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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屋簷》第119章 你的暑假作業?
聽著蔣征這麽說黃輝就被嚇著了,心理面慶幸道:“辛虧我聰明知道掐人中,不然我今天就完蛋了。”

 黃輝心理想的,蔣征也不知道。蔣征也沒有表現出要怪這黃輝的意思。但是確實是記恨上了,自己差點死在這個小子手裡面,連黑白無常就見著了。也算是大難不死一回,就是這黃輝下手沒個輕重,和自己好玩的朋友一起鬧騰都沒有這樣子下死手的。

 這種勞什子親戚,不要也罷,省得將來惹事了,自己還麻煩。

 蔣征雖然是不怪罪,但是臉色確實是不太好看。黃輝也看得出來,只是人家不說什麽自己也不好說什麽,這也就使得黃輝連個道歉的姿態都沒做出來。

 蔣征更是從心眼裡面看不起這黃輝了。做錯事情了,自己不怪罪他也就算了,他還連個道歉都沒有就自己走了。蔣征在二樓的陽台上就看著黃輝遠去。

 蔣征也就懶得叫他,眼看距離報名就沒兩天了。蔣征的作業也還有一堆沒做的。自己就上樓去趕作業去了。這個假期裡面不知道是家裡面的一攤子事情影響了,還是少了監管的緣故,這蔣征的作業除開暑假作業書寫完了以外,課本上的作業基本是沒有動彈過的。

 奇怪的是,這蔣征也不著急,先是把已經寫了一部分的作業給趕完,至於沒有動彈過的那就放棄了。這蔣文也是個奇怪的,往幾年這兒子要錢買筆買本子的要得勤,今年放假蔣征不要了,他似乎覺得還松了一口氣一樣的。

 似乎多了這幾塊錢的本子錢,自己活得更自在了一樣。另一方面也是黃連英的病情,讓他頭疼,至於蔣征,反正是從來沒管過這成績的事情,那麽現在不管倒是顯得還正常一些。

 又說這黃連英吃了將近一個周的藥以後,各方面都有些好轉,見得兒子在外面玩也知道問一下作業寫完了沒,畢竟這明天就是8月27號了,也就是盤江路小學要開學的日子。

 “么兒你作業寫完沒有。”

 “寫完了。”

 蔣征蹲在那玩著撲克,黃連英問起來蔣征也不抬頭就這麽乾巴巴的回了一句。黃連英感覺自己嘴巴苦得厲害,想著前幾日的事情,給自己造成的心理陰影應該是比較大的。對於蔣征來說,心理陰影什麽的倒是沒有感覺到,只是出門的時候都能夠感受到周圍人的深深惡意,也就是那種看著他指指點點的目光。

 蔣征也就能比較理解這袁玉林的那種心態了,但是理解歸理解,其實大部分蔣征感覺自己那顆心像死了一樣,對這個世界一點好感都生不出來。畢竟在學校老師教導的東西是善良,幫助有需要的人。

 蔣征實際感受到的都是指指點點,尤其是最近的這段日子裡面。

 “喲,你看那個。”

 “那個哦,那點那個小娃娃,他媽就是這個頭回子在哪點樓上跳樓的那個。”

 “喲,你是不曉得,前段時間是先要把他家姑娘整了從這個樓上丟下來,那個姑娘也是可以了,死死的抓到起這個窗戶的那個柱子。”

 “鬼哦,那個是她先不穿衣服就跑起出來罵人,曉得那個是算他家廊子親戚哦,說是過來看哈子,結果是那個曉得會這種嘛。後面他漢子就把她趕進屋頭去,那個曉得,這個婆娘那點啷個作死,進去把門反鎖了,要丟娃娃下去。”

 “怎個些會這種咯,我看那些時候在這個三小下面的農貿市場裡面賣菜啊這些,厲害很咯。”

 .........

 總之這樣的閑言碎語蔣征聽得不少,都是蔣征出去幫這蔣文買煙,或者跑腿買菜之類的聽到的話語。

 這黃輝從那天之後,也沒有再來過蔣文家這裡,也許是害怕了。

 8月26號這天蔣文決定又舉家搬遷回去了。原因是因為這周圍的鄰居都去舉報了蔣文家的事情,又是聯合社區,又是聯合這棟樓原本的國企單位殘余管理人,蔣文也就逼得無奈。最後是定了日期這個月到期就搬走。

 可是根據蔣文家搬進來的日期這也得有小半個月的樣子。

 十幾張嘴巴,綁縛的說了又說,這幾天不要出事情。

 蔣文被說得不耐煩了,但是也只能夠一一的應下來。畢竟黃連英是自己媳婦,而且人家也比較擔心黃連英的事情給自己孩子或者家裡面帶來不好的影響。蔣文回來之後又和這黃連英商量了一下,但是實際卻只是算作一種通知,因為這種外力的影響還不是他們夫妻兩人能夠抗拒的。房子是別人的,人家因為擔心的緣故不願意繼續租下去了。

 說是不近人情也好,或者說其他的也罷,但是這就是一種社會現實不是嗎?

 說不近人情,其實也是自己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角色,並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感受。和具體事項的影響。又說別人只顧著自己,但是人活一世何嘗不是只顧及自己了?大部分是事件與自己沒有利害關系的條件下,人才會滋生出同情這種被人期盼的情感出來。

 8月27日一早,黃連英就帶著蔣征去報名了。至於報名費的來源,必然只有蔣文這裡了。錢的來源先不多論,這蔣征的作業其實到這個時間了也沒做完。確切的說光是語文數學兩科的作業都還有許多。

 今年就比較正常一些,三年級被安排到了三樓正好是在樓梯口的位置。由於是第一天報名,這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多,只是這不寫作業的情況似乎也只有那一兩個人了。輪到這蔣征家的時候,蔣征就把作業拿出來。

 這語文張老師看一眼作業都沒接過去就說道:

 “人家拿作業過來都是這麽厚一疊。”

 說著比劃了一下。

 “來我拿給你看哈子”說著轉身去那前面一位同學的作業出來,黃連英一看,這蔣征的本子數量和厚度還沒有別人的一半厚。

 “來看哈子,你這個作業是喊寫完了安。去把作業補齊了再來。”

 一句話就決定了蔣征的命運,現在需要回家去補作業。

 袁家的已經報了名,假期的後半段時間沒有和蔣征一起玩。因為蔣文家的事情基本周圍的小區都多少有些個耳聞。

 剛下了樓,黃連英就發火了,用手就是幾個耳光。

 一路上到這州醫院門口,黃連英不知道從那撿到了那家的半截掃把,也就是那種傳統的掃把。一路打著回家,嘴巴上還罵罵咧咧的,引得周圍人側目。看著這麽打孩子,也沒人敢上來勸,也就是到了州醫院門口的位置,那些與黃連英比較熟悉的人才忙的開口勸道:

 “媽喲,你這種打娃娃哦。那個掃把疙瘩啷個打。”

 (疙瘩,在貴州話中發音為“gedou”分別為二聲和四聲。)

 一個人這麽感歎到,另一個人就忙得上來把這掃把疙瘩拖走了。

 “你這種打,娃娃都要被你打殘廢了。”

 旁邊的也有住在蔣文家那個小區的人,認識這黃連英看見那個黃連英打兒子也就在那嘀嘀咕咕的說道:

 “喲那個瘋子老婆打娃娃,前幾天還要把姑娘丟下樓去,今天又啷個打他兒子。”

 “不是們,哎喲,看到起都造孽。”

 “怎個回事,我剛聽你們講那個是個瘋子?”

 這些話,有的蔣征聽到了雖然在哭,有的太遠了聽不到。黃連英被人搶了掃把疙瘩,這一路上離家也不算多遠了,黃連英也就不和那些人說話,一路上不時的下手打兒子,還喝道:

 “不準哭!”

 到了三樓的家門口,也不讓兒子進屋去。

 “你就給我在這點跪起!”

 說著又把蔣征的書包搶過來,把這書本子都倒出來了。蔣征不敢動彈,黃連英進屋拿了蔣文的丟在屋子的火機,出來就一把火在燒這書、本子。

 蔣文這會也沒在家,作為一個老煙槍屋子裡面多幾個火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蔣征在那哭著,黃連英點著了本子和書,有過來打兒子:

 “老子喊你讀!作業也不做,一天就是給老子丟臉。”

 蔣文不知道人在那,也不知道是那些個好心的人把這事情通知到了蔣文那,蔣文趕過來的時候地上的暑假作業都成了灰蔣征還在門口跪著,作業也沒了,這別人報名都把暑假作業書給交上去。

 蔣征頓時就有些絕望了,看來自己這書讀不下去了。

 中午的時候,黃連英才讓這蔣征起來,哭了一個上午,書和本子也沒了。作業想補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晚上的時候黃連英又不知道從那找來了兩本暑假作業書,上面就零星的寫了一些字,很多的題目也沒做,至於課本,也就是語文和數學都是一個人的書。上面乾淨樣子就和新書差別不大了。

 沒有任何筆記,蔣征很奇怪,是什麽人能夠讀書讀成這個樣子。

 晚上,無眠。因為這磚瓦廠的寶爺,也就是曾家的過來幫忙寫作業了。4個大人,1個孩子現在和二年級暑假作業較上勁了。

 到了9月2號,也就是正式上課的這天才算是把所有的作業都補全了,帶著蔣征去報名。原來中途隻黃連英去找老師求情去了,允許寬限一兩天報名。這數學班主任張老師也是年輕人,也有自己的孩子。

 對於這種情況也多少能夠理解一些,蔣征有幸的又報了名,這次他是全班最晚報名的人,沒有之一。

 讓蔣征好奇的是,這2號的第一堂課是英語課。也就是貴州黔西南第一次開放小學三年級英語教育。只是有緣的是,這英語老師也姓張,叫做張麗。短發、小圓臉是一個比較可愛的英語老師。

 值得讓蔣征注意的是,這個班少了一個人,那個自己被罰站會偷偷關注自己的眼睛不見了!!

 多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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