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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娘不需要談戀愛》第一百七十四章 王馨瑤失控
  聽聞蝶澈宮主的巫樂無神無人能解,卻不曾親眼目睹,可否讓小生開開眼界,雪霧森林一邀。

  我轉身進了宮殿,揮袖關上身後的宮門,這等閑邀見得我已經心生厭煩,不必說,自是不會去赴約,這也是如今外界對我巫樂神秘之處有所懷疑的原因之一吧,盡管我懶得搭理。

  可這彩蝶是何人所幻我倒是很好奇,竟讓我這以蝴蝶為武器終日以幻蝶為樂趣的也差點沒識破,險些中招。

  小生...似是男人?

  這世上竟還有如此精通幻蝶之術的男人?

  歎息牆·憶(貳)

  幾日無眠,是常態,不同的是,這幾日似乎都在想著,那件事。

  究竟是誰,幻蝶術如此厲害?

  連續幾日,那人每天都飛來一隻蝶書,內容也都大致相同,無非是仰慕,相邀。

  我側臥在靈榻上,此處是整個破天朱雀宮最深的一處,除了我,沒有任何人來過,哪怕是清掃端茶的侍女。

  我閉著雙眼,心系一件事,忽的察覺到一絲異樣,猛的睜開眼,一隻蝶書已離我不到兩米處。

  揮袖,蝶碎,猛的起身。

  誰!我大聲斥問。

  許久不曾有回應。

  我頹了似的踉蹌得跌坐到靈榻上。

  即使幻蝶術再高深,他本人又怎會出現在這。

  是我太過緊張了罷。

  歎息牆·憶(叁)

  我叫銀汩,我不知道我是什麽。

  別人說,我是從森林裡撿回來的。

  撿我的人路過森林時,是被一群閃著亮光的銀色蝴蝶吸引,走近待蝴蝶消失,才發現了我。

  當時,我已然是成年模樣。

  冰族的族民似乎對我是驚恐,我經常聽到關於我的議論。

  他的模樣和遲墨幾乎毫無差別。

  這不知是福是禍啊。

  我根本不在乎遲墨是誰。

  我知道他們在疏遠我,但我並不孤獨。

  我不知道我的靈力怎樣,但蝴蝶對我有特殊的吸引力,而我對於它們,也是如此。

  我整日與蝶作伴,樂在其中。

  直到那一次。

  銀汩的事,蝶澈宮主知道嗎?

  她知道會很高興吧。

  我突然有些好奇。

  蝶澈是誰?

  歎息牆·憶(肆)

  後來我終於了解,蝶澈宮主,巫樂族的神,但她現在身處何地,無人知曉。

  她的巫樂無人能敵,幻蝶術也是如此。

  最重要的是,她是唯一一個似乎很在乎我這皮囊的人。

  可我對於蝶澈,真的沒有一點記憶。

  我開始想見到她,好奇的,濃烈的,瘋狂的。

  我幻出一隻隻蝶書,妄想找到她,直覺告訴我,我們會相遇,但每次都無功而返。

  直到那天,這幾乎再也做不到的事,有了進展。

  我送出的蝶書,沒能再回來。

  我知道,是她看到了。

  我寄托了所有希望的蝶書,終於找到她了。

  我想,我應該很快就能知道,我是誰了。

  我每天都去雪霧森林等,她卻遲遲不肯來。

  我竟然開始夢到她,雖然看不清樣子,卻讓我覺得無比熟悉。

  沒有一位佔星師能參透其中意義,事實上,從我出現那天起,我就被不同的冰族佔星師請去,意欲揭開我的身世之謎。

  但我的夢裡,只有一片空白。

  歎息牆·憶(伍)

  玉壺輕掛在手中,發絲纏繞在身自不知,妄圖給自己營造一種迷離的狀態,可身為巫樂族的神,又怎麽會有不清醒的時刻。

  破天朱雀宮中有最好的玉釀,卻無人知曉。

  那人,還在等嗎?

  又想起隻覺煩惱,說了不會去見,他為何如此執著。

  縱使他能尋得我的真身,不管我在哪,哪又如何?

  可是表面再怎麽逞強,心裡的欲望燒的越來越旺。

  去看一眼吧,又能怎麽樣呢?

  歎息牆·憶(陸)

  雪霧森林的雪依舊很大,景依舊很美,不管這曾發生什麽,它都依舊清冷,不沾染絲毫情緒,殘忍而繽紛,可自從遲墨哥哥消失之後,這裡便是自己的痛,再未踏進一步。

  那個人,為何相約至此?巧合太多了還算巧合麽。

  那種感覺不知如何描述,像是櫻花樹下少年的一瞥,乾淨純粹又讓人沉醉,他只是一個人在與彩蝶玩樂,卻絢爛成整幅畫卷,與遲墨哥哥完全相同的容顏恍惚千年,即便理智已不存,可依舊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不可能。

  蝶兒,你怎麽了?

  晃神間不知已停在他指尖,蝶兒,在喚自己,溫柔的聲音近在咫尺,是了,他不過在對一隻蝴蝶講話而已,像周圍那些縈繞翩翩飛舞的一樣,只是自己的停頓,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

  稍做停留飛離一旁頃刻流光間現出真身,透過他震驚的眸子,確定,絕不是遲墨哥哥。

  姑娘在下剛才多有得罪。

  慌張的樣子也不曾是熟悉的感覺,抬袖移步踏過漫地雪櫻,輕搓指尖周身迷蝶盡數隕滅,霎時間慌張的小生驟然不複存在,似乎是強忍著怒氣卻還極力維持風度。

  姑娘這是何意?是在下的錯在下彌補姑娘就是,何必和它們過不去?

  南方護法, 蝶澈,請指教。

  在凡世待久了,有時我會忘記自己從何而來,可我必須回去,在那個極寒殘酷之地,還有我要守護的東西,縱使我會為繁華街景留戀,被人情冷暖感動,但終究不是我能奢望的,我的心早已獻祭,埋葬在歎息牆最陰暗。

  街市上人頭攢動,盡管在他們中我算奇裝異服,偶然聽旁人議論什麽古裝,不以為然。忽而一襲白衣的男子從我身側閃過,余留酒香飄散,刹那間仿佛是前世交錯,愣神恍惚,他撿起地上與我發髻間相同的銀簪,叫住我歸還,這是我太熟悉的感覺。

  羈絆這種東西,擁有一次就足夠。

  我化蝶盤旋,施以幻象,麻痹路人眼睛,願我只是他腦海一瞬的夢,夢醒就別再追尋,手中銀簪,不過樹葉殘影。

  最近信哥情緒很低沉,不規律作息導致的結果就是訓練時無法集中注意力,守約勸了幾次,無果而終。聽說是因為現在很紅的一位國民粉絲。

  倒是見過那孩子幾面,隨時隨地都能保持一副樂天派模樣,第一次來團裡探班,就因為獻給白哥的鮮花被他捏的沒了樣子,紅著臉跑出去引的大夥議論紛紛,我轉頭一看,信哥那臉上頭回出現紅染,就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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