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兵】怪叫道:“好叻,姐夫!”
說完笑嘻嘻地看向他姐姐。
【我不加血】的臉都要紅成烤乳豬了,哪裡有空理他。
【所有人後退】大概是明白了【我不拆塔】的意思。
四個人如果一直跟著法葉,那能獲得的信息太少了。
既然這縣衙中有白夫人身上的秘密、前任縣令崔玨的身死之謎,還有法葉的兄長廣賢的蹤跡,那說明這裡很可能就是一個副本事件的切入點。
既然如此,不如接觸一下同樣作為重要任務出廠的鄧縣令,甚至還有那位白夫人,說不定能獲得什麽有用的線索。
當然了,法葉這邊的線索也同樣不能斷掉。
而且,雖然他們依然不相信法葉身上沒有絲毫法力之類的,但照目前來看,法葉他確實是個只有腦袋靈光、佛家精深的普通僧人。
如果真要動手,就連【所有人後退】想要製服明面上的他,也不過就是一兩招的事情。
他們兩人跟在法葉身邊,也算是保護。
畢竟法葉是他們的副本開啟人,現在所有的線索也都是從他帶出來的。
這無疑說明,法葉就是這副本的“主角”。
萬一法葉出了什麽意外,他們擔心這副本可能會直接關閉掉。
想明白【我不拆塔】的意思後,【所有人後退】立馬答應下來。
【我不拆塔】看了他一眼,相比起自己的小舅子,他對這個“大阿婆主”反而更加放心一些。
雖然他平日裡看起來和【我不打兵】兩個人打打鬧鬧,甚至有些幼稚,但那只是玩心重。
要沒點真才實學,怎麽也不可能憑著一個視頻就一躍成為《覓仙蹤》官網論壇上的頂級阿婆主。
法葉也沒有問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一口答應下來:“既然這樣,貧僧明日和鄧縣令提一提,至於他收不收,還得看他的意思了。”
他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
一行人在這後衙中一住就三四天。
原來那鄧宰想要讓法葉幫他做法事,驅走白夫人身邊的邪祟。
然而法葉知道白夫人身上的傷痕的來源,又哪裡肯去做一場虛假的法事,隻好假口推脫,說這都是因為上任縣令崔玨曾在這後衙院中的樹下自縊,才會導致這裡陰氣重。
他每日早晚在這裡念經也就罷了。
鄧宰也不知想什麽,竟然同意了。
而四名玩家現在也已經分開了。
【我不拆塔】成了鄧宰手下的一名差役,雖然沒有官位,但鄧宰對他的性格和身手似乎都頗為看重,經常帶著他一起,儼然有幾分秘書的感覺。
【我不加血】則入了後院,每日裡配白夫人說說話什麽的。
當然,外加還有保護的職責。
按鄧宰所說,【我不加血】武藝高強(10級,身體素質好,還練過幾手),如果那邪祟再來侵犯,或許【我不加血】還能保護白夫人。
而【我不打兵】和【所有人後退】兩人就比較無聊了。
他們是負責跟著法葉的,但法葉這幾天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坐著念經,一念就是一天。
兩人又不能亂跑,只能憋在這後衙中,一來二去,倒是和那前頭看門的小廝混熟了。
以【我不打兵】那毫無節操的忽悠能力,把那小廝的爸媽是訂的娃娃親,還有他小時候偷看村裡寡婦洗澡的事情都套出來了。
這一天晚上,所有人都休息後,四人再次聚集在一起。
【我不打兵】壓抑著興奮:“你們猜,我打聽到了什麽勁爆的消息?”
【我不加血】白了自己這個不著調的弟弟一眼:“趕緊說,說完好回去睡覺。”
【我不打兵】道:“姐,這縣令是不是還有個女兒?”
【我不加血】一愣:“你怎麽知道?佩蘭應該沒見過你們把?”
【我不打兵】和【所有人後退】相視一笑:“嘿嘿!”
“那你有沒有覺得佩蘭小姐有什麽不對勁?”
“不對勁......”【我不加血】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除了對鄧縣令嬌蠻一點,對我們也還都挺好的。等等,她和她父親關系不好?”
【我不拆塔】突然露出個奇怪的表情:“說起佩蘭小姐,那真的是奇怪。我看她對鄧縣令是全無好感,相反,鄧縣令反而是對她愛護有加。昨天,佩蘭小姐不知道為什麽大發脾氣,打碎了不少的東西,甚至撕掉了鄧縣令珍藏的一副名畫。但鄧縣令第一反應居然是:佩蘭有沒有受傷?”
【所有人後退】道:“咦,拆塔哥你也見過她了?漂亮麽?”
“當然漂......呃,”【我不拆塔】神情一滯,惱怒地一掌呼在【所有人後退】肩上,將他打的呲牙咧嘴,“給我下套......嗯?”
“哎哎哎,饒命,塔哥,饒命。”
【所有人後退】連連告饒。
好在兩人都知道分寸,這會兒是半夜,不能太吵鬧。
【我不加血】噓聲道:“好了,你們別鬧了。快說你那消息。”
【我不打兵】道:“你們猜,這佩蘭小姐姓什麽?”
【我不拆塔】和【所有人後退】也不鬧了。
但三人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不打兵】隻好悻悻地揉了揉鼻子,道:“佩蘭小姐她不姓鄧,也不姓白,姓崔!”
崔?
崔!
三人悚然一驚,腦中迅速閃過一個猜想。
沒等他們說出心中所想,【我不打兵】就嘿嘿笑著說道:“那崔佩蘭,是上一任炎縣縣令崔玨的親生女兒,白夫人,是崔玨的妻子!而鄧宰鄧縣令真正的妻子和兒子,早在數年前就在一次邊地蠻夷的叛亂中喪生了。白夫人是崔玨死後寡居,然後改嫁給鄧宰的!”
“這......”
三人面面相覷。
白夫人的前夫是崔玨?崔玨死後,她又嫁給了繼任的鄧宰?
也就是說,鄧宰他不僅繼承了崔玨的官位,還繼承了他的房子,他的女人,甚至是他的女兒!
而那白夫人。
按先前所知,她的前夫——上任縣令崔玨,自縊在這後衙院子中的大樹上。
她每天在這前夫自縊的大樹下走過,晚上甚至還和鄧宰一起睡在曾經和前夫一同睡過的床榻上,甚至,她還可能在這床榻上與人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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