂,狗話聽不懂而已。”
“打人,我跑圈無所謂,是我的錯。”
“但是辱罵我,還想要我道歉?你是腦子有問題?”
西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教官被西謹這眼神嚇了一跳,這眼神完全不像一個普通學生。
“好!你最好別讓我看到你休息。”
“不然你就是違反了教官命令,我有權懲罰你!”
教官惱羞成怒道。
“呵。”
西謹沒有理會他,獨自走向籃球場。
這度假村的籃球場不算太大,但也有兩個籃球場的范圍。
要跑50圈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會直接跑到斷氣,但是對現在的西謹來說,不全力加速的話,跑個一百圈都不怕。
看著西謹這家夥跑圈的樣子,王之峰心情大好,終於讓這家夥吃一次癟了。
“其他人全部過來集合!”
教官雖然很不爽這個大陸仔,但是收了工資,其他人還是要管管的。
其他人見這教官脾氣好像不太好的樣子,也不敢現在這時候鬧事情,全都乖乖過去集合。
“各位早上好,我是負責你們體能訓練的教官。”
“今天的人生教育營是由英倫明愛會組織的教育活動。”
“這次教育營分為三個部分,有體能訓練,文化思想教育,還有感想和自我檢討。”
“接下來的到晚上6點這段時間,由我來負責操練你們的體能,並且玩一些戶外合作遊戲。”
“我希望你能乖乖聽話,不過後果就跟籃球場上的那個家夥一樣。”
教官指著在大太陽下暴曬著跑圈的西謹冷笑道。
“聽到了嗎!”
教官吼道。
“聽到了。”
學生們答道。
“給我大聲點!是不是沒吃飯啊!”
“聽到了嗎!”
教官繼續吼道。
“聽到了!”
學生們大聲吼道。
“很好。”
“現在我命令所有從大陸來的的新移民全部給我站出來!”
教官命令道。
大部分同學臉色如常,但有幾個聽到後臉色變得不太好。
“是不是沒聽到我說什麽!”
“所有從大陸來的的新移民全部給我站出來!”
“我又不是要吃了你們,我只是讓你們給我出來。”
“我有是檔案的,如果再不站出來查到的話嚴懲!”
教官對著他們吼道。
在教官的威迫之下,陸陸續續有幾個人站了出來。
大約在50個參與者裡面,
有10個左右是新移民。 “很好,現在我們的活動將分為兩組進行。”
“一組是由我們內地來的新移民同學組成的大陸組。”
“另一組是由其他學生組成的香城組。”
教官開始分組道。
“現在,我命令大陸組立刻做20個俯臥撐!”
“香城組原地坐下。”
教官命令道。
“為什麽?只有我們要做他們不用做。”
“這不公平!”
“就是,就是。”
聽到教官的命令,他們立刻就不滿了起來。
如果大家都做那無所謂,但是隻讓他們做那就是歧視了。
香城組倒是直接坐了下來,畢竟在這大熱天氣下,誰不想輕松點。
“我叫你們做就做。”
“別給我廢話!是不是想違抗命令!”
“不做就給我跟著那個家夥一起跑步!”
教官吼道。
他要的就是要他們這兩組學生對立起來,然後進行不公平對待。
這能讓得益的人為自己的分到的小組感到慶幸,然後更方便對他們的斯維進行控制。
他們這教育營的目的就是為了控制這些家夥。
這些家夥就是英忄論的後手,讓他們以後在香城搗亂。
他們並不打算讓種花家這麽安穩地就收下香城。
“不做是不是!”
“我現在數三聲,你們幾個誰再不給我開始做俯臥撐,別怪我不客氣!”
“三!”
“二!”
隨著教官開始倒數,他們終於扛不住教官給的壓迫力,開始做起了俯臥撐。
“呵,下次你們要是還敢違抗命令就不會這麽放過你們了。”
“你們也別怪我,我這可是在幫你們鍛煉身體,磨練你們的心智。”
教官看著做俯臥撐做到手抖的新移民學生,輕笑道。
“你做的不標準!全部再加5個!”
教官看到一個家夥腰抬得這麽高立刻讓他們全部人加了5個俯臥撐。
那個連累其他人的學生也不敢偷懶了,連忙標準地做起來。
“好,現在我們開始做個熱身。”
“全部人先來二十個俯臥撐。”
教官見大陸組做完後,對著所有人說道,他擺明著就是針對這些內地來的學生。
但那又怎麽樣,他有是有著英方的許可,就算他直接揍這些學生,他們也無法說什麽。
大陸組才剛做完二十五個俯臥撐手臂早就酸痛不已,聽到又要做二十個的時候,立刻不忿了起來。
但是對上教官充滿壓迫感的身體和銳利的眼神後,隻得咬牙苦苦地撐下去。
“別給我偷懶!手臂給我更彎曲一點!”
教官拿著根藤條抽在這學生的身上。
香城組的人見大陸組的這麽慘,不由慶幸起這個身份分組了。
他們就這樣熱身了半小時,教官見他們有點不行了,便讓他們休息一下。
他看著西謹跑了這麽久還是一副心不跳氣不喘的樣子,略微有點驚訝。
不過他也沒太在意,反正他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他。
“要不要喝口水?”
一道女生從西謹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