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和張遼因為可以在第一時間,拿到匈奴的動向,雖然攻陷的部落越來越少,時間越來越長,但一路上一直讓去卑和利骨那思在屁股後吃土。
劉拓率領著三萬七千余讓直撲王庭,連夜快馬加鞭。
而黃忠和張遼則是引領著二十萬匈奴大軍,往邊境上去。
形容一下這個場景,就是打籃球時,拉開空間,劉拓想單吃匈奴王庭。
劉拓率領軍隊,急行軍晝夜奔馳了三天兩夜,來到了匈奴王庭的百裡外。
劉拓排斥候方圓五裡開始探查,保證大軍的安全。
畢竟來到了匈奴的腹地,這讓劉拓不得不謹慎。
當劉拓信送到王庭裡的陽衛後。
到了寅時,一個匈奴打扮的大漢,來到劉拓身前,跪拜道:“拜見主公。”
“起來吧”
“謝主公”
劉拓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陽衛,問道:“探清楚王庭中的情況了沒。”
大漢道:“主公,探清楚了,兄弟來信道,王庭中還有五萬余人,大約有兩萬的匈奴精銳。”
劉拓沉思了會,拿起典韋送來的紙筆,寫了一封信。
劉拓對其道:“把這封信,交給在匈奴部隊裡的兄弟,王庭裡的陽衛聽其安排。”
“喏”大漢應了聲,便飛馬奔向王庭送信的了。
當大漢送到信後,奇利接到便拆開看了起來,奇利並非奇利,漢明為李全,後文稱呼為李全。
當李全看完信後,便把信燒了,把大漢叫到身前,附在大漢耳上密語了一番,大漢聽著眼睛慢慢亮了起來。
當李全一切都吩咐好後,便把在軍營的陽衛叫了過來。
加上李全一共三個人,一個和李全職位相同,還有一個略低。
…………
到了醜時,李全三人悄咪咪的走了出去,先去馬欄放馬,在去將軍大帳刺殺,悲劇的匈奴將軍還做著春夢,就被人哢嚓了,還連累了在大帳站守到兩個人。
其實搞匈奴,也就三步流程,也可以稱為“偷襲三步曲”,殺人,放火,放馬製造混亂。
這三步說難不難,說不難也很難,要分人的。
李全三人走出軍營,當到了和陽衛匯合之地,便率領一部分人去了東城門。
而剩下的陽衛,則去放火的了。
劉拓估計了一下時辰,應該是到了,便讓全軍嘴上含銜,馬蹄包裹上布給馬頭套上頭籠,頓時全軍鴉片無聲,連馬蹄的刨土聲都消失了。
當李全到了城門時。
“站住,誰?”一匈奴百夫長道。
李全沉聲道:“是我。”
當那人看到是李全是,恭敬道:“原來是奇利千夫長啊,您來……”
“骨思身體不舒服,拜托我帶人來看守城門。”
匈奴百夫長一臉為難道:“這,這……”
李全也不督促,看著一士兵前往求證。
畢竟這也是真事,不過是李全請骨思吃飯,使了點小手段而已。
當那士兵回來,在匈奴百夫長耳旁低聲說了幾句,百夫長點了點頭。
“將軍,抱歉讓您久等了”百夫長恭敬道。
李全假裝露出不耐煩的樣子道:“行了嗎?要不讓本將軍就回了,你以為誰想半夜來看城門啊,兄弟們還要睡覺呢。”
百夫長陪笑道:“好了好了,抱歉將軍,讓您久等了。”
“行了,要換防快些。”李全漏出不耐煩來。
百夫長高喊道:“兄弟們,
換防了。” 踏踏的腳步聲,快速列好隊,離去了。
而在城牆上的守衛,絲毫沒看到,在王庭百裡外,一片片的人頭,等待著進攻。
當劉拓發出一聲信號時,城牆上的守軍瞬間反應了過了,高聲道:“敵襲,敵襲。”
而城門在李全的手中,慢慢的打開了。
劉拓則率領著大軍開始向城門發起進攻。
當城牆上的守軍看到城門大開,便知道軍中出了奸細,快步向城門奔去。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有時就是這麽湊巧,當匈奴下來時,劉拓也剛好率領大軍,奔襲到城門,百來個步兵,還是匈奴騎兵下地作戰,這不,讓劉拓率領的騎兵,一個衝擊便全軍覆滅了。
李全則抓起劉拓身旁一個士兵的戰馬,為劉拓帶路,而那個士兵則率領一千人保護城門,還有三千人離隊,去攻佔其余三個城門了。
還有近一萬五千人分兵讓典韋帶領著去攻佔軍營的了。
李全則帶領著劉拓去攻佔皇宮。
由於匈奴皇宮沒有陽衛潛進去,便開始了攻防戰。
當於夫羅聽到漢軍已經攻進了王庭,開始是震驚的,還殺了幾個宮女。
當聽到打到皇宮了,於夫羅慌了,先派人去給去卑報信,發動了一百多人。
雖然劉拓已經做好了準備,但還是有一個信使受了重傷突圍出去了。
而於夫羅,也早已沒了年輕的雄心壯志,人越老,便開始怕死了。
領著十來人,偷偷的走了皇宮密道跑了。
而這時,一個豹頭環眼的大漢,騎著馬,飛快的向著王庭南門而來。
這人便是張飛,當張飛出師後,便飛快的去了並州投靠劉拓的了。
十天前張飛到了太原,一問,知道劉拓攻打匈奴後,便去了雁門關,五天前到了雁門關,了解了情況,休息了一天,便拿著戲志才給的匈奴王庭地圖,向著匈奴飛奔而來。
由於在晚上可看不清,便拐了個弧,應該去往東門,結果跑到了南門。
不過有時候運氣就是這麽點縹緲,合該一些人走運, 一些人倒霉啊。
當劉拓攻進皇宮後,皇子妃子太后等都俘虜了,但就不見於夫羅。
這可氣的劉拓啊,不過他還在等守衛四門的校尉稟報情況。
當一切塵埃落幕時,於夫羅還沒抓到。
劉拓心情也慢慢的控制的平靜了下來。
不過當聽到下屬交上的戰損,劉拓眉頭一皺。
太多了,死傷的人太多了,死傷了五千余人。
這五千余人大部分是強攻皇宮是的損傷,由於劉拓著急抓於夫羅,便下令死命的強攻了。
剩余的,則是匈奴精銳的騎兵帶來的死傷。
不過當劉拓看完戰損和收獲時,一高聲轉移了劉拓的注意力。
“主公,看俺張飛給您帶來了什麽。”
“翼德,你怎麽來了。”劉拓驚訝道。
張飛去年剛好二十取了字。
劉拓定眼一看,謔,活的於夫羅。
劉拓大笑道:“哈哈哈哈,翼德乾的不錯,這一場記你首功。”
張飛“嘿嘿”的笑了笑,畢竟全靠運氣,也沒啥能吹的。
而劉拓則圍著於夫羅“嘖嘖嘖”的搖頭。
這也是張飛運氣好,正好碰到於夫羅出了密道,剛上馬,還沒等跑。
就讓張飛一嗓子吼了下來,那時的於夫羅已經是驚弓飛鳥了。
張飛三下五除二,殺死了十來個親衛。
沒等於夫羅反應過來,就擒在了馬上,拿著戲志才給的腰牌,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匈奴皇宮。
這不,發生了眼前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