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趙曉靜向大家彎腰鞠躬,大家又鼓起了章。老於看到趙曉靜坐下以後,說道:“種好了梧桐樹,才會引來金鳳凰,以後我們於家寨還會吸引來更多的高層次人才的加入,我們於家寨正是有了你們這些人在,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我也謝謝大家,謝謝你們為於家寨的付出。”
今天參加會議的人都很興奮,臉上都帶著笑容,但是有幾個人例外,一個是王振堂,他昨天下午的時候就聽說了於梁,但是他今天故意裝作剛剛知道這件事,從他板著的臉上就能看出他心裡的不快。
孫佔武,他協助王振堂一步一步的在村委裡面擴大勢力,好不容易做到現在,能跟於家寨的人多少一拚,可誰承想,短短幾天時間,老於就在村委裡面安排進來三個人,使於家寨的實力更加雄厚,以後再投票,就算是於家寨失誤,也能輕易的佔據上風。誰讓這是老於的地盤呢?人家說了就算數的。
劉奇文心裡更是鬱悶,他昨天得知於梁的到來,就私下打聽了於梁的背景,知道於梁在亳縣並沒有多大的背景,但是他那個大伯不容小覷,連市裡、省裡的人都多少給點面子的,本來於家寨沒有人能跟他比的,就連振亮,他都不放在眼裡,可現在憑空出來一個於梁,自己又多了一個對手,看來,自己在於家寨任駐村幹部這兩年有的爭鬥了。
還有一個就是董紅旗,他看了看董婉琪,看到這個女孩子還在傻笑著歡迎於梁和趙曉靜,他歎了一口氣,他心裡一直想著董婉琪以後能在村裡得到重用,孫佔武和劉奇文都是要離開的,剩下的這些人裡沒有能比得過董婉琪,以後說不定董婉琪還能當個副支書什麽的,但是現在於梁的回來,又增加了董婉琪的難度,唉!這小丫頭心裡都沒有一點數,還在那裡高興呢。以後就算是董婉琪再能乾,也是給別人乾的,外人始終還是外人。
這次的會議就在部分人的沉悶中結束了,老於也看到了董紅旗的不高興,不過他以為董紅旗是年齡大了,不積極參與村委的決議中,也就沒有多想,只是感覺要找機會跟董紅旗好好談談。而王振堂他們幾個的不高興,老於事先已經猜測到了,這些事情他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加入的這幾個人都是自己信得過的人,以後再有分歧了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
劉書平這幾天痛風病發作了,腳後跟不敢挨地,於是他推掉了所有的應酬,在家裡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老伴在沙發一頭坐著,削了個蘋果遞給劉書平,說道:“以後不能再喝酒了,海鮮也不能吃,要好好的保養身體了,上次回縣裡,那些一同退休的老頭老太太們天天在廣場上跳廣場舞,身體都沒有什麽大毛病,就你,天天這病那病的,都是喝酒喝的了。”
劉書平道:“老何頭都說了,痛風不算大毛病,他去給我配個偏方,能去根。”
老伴道:“你就信他這個老頭子,他給你的偏方呢?這都幾天了還沒有給你配好?要是有偏方能治療的話,那些大醫院早就可以治療了,醫生說了,只有動手術。”
劉書平白了一眼老伴,賭氣把咬了一口的蘋果放在茶幾上,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電視,不再說話。
老伴也生氣的說道:“你再這樣我就回縣城了,天天在這裡無聊的,守著你,我還不如養隻狗呢。”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老伴起身去開門了,門外,老於帶著於梁和趙曉靜,三個人站在那裡,看到門開了,老於忙笑著打招呼:“哎呦,你怎麽來開門了,劉主席呢?”
老伴沒好氣的答道:“死了,於支書,這是?”
老於笑道:“肯定劉主席又惹你生氣了?我給他帶來了兩個學生。”話沒說完, 裡面傳出來劉書平的聲音:“於支書,你們進來吧。”
劉書平聽到是老於,慌忙在沙發上坐了起來,趕緊把拖鞋套在了腳上,想站起身,可是疼痛感立馬傳遍全身,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又坐了下來。
這一幕正好被老於和他老伴看到,他老伴慌忙跑過來,在劉書平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叫你逞能。”
老於也說道:“身體不舒服就坐著別動,怎麽?沒有去醫院看看?”
他老伴說道:“去了,開了一堆藥,喝了根本不起作用。”
劉書平道:“於支書,你們藥廠那麽厲害的科研團隊,也不說去研製些治療通風的藥。”
老於笑道:“以後會有的,怎麽?你想把自己捐出去讓他們在你身上做實驗?哈哈哈!”
劉書平道:“怎麽不行?只要他們能研製出來,我寧願試藥。於支書,這兩位是?”他看著於梁和趙曉靜問道。
老於說道:“文廣的兒子於梁,和兒媳趙曉靜,他們都是你的崇拜者,特別是於梁,在寫小說呢,今天特意來拜訪你來了。”
劉書平聽到後,立馬興奮了起來,不停的問著於梁和趙曉靜,他們在一起探討著,而老於立馬變成了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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