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拓吩咐典韋把俘虜處理好處理好後,派人保護甄家安全遷移到並州。
之後,劉拓還給了甄夫人一份親筆信,讓其到了並州後,給荀攸,可以安排好甄家。
劉拓處理好無極縣的事後,連忙返回,去時三萬人,回時兩萬五千人。
劉拓吩咐軍隊進行急行軍,三天后,便趕了回來。
一到大營,吩咐一裨將安排好軍隊,自己便去見盧植了。
兩人聊了一個時辰後,劉拓低頭沉思,漸漸的明了了張角的用意。
劉拓也知道了董卓也來了,感到非常的疑惑,不過經過盧植的解釋後,劉拓也漸漸的明了了。
隨即,劉拓便告辭了。
劉拓往自己軍營走去,聽到一陣陣的喧鬧聲。
眉頭緊蹙,“這個時辰,不應該在訓練嗎?怎會如此吵鬧?”劉拓抬頭看了看太陽的方向,心裡想到。
“武王”
“武王”
……
眾士兵看到劉拓紛紛拜道,讓出了一條路。
當劉拓來到人群裡面時,看到了兩人正在對峙。
劉拓一看,黃忠和呂布,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怎麽回事?”
黃忠看到劉拓到來,連忙向前行禮道:“主公。”
“見過武王”呂布看到劉拓後,也連忙拜道。
劉拓看向黃忠道:“怎麽回事?”
“主公,末將也不解,今天末將正在訓練士兵,這呂布突然來到後,明言要和末將切磋,這,這末將也不知道啊。”黃忠一臉無奈道。
畢竟,黃忠對呂布的挑戰並不感興趣,黃忠只知道,此時最重要的是,要加強士兵的訓練。
劉拓聽後,點了點頭,對黃忠道:“嗯,知道了,去吧,整備軍隊,加強訓練。”劉拓在“加強”兩字上加重了語音。
黃忠一聽,瞬間會意了,哭笑著搖了搖頭,隨即便整備軍隊的了。
士兵訓練,並不是僅僅士兵訓練啊,主將教官也要跟著訓練,並且還是士兵訓練的幾倍。
因此,黃忠聽到“加強”這一詞時,是苦笑的,內心是無奈的,黃忠明白,這是劉拓對眾人的懲處。
劉拓看著黃忠走後,轉過頭來,看著呂布。
“武王,這可是你說的,並州有不比本將弱的武將,本將這才……”呂布解釋道。
劉拓一聽,手一拍額頭暗暗道:“造孽啊。”
隨後,劉拓對著呂布道:“走吧,奉先,本王和你較量一下,畢竟兩年了,也讓本王試試你這身手進步沒。”
隨後劉拓和呂布來到了一座小山坡的背面。
最後的結果除了兩人外,沒人知道。
有附近的士兵,也僅僅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所造成的聲音之大,盧植在大帳中都能聽到。
如果有人在看的話,除了看見塵土飛揚,風塵中刪過的兩道紅光,就什麽也看不到了。
比試結束後,一人站著,一人脫力躺下了。
當然了,躺下的是劉拓,此時的劉拓才十五歲,還沒成長到巔峰,而此時的呂布都快三十了,正直壯年,是武力的巔峰。
不過,此時呂布也不好受,披頭散發的,手臂拿著方天畫戟打著哆嗦,也快到了極限。
呂布眼神凝重的看著劉拓,“短短兩年,就……,其天賦恐怖如斯啊。”呂布不由的想到。
劉拓躺在地上,對呂布道:“奉先,計劃如何了。”
“武王,計劃非常成功,
本將已經取得了董卓的信任,而且在西涼軍中的威望也不小。”呂布自豪道。 “嗯,繼續按這個形式發展。”劉拓吩咐道。
“喏”
呂布應了一聲後,便轉身離開了,劉拓沒注意到的是,呂布在轉身時,眼神複雜的偷瞄了一眼劉拓。
有一個名叫野心的東西,在呂布心底萌發了。
環境是能改變一個人的,呂布非常享受將士們那崇拜的眼神,有時呂布有一種並不想屈居人下的思想。
劉拓此時還不知道,一顆棋子,正在慢慢脫離掌控,這也怪劉拓太自信了,這也是劉拓對人性認識的還不夠透徹。
呂布走後, 劉拓回到大帳,吩咐人備好藥浴。
劉拓感覺到此戰,觸摸到了自己的某個瓶頸,仿佛打破了一般,隻感覺渾身越來越乏力,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了。
當劉拓進入藥浴後,才感覺到身體舒服一些,隨後精神一放松,睡了過去,而此時的墨綠色的藥浴,逐漸的變淺,藥力逐漸被劉拓吸收著。
巨鹿城。
同時的,張角也藥不離身了。
張寧一杓一杓的,喂著張角湯藥。
但湯藥喝下去的卻不多,張寧手忙腳亂的擦拭著張角嘴角的湯藥。
張寧看著骨瘦如柴,臉色蒼白的張角,哽咽道:“父親,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
張角無力的點了點頭,艱難的抬起手,為張寧擦拭去眼淚。
“寧兒啊,為父,為父死後,別想著,想著報仇,好好的活下去,像,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活下去。”張角有氣無力的對張寧勸慰道。
“父親,別說這喪氣話,您一定會好起來的。”
張角看著一副沒聽進去,自己說的話的張寧,嚴肅道:“答應父親。”
張寧一看神情嚴肅的張角,連忙迎合道:“嗯,父親,寧兒知道了,寧兒會聽話的。”
隨後張角又叮囑了張寧一些,便讓張寧去休息了,畢竟張寧看護張角已經四個時辰了,張角也擔憂張寧的身體的。
張角看著張寧出去後,對著屏風處道:“一定照顧好寧兒”
屏風後傳來一女子的聲音“喏”後,房間便陷入了沉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