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被這些話說得沒有什麽話可以對,雖然都是實情,但是蔣文還沒有想過這些小事情竟然會成為攻擊自己的核心。至於其他的事情蔣文也一時之間沒有什麽辦法,只是在蔣外婆說完話之後道:
“慢點那個小唐就來了。”
“來了又怎個嘛,我啷個多銀元,你拿還我嘛。”
蔣文知道蔣外婆又在耍了,自己也沒有辦法。蔣文隻好在蔣外婆的罵聲中離開了蔣外婆家,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黃連英在那和幾個男的在那開玩笑、嘻嘻,看那樣子似乎一點都不像一個已婚的婦女。
蔣文這邊還在和蔣外婆掐架,現在出來之後自己媳婦偏偏在這邊和這些男的一起開玩笑打得火熱,似乎很高興一樣。
蔣文看得心裡面無名鬼火起,叼著煙就上去了,黃連英還在那邊笑嘻嘻的和別人在鬧騰開玩笑。
“你躲得去那點,拿水噴我。”
一個男的說道,黃連英在前面跑後面的拿著水槍在噴,很快黃連英也拿到了水槍,也就是洗車的那種高壓水槍,兩個人就在洗車場的空地上鬧騰起來。這會胖老板不在,他們才能夠如此的愜意。可惜的是,蔣文出來後就見到了自己媳婦和別人用水槍嬉戲的一幕。
蔣文莫不做聲的就上去了,到了黃連英身後就拍了兩下黃連英的肩膀,對面的那個男人看見蔣文過來本以為只是路過的人,也就沒有在意。
黃連英被蔣文拍了兩下才停下來,對面的男人就把水噴了過來,雖然沒有直接對著人,但是水直直的射到了黃連英腳下的地板上,四濺的水花弄的黃連英和蔣文滿身都是。
黃連英在看到蔣文之後,腦瓜子就嗡嗡的兩聲,不知道應該怎麽反應。也就是在水花濺出來的同時還伴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噴水的男的看見黃連英挨了巴掌,也就楞了,忙的關了水,把水槍丟到一邊,人也就跑了。
黃連英挨了一下,也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聽蔣文道:
“你一天是來上班的還是來整廊子的,和那些男的好玩很是不,你媽昨天還逼著你和我離婚,你還哭,今天你就好了哈,在這點和這些男的玩得開心很,娃娃你還要不!安!你是不是真的想離婚很給是,你媽在哪點一天就是整事情出來,你心裡面沒得數安,在這點和這些人鬼迷日眼的。娃娃你還要不要!老子問你!”
蔣文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黃連英其他的話沒有聽清楚,只知道蔣文問她孩子還要不要。黃連英這會腦子一片空白就沒有想過自己老公蔣文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蔣文見黃連英沒有什麽反應,自己這會又氣,沒辦法忍不住又打了一巴掌給黃連英,原本就有些被打蒙圈的黃連英現在就更加的蒙圈了。
蔣文見黃連英還是沒有反應就拉著黃連英到了洗車場旁邊牆角處,剛才人多蔣文也不想讓這麽多人見到自己的家醜。
胖老板前面的時候去辦事,這會回來就沒有看到黃連英就問自己下洗車場的夥計道:
“還有一個了,去那點去了。”
和黃連英嬉戲的那個男的不敢和老板說話,旁邊人就道:
“喂喲,剛才那個小金和人家那個老婆拿水槍在那點噴水,她老公曉得是從那點出來,看到起了,過來就是兩個巴掌,那個小金還拿這個水槍噴到人家身上去了。”
胖老板聽著臉都黑了,平時他們用水槍男的之間互相玩一下自己都沒約束過,今天這是搞出事情出來了。
“人了,們?”
“他老公拉起去半邊去了嘛,那邊。”
說著,這說話的人就指了一下不遠處的牆角。胖老板順著那人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黃連英和蔣文。
胖老板看見蔣文的臉色不好,黃連英被說得也是一臉的畏懼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害怕離婚還是在害怕見不到孩子。胖老板黑著臉,就把那個叫做小金的男人叫到了辦公室裡面去。
“你一天是整個廊子,安!我講了多少次了,人家是結了婚的,娃娃都有了,喊你們一天有點哈數,如何!像你這種整,我這點容不下你。”
那個叫小金的男子似乎不太滿意,也不高興道:
“結了婚又怎個嘛,開個玩笑會怎個嘛!我又沒整廊子!”
“等你真的要整廊子,暗了!我講了,這點容不下你這種人,你馬上就走,下個月你再過來結工資。滾!”
這樣的蠢貨基本到處都有,總是覺得自己做的沒什麽問題,學歷倒不是評判的唯一,如果真有什麽標準,那也只能夠用沒有自知之名來進行衡量了。
辦公室裡面在吵,牆的那邊也在吵,一時之間這洗車場就不安靜了。黃連英有沒有意識到錯誤還不知道,蔣文的電話響了。
蔣文拿了電話來看,發現是小唐到了。也就先接電話:
“喂!你到了給是。”
“到興義了嘛!我在這個客運西站這邊。”
“那這種嘛,你直接來,這個筆山路這邊!”
“喲,你老丈母家住在這點安,我這個怎個找哦,找不到起嘛。我在這個州醫院門口嘛,一起在哪點碰面們,然後一起去吃個飯了,再去你老丈母家嘛!”
黃連英只聽見蔣文似乎約了人,看見電話上的備注就是小唐,也不知道丈夫要準備做什麽,問道:
“你喊這個姓唐的來整廊子?”
“整廊子,昨天沒和你講安,媽喊這個姓唐的過來,她要親自問了嘛,怎個,你啷個不長記性是被狗吃了是不是,我請你嘎,一天上班你就好好的上班,不要給我和那些人在哪點瘋,你是整了越搞越不像樣子了,從你來這點上班,才好久點,你個人想一下,那個娃娃一天在整廊子,你曉得不,那個姑娘,今天送這家喊人家幫忙看,明天送那家喊人幫忙看。你倒是好過嘎,在這上起班,那個姑娘都可以不問一下的,如何。你媽是一天就給我找事情做,這個把月,人家來活路我都沒得時間去做,你想這個屋頭整成廊子樣子你才高興。”
蔣文話說得比較激烈,只是這回說不下去了,因為電話來了。
“喂!我到州醫院門口了嘞,你人在哪點!!”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了,還在筆山路這邊有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