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拓給劉宏寫了封信後,便在桌子上的紙上寫寫畫畫。
而讓劉三傳令,戲志才他們也不是一時半會能來的,兩個在幽州,兩個在匈奴地界治理著。
三天后,劉拓大約把計劃和一些政策大體的框架,制定好了。
而四人也都來了,當然了,劉拓也順便把郭嘉給叫來了。
劉拓坐在上位,五人分別在下位坐著。
劉拓和五人喝著茶,戲志才他們也沒急。
因為戲志才他們知道,劉拓早已經把計劃給制定好了,來這只是提提建議,或許直接接受命令就行。
當然了,每個人心裡,也或多或少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一些計劃和治理的看法。
也就郭嘉仿佛沒把什麽事,放在心上,一直喝著酒,笑呵呵的看著眾人。
劉拓和眾人喝了一會茶後,便看向了眾人,清了清嗓子。
“諸位,我這次召集大家來呢?我想大家或多或少也都知道一些,那麽我也就不廢話了。”
眾人放下茶杯,看著劉拓,等待著下文。
劉拓看向眾人,便開口道:“沮授,先改為漠州刺史,管理漠州的政物”
漠州便是劉拓打下的,匈奴的千裡多土地,其面積不比並州小多少。
“喏”
“至於荀攸嗎,則去韓州,全權管理韓州軍政事物,徐晃還會留在韓州,聽公達的調遣的。”
“喏”
雖然看,像是把荀攸外調,好像不重視他了,其實不然,荀攸心裡明白,自己在劉拓的心裡,位置還是第一的,要不然,剛打下三韓,改名韓州,就讓自己去管理啊,而且還是軍政一起抓,這是對自己多大的信任啊。
荀攸一臉激動的看著劉拓,而劉拓對著荀攸笑了笑,繼續吩咐道。
“田豐則去幽州上任,管理幽州的政物。”
“喏”
最後,劉拓把目光看向了戲志才和郭嘉。
郭嘉一看,劉拓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頓時嚇的一激靈。
連忙道:“主公,別,你可別讓我去管理什麽的事物,我不是那塊料啊,主公。”
劉拓還沒說話呢,田豐就一經開口了,“主公,屬下要求重罰郭嘉”
“嗯?”
“啊嘞?”
一聲是劉拓發出的,一聲是郭嘉發出的,此時郭嘉是非常懵的,怎麽回事,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好像沒得罪他吧。
而荀攸和沮授則大約猜到了一些事,而劉拓也大約猜到了一些事。
“主公,這郭嘉剛來,就一直喝酒,在主公面前,坐沒個坐樣,而且現在還……”
劉拓幸災樂禍的看著一臉呆逼的郭嘉,“現在遇上對手了吧”劉拓心裡想到。
“主公,不懲處郭嘉,有損主公顏面啊,不懲處郭嘉,於禮法不合啊,主公。”
劉拓看著一臉呆逼的郭嘉,沉思了一會,而郭嘉看到劉拓在沉思,一激靈,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要遭殃了,畢竟田豐都說到這份上了。
劉拓點了點頭,開口道:“嗯,元皓所說,不無道理。”
劉拓看向郭嘉,幸災樂禍道:“就罰奉孝半年俸祿,半年不能飲酒吧”
“啊——”郭嘉頓時嚎叫了一聲,其實郭嘉並不是心疼那半年俸祿,雖說錢不少吧,但郭嘉就從來沒在意過黃白之物。
郭嘉在意的是,自己竟然要半年不得飲酒?這不是要了自己的小命嗎?
郭嘉頓時哭喪著臉,
看著劉拓,但劉拓絲毫不看他,劉拓看向田豐,田豐思考了一會,也感覺這次懲處有點重了,但點了點頭,道:“主公,罰其半年俸祿確實有些重,三個月即可。” 郭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田豐,“就,就罰俸祿重些?那半年不可飲酒呢?”郭嘉此刻有點淡淡的憂傷,就,就是挺突然的。
郭嘉沒想到的是,田豐竟然為自己求情。當然了田豐還真沒想過為郭嘉求情,僅僅是單純的認為處罰有點重了。
但是郭嘉沒想到的是,田豐竟然只是感覺俸祿罰多了?郭嘉此時心裡有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其實這也不怪田豐,你讓一個整天喝茶的人,去了解一個酒鬼,沒有酒的感受,這踏馬不和做夢一樣?
田豐認為,不喝酒就不喝酒唄,不是還有茶嗎?
如果讓郭嘉知道田豐此時的想法,怕不會,直接耍一套五禽戲吧。
劉拓幸災樂禍的看著郭嘉“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劉拓點了點頭道:“可,就這樣吧。”
劉拓絲毫不理會,郭嘉那可憐巴巴的眼神。
其實吧,劉拓也知道,郭嘉也就和自己演演,前幾天時,郭嘉從自己這,至少拿了半年的量,他要是鐵了心的喝,誰能找到?
“好了,奉孝,這幾年我看你也閑夠了,陰衛的情報就交給你了。”
郭嘉一聽,這是個輕松活啊,當然了,這是分人的,而相對於郭嘉來說,恰恰非常簡單。
“喏”
郭嘉便坦然的應下了。
戲志才看了看,這都分配完了啊,自己呢?自己沒事嗎?
並州有顧雍了,並州也沒自己什麽事啊。
劉拓看了到戲志才疑惑的看著自己,劉拓出聲安撫道:“志才啊,別急,有你忙的,聽我說完。”
戲志才一聽,原來自己的任務在後面啊,隨即點了點頭,安靜的坐在位子上,等待著下文。
“諸位,我讓人統計了一下,這一次對三韓的征戰,我軍一共傷亡了兩萬余人,直接死亡的大約是在一萬五千余人,還有三千余人重傷,不可在上戰場了,我把這些人安排到了各地的軍校中,傳授戰場上的經驗,剩下的兩千余人,則是受了點輕傷還能戰鬥,便繼續留在軍中。”
劉拓頓了頓,喝了口水。
“諸位也都知道,我為什麽對三韓出兵,咱們的稅有些少,跟本不足供養大軍的,但是這百姓剛剛生活才有了盼頭,本王也不能把百姓的盼頭給掐斷了,所以,我們就需要大量的勞動力了。”
“主公英明,主公仁慈”
劉拓拜了拜手,“別誇了”
“這次對三韓出兵,取得了大勝,俘虜了近三百萬人,就青壯年來說,都有一百多萬,女子也也有七八十萬人,其余的便是老幼了。”
“咱先說一說這一百萬的青壯年吧,本王是打算不把這些俘虜再回三韓,所以,一些匈奴奴隸,大約三十萬人遷到三韓去奴役,建設城牆等,由荀攸你負責”
“明白,主公。”
“哦,對了,不是還有一些黃巾百姓沒安排好嗎?”
“主公,大約三十萬人”
“嗯,全部遷移到韓州”
“至於這一百多萬的勞力,五十萬專門屯田,剩余的五十萬則去奴役,加快並州幽州等四州的建設。”
“哦,還有那些老弱,則也去屯田,不過是去幽州,本王打算把並州和幽州打造成一個糧食產地。 ”
“至於那些女子,哦,還有匈奴女子,一部分進行奴隸貿易,當然了,也可以用此獎勵一些軍中的單身漢,前提是有戰功。不管大小均可申請,注意是單身的,如有了家事的,則必和妻子商量一下,畢竟其妻子為家裡也付出了不少。”
“喏”眾人便齊齊喏道。
“還有那些小孩,就和匈奴孩子一樣,集中教學,學校漢族文化,培養成漢人,以後征戰還能靠他們呢。”
“志才,你便管理這數百萬的俘虜工作了,工作之重,就有勞了”
“主公放心,忠一定管理好的。”
“嗯,不過志才記住一點,不需要給這些奴隸人權就行,當然了,一些嫁入漢家的女子需要尊重就行,至於孩童,就加強教育,記住,是“加強””劉拓特意的加重“特意”兩字。
“喏”
“哦,還有就是下令各州,百姓多多生一些孩子,生一者罰,兩者才可,三者則賞,四者則免除全部稅,五者則由官府養到他們十三歲,不論男女,皆可。”
“喏”
眾人能想象到,此令策一出,百姓們恐怕紛紛都,生兒育女啊。
劉拓看著眾人,共勉道:“就拜托諸位了。”
“不敢”
“當然了,諸位在執行時,遇到了困難,可自行解決,不脫離計劃便可。”
“謝武王。”眾人齊齊道,也松了一口氣。
看著志才他們退出了房間,劉拓也思考了一會,便在一些計劃上舔舔減減的,繼續修改完善著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