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這一個月裡,漢軍也強攻了幾次城,不過由於並州軍沒參與攻城,僅僅只是進行了箭雨壓製,並且陷陣營也沒有亮相。
漢軍和黃巾軍互有損傷,大約是一比六的損傷,這還是黃巾軍佔據守城的優勢。
這一個月還沒攻下巨鹿城,一是,這本來就是黃巾軍的老巢,二是,盧植也不願看到漢軍有較大的損失。
…………
“聖旨到”黃門左豐慢悠悠的趕到後,便在營帳外喊道。
盧植等人還在大帳討論戰事,劉拓百般無聊的打著哈欠看著,隨後便聽到了聖旨到了。
盧植等人連忙走出營帳接旨。
左豐看著聖旨對著盧植就是一頓吧啦吧啦的。
大體內容就是,盧植你快點搞黃巾軍,就差最後一步了,你要不搞朝堂之上很多彈劾你的,不然就要降罪你了。
隨後在盧植接了旨後,便回到了帳中,讓人安排好左豐,起先看到盧植接到旨後,竟然沒有給自己跑腿費,這可氣著左豐了。
隨後,看到有人安排好自己,“難道是稍後給?畢竟人多眼雜啊。”左豐想到,隨後心情變好了一些。
入夜後,左豐是左等不來,是右等也不來啊。
隨後,心一橫,就去了盧植大帳。
“稟告盧帥,天使求見”
盧植疑惑的看了會士兵,道:“嗯,讓天使進來吧。”
盧植是疑惑的啊,不過心裡也有幾分才想,無非錢財二字。
左豐一進了,就傳來了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怪音:“盧帥啊,雜家跑了這百裡,可累壞了啊,你這不場面啊。”
盧植一聽,得,來要跑腿費的來,不過還是忍著心中煩躁道:“哦?天使要多少啊?”
左豐想了想張讓的交代,隨後便獅子大開口道:“上百金吧,越多越好。”
這話一出,可氣死盧植了,想他盧植一聲清廉,剛正不阿,家底都沒有上百金,何況還在打仗,消耗著大量錢財。
就算有,盧植也不會給他的。
“混帳,你,你,你可知道,這還是戰時,每天都消耗著錢糧,和況本帥還沒有,就算有也不會給你們這些誤國誤民的宦官的。”盧植氣罵道。
這一聽,左豐可氣壞了,氣的直“你,你,你”
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威脅道:“盧植啊,你可知道,這錢可不都是給雜家的啊,朝中張常事……”
盧植還沒等左豐說完,怒喝道:“滾!”
隨即氣的左豐指著盧植,一邊走一邊威脅道:“你,你等著。”
不過剛要出大帳,便被人掐著脖子又進來了,左豐一直“嗚嗚”的叫。
盧植一看,也蒙圈了,看著劉拓道:“武王,這……”
劉拓看著盧植輕笑道:“無妨”隨後看了眼典韋。
隨後,典韋把左豐又摔回了大帳中。
左豐在地上緩了一會,便捂著屁股站了起來,一邊揉一邊衝著劉拓道:“武王,你要幹什麽?要造反嗎?你知道雜家可是張常事的人嗎?你還敢對雜家這樣。”
劉拓冷眼看著左豐的表演,輕蔑道:“呵,張讓算什麽東西,這天下都是劉氏的,他張讓不就是我們劉氏的一條狗嗎?”
左豐也聽出了話中的輕蔑之語,隨即指著劉拓氣道:“好,好,好,武王你,你”
劉拓一看,竟然敢指自己,頓時還沒等左豐說完話,便怒喝道:“典韋”
典韋看到時,
也早已怒目而視了,當聽到劉拓叫自己後,喝道:“喏” 隨後,眾人眼一花,就看著左豐腦袋耷拉著,沒了氣息。
盧植一看,頓時一驚。
“武王這,這,這是造反的罪啊。”劉拓沒看盧植快嚇死的模樣。
對著典韋道:“老典,處理乾淨,派人稟告父皇,天使左豐被黃巾軍殺害了。”
典韋“喏”了一聲便拖著左豐的屍體出去了。
劉拓看著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盧植, 劉拓看到這一幕,感到莫名的好笑,隨即安慰道:“盧師,無礙的,左豐又不是我們殺的,是黃巾軍,雖然我們營救不及時,但父皇還不至於這些小事怪罪於人的。”
盧植瞪大了眼睛,看著劉拓,仿佛不相信劉拓這麽膽大,竟然敢殺天使。
劉拓看著盧植被嚇的,要是知道這不是劉拓第一次乾這事,怕不會嚇死吧。
盧植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行吧,行吧,”
劉拓看著盧植,這怕要讓其緩一緩了,隨後便告退了。
…………
其實吧,左豐一開始並不是要百金的,要點就行,畢竟,這還有武王等眾人呢。
但這張讓威脅他,讓其要百金的,至於為什麽,這還要從一個從西涼的黑袍人說起。
這黑袍人就是李儒了,李儒進了張讓府邸後,用大量的金銀財寶賄賂了張讓。
李儒來之前,拿的金銀財寶可心痛死了董卓了,這可掏空了董卓家底的七成啊。
不過李儒幾次勸說,說明利害,最終說服了董卓。
這一計策還是李儒告訴的張讓呢。
但李儒卻最終沒算清楚劉拓的性格,成了最大的變數。
恐怕,此時的董卓已經出兵巨鹿了。
這也是李儒太自信了,才是計劃的第一環節,就開始行動了。
不過第二環節,恐怕會和他自己計劃的有些出入的,但最後,也在李儒的眾多意料之中的。
一個毒士,還是一個頂尖的謀士,任何事情都是要預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