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上城頭的西北軍,固然奮勇殺敵,以死相抗。
但他們的人數畢竟不多,敵人的兩次反擊過後,他們便已經被推下城牆。
這一刻,身處於中軍被眾將包圍著的楚羽嘉也不甘心讓自己的兄弟們上前獨自奮戰,自己卻在後面受到大家的保護。
此刻他高舉著手中的長槍對自己的親兵精銳,道:“我們的兄弟都在前面與敵人拚殺,我們在後面看戲,這合適嗎?”
“不合適!”
眾人也早就憋著一口氣,此時聽聞楚羽嘉的話,紛紛高舉著武器齊聲喊道。
“不合適怎麽辦?”
“殺殺殺!”
“那就隨我衝殺,破敵!”
隨著咚咚咚的戰鼓聲開始響起,楚羽嘉高舉著長槍帶著親兵們直徑衝出了中軍,朝著城牆便衝了過去。
楚羽嘉的親兵多數都是騎兵,他們的速度非常的快,幾乎眨眼之間就到了護城河之前。
在這時候,眾人紛紛翻身下馬,踩踏著已經搭建好的雲梯,朝著城牆逼近。
楚羽嘉一手持長槍,另外一隻手抓著雲梯用極快的速度向上攀爬。
在攀爬的同時,他也沒有閑著,不斷控制飛劍去幫助身邊的兄弟擋開那些落下的巨石或者是滾木。
城頭上的聯軍非常頑強,哪怕面對的是西北軍的精銳,也依舊面無懼色。
一個個西北軍的將士被上面墜落下來的雷石滾木砸的頭破血流,從雲提上尖叫著摔了下去,更有雲梯被石塊給砸成了兩節。
但此刻,楚羽嘉都已經帶著人衝上來了,將士們豈能不士氣高漲?
此時此刻所有的西北軍士卒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如同潮水一般朝著皇宮衝上去,被砸下去一批馬上會有另一批人不上來。
沒過多久,便有第二名鄴軍士卒衝破了敵軍的城防。
他的下場自然好不到那裡去,在城牆邊沿處的聯軍士卒抄起手中的長矛長槍對準了那鄴軍士卒就亂捅一氣。
可是西北軍士卒也在瀕死之前,讓自己的身體撲向了敵軍的人群。
他的死亡為自己的兄弟拖延了時間,很快就有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鄴軍衝上了城牆,與敵軍混戰在了一起。
而另一邊,箭矢如同雨點一般的落下,楚羽嘉一手死死地抓著雲梯向上攀爬,一手揮舞著手中的長槍撥打箭矢。
很快,楚羽嘉就衝到了城牆上。
也就在他的腳剛剛塔在城牆上的時候,兩名聯軍士卒以為有機可乘,紛紛怪叫著朝著楚羽嘉衝了過來,一杆長槍對準了楚羽嘉的喉嚨,另一杆長槍則是對準了楚羽嘉的胸口。
楚羽嘉狠狠地咬了咬牙,猛然一側身,將刺向自己咽喉的一槍避開,而後腰腹用力,將對方刺向自己胸口的一槍給避開,雖然躲避的匆忙,但他的手卻依舊沒有閑著,就見兩抹寒芒閃過,兩名聯軍士卒的胸口和脖頸紛紛噴湧出妖豔的血花。
望著周圍那眾多的聯軍士卒,楚羽嘉提槍直徑衝入了人群當中,一杆長槍在他的手中宛如有了生命一般,仿佛蛟龍出海上下紛飛,不斷地收割著周圍那些聯軍士卒的生命。
一朵朵妖豔而詭異的血花在天空中不斷綻放,宛如煙花一般,看起來格外的美麗,也格外的妖豔。
他在這裡將敵軍攪亂,可是給他身後的那些親兵爭取了不少的時間。
隨著楚羽嘉的親兵衝上了城頭,整面城牆從楚羽嘉這裡開始混亂起來,而聯軍士卒也因為他們的參戰而漸漸地壓製不住西北軍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城牆都混亂了起來,從最早的攻防戰變成了混戰。
鄴人的頑強來自骨子裡,鄴人很容易衝動,也很容易頭腦發熱,在哪一股子邪火上來的時候是誰都攔不住。
西北軍士卒宛如野獸一般的進攻著實讓人感到恐懼。
刀被敵人打掉,就用拳頭,用牙齒去和對方血拚。
聯軍士卒也很清楚,如果己方守不住城頭,別說自己得死,就連自己的家人也得死,所以他們必須要守住……
但西北軍這邊也是同樣的想法。
這是他們的復國之戰,一旦收復皇都,不論是對於西北軍,還是對於整個明武帝國來說都是十分漲士氣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楚羽嘉更是心急,抖手之間數柄長劍飛出,瞬間血光橫飛,殘值斷臂漫天飛舞,仿佛是刮起了一陣紅色的旋風。
當這陣旋風刮過之後在看地面上,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聯軍們,此刻也都變成了一堆碎肉。
嚴巨盛廣兩人緊緊地護在楚羽嘉的不遠的地方,保護他的周全,不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同時也會隨著他一同瘋狂揮舞武器對敵軍造成巨大的殺傷。
三個武藝高強的武者在一起那是相當可怕的。
尤其是他們三個,每一次他們揮動武器都代表一個或者幾個人命喪當場。
也就在楚羽嘉殺掉兩名聯軍士卒後,一柄長刀斜肩帶背的就刺了過來。
見狀,楚羽嘉反應極快,身形微側避開鋒芒。
緊接著,接著他的動作沒有停頓,將手中的長槍猛地向前一松。
噗!
隨著一聲悶響,出刀的那名聯軍士卒被楚羽嘉一槍給貫穿了喉嚨。
楚羽嘉抬手收回長槍,那聯軍士卒的身軀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兩名殺得渾身是血的聯軍士卒紅著眼睛,怪叫著朝著楚羽嘉衝了過來,二人各侖長刀,對著楚羽嘉的胸口和脖頸就砍了過來。
楚羽嘉向後撤出一步,將砍向自己脖頸的一刀給避開,而後抬起長槍猛地向地面上一戳,生生的將砍向自己胸口的一刀給擋住。
沒等對方收刀,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用自己的肩膀狠狠地撞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對方如今就在城牆邊,對方被楚羽嘉這麽一撞,站立不穩,仰面從城頭上摔了下去。
楚羽嘉的動作沒有停頓,在將對方撞下城牆的一刹那,順勢彎腰轉身,一記回馬槍刺出,將對方的胸口給洞穿。
說時遲那時快,解決掉這兩個人不過是短短的一瞬而已。
而這兩個人對於整個站場來說,也僅僅是滄海一粟。
但是,他剛才勇猛超絕的模樣,也讓那些未敢上前的聯軍士卒對他產生了深深地恐懼。
在楚羽嘉扭頭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會下意識的回避目光,不敢與楚羽嘉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