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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新秩序》第18章 種地5年掃平草原
不同於行動統一且易於打散重新組合的陸軍,以艦船為運載工具和作戰平台的海軍天然就容易形成山頭。

 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現實,就算治軍嚴格的大同海軍也同樣存在這種問題。

 徐澤並不是一個自大的人,他從沒認為自己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但他也不會就此放任自流,該防范的時候還是得防范。

 結合這次艦隊駐地和任務大調整,其人便將整個海軍力量進行了重新洗牌。

 不僅四大艦隊艦隊長盡皆輪換,就連海軍元老阮小七也正式卸任庶務,以集中精力統管海軍司。

 對海軍力量的重新調整,也只是應對趙宋新形勢的新舉措之一。

 征服趙宋這樣疆域廣闊生民近億的大國,海軍可以作為封鎖和突破的奇兵,卻沒法作為真正決定勝負的主力。

 最終的決戰和攻城略地還是要靠陸軍來完成,沒有龐大且作戰方向明確的陸軍,基本不可能完成改朝換代的任務。

 如此,原本為北伐燕雲而設置的三個軍便適應不了形勢的發展了。

 全取河東和河北兩路後,徐澤便命兵部擬定擴軍方案。

 再次擴編後的同軍共有六個軍,配置如下:

 第一軍軍正張清,部署於雲中府,主要作戰方向為北面的殘遼勢力,並監控夏國,防范金軍異動;

 第二軍軍正李逵,部署於錦州,統管遼西走廊和遼東巡撫使司下兵馬,主要任務是監控金國,第一作戰目標為金國遼陽府;

 第三軍軍正史進,部署於太原府,主要任務是監控夏軍和陝西諸路西軍,並做好南下攻取趙宋京西路和京畿路的準備;

 第四軍軍正牛皋,部署於大名府,作戰方向是趙宋京畿路、京東西路和京西東路;

 第五軍軍正王進,部署於沂州,主要作戰方向為兩淮路、京東西路和京畿路;

 第六軍軍正關勝,部署於明州昌國縣,主要任務是配合定海艦隊監控兩浙路。

 從以上部署可以看出大同帝國的軍事戰略重心已經由北向南,算是從軍隊編制部署上確認了滅宋的下階段任務。

 不過,六個軍要想全部配置到位並形成戰鬥力,尚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其中,第一、二、三軍有原來的架子,但掌兵官盡皆調換,還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方能恢復巔峰作戰能力。

 同時,還要從這個三個軍中抽調部分師營補充新編軍以作骨乾。

 新編的三個軍補齊編制的時間也不一致。

 威壓開封府的第四軍最先補齊,而遠在江南的第六軍因補給困難,除了軍機關和直屬隊外,暫時只會配置一個師。

 關勝當前最緊迫的任務也不是作戰,而是重新整編魯智深和王英麾下人馬,並配合知明州事李石逐步完成對明、越、台等州的滲透。

 朝廷對第六軍的編制原則就是江南糧養江南兵,最終能編制幾個師,就要看明州的滲透和有效控制范圍有多大了。

 除了這六個軍和分散各地的朝廷直屬師外,這次還編制了衛戍軍。

 衛戍軍軍正時遷,部署於燕京府,編制三個師,主要擔負燕京軍事警衛和守備任務,算是大同朝廷禁衛軍。

 因燕京以北的中京道尚處在金國的控制下,大同帝國還在平州、景州、澶州等地配置了數個師。

 原第二軍軍正武松這次也調整到了黃海都護府,以替換坐鎮耽羅島數年的王進,同時被調整的還有久鎮遼東的史進。

 借軍隊再次擴編之機,將晾在黃海都護府和遼東路多年的師父和師兄調回,徐澤此舉當然有不遺余力削山頭的想法,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卻是另有其事。

 在大同帝國的“無私幫助”下,高麗和日本兩國的內部爭鬥愈演愈烈。

 各方都知道真正決定本國勢力角逐勝負的終極力量來自哪裡,這幾年圍繞黃海都護府的投資於遊說有增無減。

 但爭權奪利者雖然會被權和利蒙蔽雙眼,卻不是傻子。

 而且,利益角逐的各方能夠出賣的國家利益終究有限,在一段時間的“帶路權競拍”後,各方圍繞黃海都護府的競爭已經逐漸形成了一個新的微妙平衡。

 這一點當然不符合大同帝國的利益,正乾皇帝怎麽可能允許這些人鬥一陣休一陣,不打出狗腦子來,大同如何入場?

 大國要有大國的氣度,不能朝令夕改,決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今天公開扶持這個明天主動拉攏那個成何體統!

 但黃海都護的官職卻不是世襲的,隨時可以換人。

 換了新都護,兩國各方勢力是不是該趕緊派人來拜碼頭?

 新的武都護老爺與原來的王老爺個性完全不一樣,是不是意味著大同帝國對各方的評價有可能會發生改變?

 不論是積極謀求打破均勢的,還是想維持原有平衡的,是不是該抓住這麽難得機會趕緊表示一下?

 如此一來,之前建立的脆弱平衡再次被打破。

 為了在新一輪的競爭中處於優勢地位,各方會不斷加注而逐漸喪失理智。

 當大同帝國調整海陸兩軍編制以蓄力再一次的擴張之時,金國對殘遼勢力的征討也沒有停止過。

 去年,金國聚集大軍再次西征殘遼,完顏斡魯於西京道連敗遼軍,天祚帝再次倉惶出奔,還將皇室成員丟了個乾淨。

 眼見就要大獲全功之時,可惡的夏人卻再次插手金遼之戰,不僅派兵搶佔了西京道數州土地,還接走了遼天祚帝耶律延禧。

 雪上加霜的是,金國的奠基者——太祖皇帝完顏阿骨打因積勞成疾一病不起。

 其人深知大金無力在承受大同壓力的同時再應對夏國的頻繁挑戰,只能派出使者請求盟友大同出兵教訓不知死活的夏人。

 沒想到大同帝國一兵未出,僅僅是安排石秀出使夏國一番虛言恫嚇,桀驁不馴的夏人就趕緊吐出了之前辛苦蠶食的遼國領土。

 此事傳到金國,已經處於彌留之際的完顏阿骨打意識到金國再沒有資格與大同爭雄,乃留下讓土遺詔。

 其人要求自己的繼任者完顏吳乞買將整個西京道轉讓給大同,以換取良好的外部環境,讓大金這艘破船在失去了其人的掌舵後,還能繼續順利航行。

 另一面,善於兩面討好的夏主李乾順決定向大同帝國稱藩後,也沒有把事情做絕。

 其人趕在同軍接收西京道土地錢,派使向天祚帝告知金肅軍等地已經易主的消息,倒是沒讓後者成為同軍的俘虜。

 耶律延禧逃離金肅軍後,便不敢在西京道逗留,徑直前往上京道,趕至自己之前任命的都統耶律馬哥軍中繼續積蓄力量。

 在此期間,完顏宗翰遵從阿骨打的遺詔,率軍撤出西京道,並一路向北掃蕩草原上不願歸附大金的殘遼勢力。

 受完顏宗翰兵鋒的余波震蕩,“復國”僅幾個月的北遼偽朝廷還未接戰便自行崩解,皇帝耶律術烈和樞密使耶律敵烈死於亂兵之中,樞密副使特母哥等人降金。

 剩余的部分臣子繼續逃向西北,投奔正在拉隊伍擴充地盤的耶律大石,還有一些人對大遼復國偉業失去了信心而作鳥獸散。

 其後,少數人得到了天祚帝的消息,又不甘寂寞,腆著臉來投。

 這些再次來投的臣子多是在神歷帝耶律雅裡手裡不得志者,如因伐叛不力而被耶律雅裡杖責丟官的耶律遙設。

 耶律延禧這些年一敗再敗,朝廷百官也被其人丟了一批又一批,如今就連草台班子都搭不起來,行在全無規矩很不體面,確實需要有經驗的臣子支撐。

 雙方各取所需,又湊合著過到了一起。

 如此一來,殘遼朝廷的架子漸漸搭起,影響力逐步擴大。

 然後,成功引起金人的關注。

 完顏宗翰已經征服了黑車子室韋諸部,再向西北卻很難推進了,並不是打不贏,而是打不著。

 上京道草原最大的問題就是太遼闊了,而且中間還有大片不適宜大規模放牧的荒漠和半荒漠草原。

 沒有向導和充足的補給穿越這些地方都難,更別說打擊其後拒不投降的各部勢力。

 金軍若是派出的軍隊太少,就算越過了荒漠地帶也打不贏各部的軍隊。

 可若是派的人多,別人直接撒丫子跑路。

 如此一來二去,就算能抓住一些沒跑贏的倒霉部族,繳獲所得也不夠大軍遠征的給養消耗。

 與草原上的遊牧政權作戰就是這樣,遊牧政權佔有縱深廣闊且來去自如,動輒可以轉移數千裡,就算打不贏也能跑得贏。

 而進攻方就算能勝很多次小仗,可只要消滅不了遊牧政權的主力,待其緩過氣來,便要承受他們無窮無盡的騷擾,從戰略上講還是失敗。

 大軍數千裡甚至上萬裡的遠征消耗極其恐怖,即便富庶的中原王朝在內部沒有大的災荒和動亂的情況下,也要準備數年以上才能維持一次遠征。

 持續多年遠征大漠,就算國力大如強漢盛唐,也一個不小心就會翻船導致國運衰敗。

 金國現在就面臨這樣的問題,而且更嚴重。

 遼國的崩壞固然與其政治腐敗和經濟崩潰有關,但這些北地年連年災荒,朝廷賑災不力而導致內亂不斷,社會各階層對朝廷失去信心也有很大的關系。

 金國崛起後連戰連勝,成功繼承了遼國的部分國土,也背上了大遼的包袱。

 更要命的是大金在戰略上失了先機,遼國最精華的部分盡皆被大同吃下。

 如此一來,金國雖是新崛起的國家,戰爭潛力卻還不如曾經走下坡路的遼國。

 完顏宗翰率軍來到上京道後,遇到最頭痛問題的就是“打仗費糧”。

 太祖皇帝阿骨打在位期間,宗翰是單純的大軍統帥,只要能打贏仗就行,基本不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但新帝吳乞買即位後,擔心自己威望不足,為了拉攏其人,就給了他自建勢力的特權,有兵又有地盤的宗翰就不得不考慮這些現實問題了。

 勝仗打得越多手中的錢糧越少,背上的包袱就越重,這是在出產多的西京道絕對不會遇到的問題,上京道卻是常態。

 因而,其人明知道耶律大石正在上京道的西北部兼並各部,遲早會成為禍害大金的力量,也只能先緩一緩。

 完顏宗翰並沒有一門心思打仗,組織人手開荒種地放牧以增加戰爭潛力的道理自然懂,也費了老大精力抓生產。

 可天祚帝不比耶律大石,在遼人中的號召力更大,沒有發現其人的行蹤也就罷了,發現了還不去征討就說不過了。

 為了這次西征,完顏宗翰整整準備了半年時間。

 結果,耶律延禧得知消息後果斷棄師而逃,再次將金軍甩在了後面。

 好在此戰中遼國都統耶律馬哥被俘,最後效忠於天祚帝的“大軍”被滅,只要持續保持對草原的壓力,天祚帝就很難翻得了身。

 不過,完顏宗翰也為此戰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盡管這次只出動了三千騎兵,但在後方協助轉運糧草的民夫和護送的軍隊卻數倍於此,所有的人都馬要吃喝,每多耽擱一天,人吃馬嚼的消耗就令人頭皮發麻。

 實際上,此戰因為是奔襲戰,金軍還是有一些繳獲的。

 但遼國的家當早就被耶律延禧父子等人這些年的折騰丟得乾乾淨淨,上京道大部大部分地方出產又少。

 有余糧的部族要麽在竭力擴張,要麽成為別人擴張的對象。

 耶律馬哥的人馬本就不多,擁有的財產更少。

 金軍通過大戰和隨後的追擊共繳獲牛羊馬匹萬余,看起來確實不少,卻禁不住大軍數千裡的消耗,回軍的途中就吃掉了大半。

 而為了這次遠征,完顏宗翰之前在雲中府的搜刮所得卻消耗一空。

 面對沒糧就沒法遠征大漠的無奈現實,其人只能派信使回京,請求朝廷給予支持。

 東京道卻是另一片天地,在秦檜等人的盡心輔佐下,金國皇帝完顏吳乞買正在全力推動內政改革。

 大量的先進生產技術、管理技巧和生產方式被引進。

 就連之前女直人一直眼紅卻因為持續戰爭而沒有力量進行的農業基礎工程建設,也在大同帝國的幫助下相繼上馬。

 此時正是以蛋孵雞,小雞長成後再又可以下更多蛋孵更多雞的寶貴積累階段,吳乞買如何會將寶貴的人力物力投入到上京道的盲目擴張上?

 而更關鍵的問題,則是完顏宗翰乃金國最大的軍功貴族,其人手中掌握的的權力已經嚴重影響到大金的穩定。

 吳乞買相信阿骨打的眼光,宗翰應該不會做傻事,但為了大金的國運長久,也要盡量限制其人勢力。

 於是,皇帝給完顏宗翰回了信:

 等朕種地五年,就支持你踏平上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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