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緊我,這裡面讓老子感到不安。”
小諸葛少有的謹慎,當先走在最前面。
門後門的路並不長,很快就有光線照射了進來。
直到走出這條路後,大家才發現在已經身在谷中了。
其實用谷來形容這裡並不恰當,因為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座無底深淵。
“長生藥呢?”
雄二憨憨的問了出來。
禺谷的景象完全出乎大家的想象,原以為只是一座特別的山谷,但沒有人想到過竟然是無底深淵。
“怎麽會這樣?難道這裡也被黃帝改造過?”
提出這個疑問的是小人,不得不說他現在的分析能力也長進了不少,因為凌辰也有這樣的想法。
可惜這個想法是錯,這裡並沒有被黃帝改造過,甚至說黃帝壓根就沒有來過這裡面,因為薑副官發現的東西足以證明這一點。
薑副官發現的東西是在大家面前的不遠處,那是一座磨盤。
磨盤是一件很普通的東西,但是出現在這裡就顯得怪異了。
“這不是磨盤,而是愚公碾藥的藥盤,在上古時代並沒有藥盅的說法,最先出現的是由兩塊平面石塊形成磨,先民在轉動之下發現這種東西可以碾碎相對較硬的食物,便以磨盤命名。”
薑副官繼續道:“磨盤在現在只能用來磨豆腐和豆漿之類,現在在上古先民時期,磨盤更是磨取藥液的工具。”
薑副官說的這點倒是真的,上古先民缺少創造力,在黃帝時期根本就沒有藥盅的說法,凌辰曾經在一本快爛的掉渣的古籍裡面了解過上古先民的生活習慣。
愚公原本就是一個醫道大宗師,他能消除掉伏天和女魃的記憶,足以證明了他的醫術高超,但是大家在水族人的居住地荒島並沒有關於見到愚公會醫術的證明,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藥盤留在了禺谷之中。
“俺不管這些,俺就想知道長生藥在哪咧……”
雄二張目四望,但是這裡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能引起大家注意的東西了。
除了這座磨盤和腳底下的深淵之外,四周全都是峭壁。
如果真的要說長生藥存在這裡的話,那一定就是存在於深淵之下。
凌辰又想到了戰國末期的尉繚,當初既然他能從這裡面帶出證明長生藥存在世上的最直接證據,想必一定是把這裡弄了個明白,不過大家現在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難道說他當初走的並不是這條路?
老不死倒是一直沒有開口,也不知道他在琢磨些什麽,按他的德性來說,來到了這裡他不可能這麽無動於衷的。
“別說長生藥,就連另一柄軒轅劍都沒看到,我們找到究竟是不是真的禺谷呀?”
歐陽瞎子也產生了疑問,這裡太簡單,太平凡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不了長生藥就在這旮遝……
“這裡是禺谷應該沒有錯,畢竟我們是按著軒轅劍的線路圖找來。”
小諸葛繼續道:“但是老子總感覺的這個禺谷很怪,但又說不出哪裡怪,仿佛我們現在看見的並不是真的禺谷。”
小諸葛這話不是相互矛盾嗎?明明自己說這裡是真的禺谷,但感覺又不是真的禺谷,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麽,這麽矛盾的說法都能想出來。
“我也覺得怪,似乎哪裡出了問題,長生藥乃是神藥,既然結出的果實都能使人長生不死,那其本身早就已經是不死之軀了,但是這裡並沒有一個活著的樹,甚至是別的草木。”
經過薑副官的剖析,大家也注意到了,這裡確實很怪異,太行王屋兩座名山,雖然比不上泰山,
但是絕對不會是一片光禿禿的山嶺,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一定發生了大家不知道的故事。凌辰又想到了之前長輩們說過的一些話,他們說只有自己才能發現長生,難道說大家遇到的這種情況他們早已明了?
但是現在自己也毫無頭緒呀……
……
大家並沒有在這裡待多久就原路退了出去,回到岸邊時凌辰才發現其實大家忽略了很多東西。
自從看見海市蜃樓之後,大家所遇到的事情都難以解釋,首先說那座礁石,古人是怎麽樣將這種大型的機關沉入海底的?
再有就是在岸邊的峭壁之上發現的凌字印記,足以證明凌家人在很久之前就來過這個地方,但是就現在所知道的而言,凌家除了凌長官之外並沒有其他人有能力找到這裡,事情雖然如此,但是他心裡面還有另外一種感覺,來這裡的人並不是凌長官,而是其他凌姓人士。
“禺谷會不會被人封印了,我們看到的都是假象?”
歐陽瞎子繼續道:“當初在塞外的時候就聽說過在很久以前,神州大地盛行封印之法,不過這種特殊的能力在商朝就被當時的掌權者將這一種道上術法徹底銷毀了。”
封印之法……凌辰是知道的,不過那只是記載於神話故事之上的術法,莫不是封印這事也不是空穴來風,在上古時代還盛行過一段時間?
“扯……你就繼續扯,神算子前輩,你不止道行瞎,連心也是瞎的……世上真有封印之法的話,老朽從今以後不再上青樓。”
老不死指著上天發誓,不過他這個誓言可真夠毒的,讓這樣一個老不上青樓,那不比死還難受。
不過,在歐陽瞎子提到封印兩個字的時候,凌辰的心裡莫名的震撼了一下,他似乎知道一些事情,但是時間過得太久,記憶已經變得很模糊了。
“世上之事不可信其無,你不知道不代表沒有。”
歐陽瞎子繼續道:“我可記得你對天發誓的豪言壯語,容在下慢慢回想一番,如果真是封印,那一定能找到破解的辦法。”
凌辰並沒有理會他們的爭吵,而是不斷地回想著以前發生的事……
大家並沒有回到船上,而是在岸邊休整了下來,吃過晚飯後,小諸葛他們很快就睡著了。
但凌辰卻怎麽也睡不著,他感覺自己快記起一些已經忘記的事了,但每到關鍵時候總是差一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