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躲在通道裡的司馬俊急了,幾次想去救人,奈何這裡不能沒人守著。
更何況有一部分通道被炸毀,他現在只能等著或者離開。
糾結了許久,司馬俊最終選擇了留下等待劉坤他們的信號。
他相信,縱然隊長他們只有三人,也絕對能活著回來。
而在山坡留守的其他人,也一樣緊張的警戒附近,安靜的等待劉坤他們完成任務回來。
山外安靜異常,山體中此刻打不可開交。
劉坤三人輪番使用大菠蘿壓製其他兩個方向的通道,阿蓮負責清理試圖衝出來的日本兵。
“瑪德,老子讓你們嘗嘗火箭炮的滋味!玄青子頂住,我拿炮!”
“放心,狗日的出不來!啊……”
突突突突突突……
玄青子左邊打一通,然後右邊在壓製一頓,5.56子彈跟下雨一樣,一個人愣是打的日本鬼子不敢露頭。
劉坤取出火箭筒,快速按上炮彈,大喝一聲:“小日本鬼子,去看你馬讓天皇乾吧!”
嘭!
“後へ下がる!八嘎!後へ下がる!”
鬼子看到一枚炮彈帶著火尾巴直衝而來,大喊著抱頭鼠竄,通道裡一下子亂套了。
轟!
炮彈爆炸了,頃刻之間乾掉了幾十個鬼子,還把那邊的通道炸塌了。
“漂亮!坤哥牛叉,再給這群狗娘養的雜種來一炮!”玄青子激動壞了。
劉坤二話不說,再次上炮彈,瞄準另一邊的通道口勾下了扳機。
由於剛才一幕,這邊通道裡的鬼子早就往回跑了,最後隻炸死了十幾個,順便把牆炸塌了。
“你倆頂住,我把那邊都擋死,防止鬼子衝出來。”
“是!”
“放心!”
劉坤擔心鬼子會挖開通道出來,於是一面又補了一炮,徹底擋住了通道入口。
現在他們面對的就只剩下面前這一條道了,啥也不用說,玄青子和阿蓮火力掩護,劉坤一顆接一顆的往裡面扔手雷。
基地裡的屋子都是開鑿出來的,一顆兩顆的手雷單獨爆炸根本炸不倒牆,放心的扔就行。
“八嘎!後へ下がる!全部退到……”
轟……
“支那人衝進來了,天皇陛下……”
轟……
日本鬼子此時就像待宰的羔羊,光著膀子,被子彈和手雷送去看他們天皇陛下了。
而在這條通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裡,織麻苦叉幹了一半就被嚇的穿上衣服,舉著槍對著門口。
床上的女人裹著被子,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織麻苦叉本來是打算出去的,可外面來電話告訴他,敵人有重火力,而且炸毀了通道,無法支援,他只能躲在這裡期盼手下能抗住。
奈何,他把劉坤他們想的太簡單了。
隨著一聲聲爆炸響起,織麻苦叉知道他完蛋了,看了眼立在床邊的武士刀,轉頭看向自己小妾。
“你滴是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如果落到支那人手裡,一定會被折磨死,不如讓我先送你走吧!”
織麻苦叉收起槍,拔出武士刀,刀尖指向了小妾。
小妾本就嚇的丟了魂,看到織麻苦叉要殺自己,驚嚇的大喊著,下面噴出了尿。
居然直接嚇“嗨”了。
“雅美蝶!雅美蝶!我們沒有失敗,我們還有機會!織麻君不要殺我!求說你了!雅美蝶!”
“八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也是軍人,軍人是不能被俘虜的!特別是……”
轟!
織麻苦叉話沒說完,就聽到身後門口發生了爆炸。
對人已經打到這裡了,他無路可走。
“我先送你走!”
織麻苦叉狠狠一刀刺進小妾肚子裡,
然後狠狠的往下一劃,小妾死不瞑目。轟!
轟!
兩聲爆炸聲後,外面安靜了。
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好像瞬間回到了之前。
可織麻苦叉知道,他即將面臨的是什麽。
轟!
隨著一聲手雷的爆炸聲,鐵門被炸飛。
織麻苦叉抬手就是一槍,但外面的劉坤三人早有準備,用鬼子的屍體擋下這一槍。
織麻苦叉看著三人的武器不敢再動手,就保持著舉槍的姿勢不動。
“狗日的,幸好爺知道有埋伏。”
推開日本兵的屍體,劉坤端著大菠蘿走進屋裡。
他一眼就看到被捅死的女日本人。
“特麽的,連自己的女人都殺,小日本真特麽夠狠的了!”
“坤哥,直接殺了他吧!”阿蓮滿眼怒火。
很明顯,這個女人上一秒還在被眼前的畜生玩,下一秒就特麽被殺了,這個鬼子都不如畜生!
“殺了太便宜他了,我看給他來個腰斬更好。據說腰斬的人當時死不了, 會看著自己內髒流出來,看著血流乾,最後在痛苦中失去意識。”
玄青子的話讓劉坤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怎麽感覺這家夥越來越像夏大錘呢?
太特麽殘忍了!
不過!
這個主意他喜歡。
對付滅絕人性的日本鬼子,越殘忍越好。
“嘿,狗日的,能聽懂我們的話不?”
“哼!支那人,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接受我的挑戰!我贏了就放我離開!”
“咦?這畜生會說華夏語耶!”
劉坤問這句其實沒想著對方會回答,就像先從心裡上讓鬼子崩潰。
可沒想到,對方會說華夏語,還提出了挑戰。
看來這個鬼子應該是很怕死的。
“如果你輸了呢?”劉坤很不削的問道。
“八嘎!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不會輸的!”
“曹尼瑪,你在特麽說一句八嘎,老子把你舌頭切了!”劉坤最討厭的就是鬼子張口就罵人。
“你滴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劉坤自然不可能接受,他又不傻,跟鬼子比武那是猛男乾的,他就是個小人。
撇嘴冷笑,劉坤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立刻取出一個燃燒瓶,他舉起來大聲說道:“小鬼子,我不想殺你,但是你的表現出誠意。
看到這個沒?只要你喝了,老子就放過你,怎麽樣?有沒有膽子試試?”
織麻苦叉一愣,目光盯向燃燒瓶上。
“這裡面是什麽?毒藥?還是硫酸?”
“不不不!這裡面不是毒藥,也不是硫酸。你不用知道是啥,只要你喝了這一瓶,我立刻放了你,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