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忙忙的就過去了,一眨眼就到了開學的時間。由於是寄宿學校,也因為學校地處不是很方便,因此半個月一放假,於是開學的時候,就看見爸爸媽媽們手裡拎得,肩上扛得,腳下推著,好生熱鬧,嗚嗚泱泱的湧入學校。
“爸媽,你們現在這陰涼地歇會兒,我先去教室報道。”孟舒穿著暑假返校時發的夏天校服和爸媽告別,找到十字路口處擺著的牌子上自己名字所在的班級,就和暑假認識的小夥伴一起進入了教學樓後便分道揚鑣各自尋找班級位置了,因為還不熟悉教學樓內部結構,所以孟舒找了半天才找到班級,原來是在二樓最東頭。一進去班級裡已經幾乎是坐滿了人,稀稀落落的聚集在一起,孟舒從一進班就在找柳文和韋帆,卻沒搜尋到他倆的身影,好家夥,比我來的還晚,孟舒稍微吐槽了一下他倆,在好多女生眼睛的注視下,硬著頭皮走向了後排。靠窗邊的同學把窗戶全開了,教室裡卻依舊熱的讓人煩躁,可能也和教室裡坐滿人有關。這個班是藝術體育混合的班級,所以班級裡坐著的六十多個人,就只有不到二十個男生,韋帆,柳文,你倆快來啊,我一個也不認識啊,在心裡哀嚎了好幾遍,孟舒一手支著頭,一手拿起桌子上的廣告紙扇風。這時一個期盼已久的人頭探了進來,“請問這裡是5班嗎?”一個憨憨的笑容掛在臉上,這不是柳文是誰!孟舒激動地大幅度揮手,並適時地喊了一句:“阿文,看這兒,看這兒!I'm here!”柳文看向後排,徑直朝孟舒走去,把書包放在孟舒左手邊的桌子上,就坐下聊天了。不一會,又一個不大聰明的腦袋探了進來,就是那個等了半天不見蹤影的韋帆,“臭小子,是不是又熬夜打遊戲了?”柳文輕挑了一下頭,壞笑著,“害,不是,昨晚我爸媽因為一點小事吵了半宿,我沒睡好,所以今早起的有些晚了,找教室又是半天,好熱啊。”韋帆走到孟舒旁邊的座位,把背著的包往那一撇,長長地舒了口氣,“我太難了,以後更難啊”想到以後還要熬過三年,韋帆欲哭無淚。
門外,一個背著手穿著黑色大褲衩子,白色寬松Polo衫,帶著黑色高仿阿迪達斯帽子的四十歲上下的男人緩緩走進教室站在門口,教室裡原本嘰嘰喳喳的同學,立刻安靜了不少,“班裡體育生帶著東西出來一下”說完,走出教室在走廊候著。那些後排的男同學們一個接一個收拾好背包走出教室,站起來的時候,全班女生的目光聚焦在他們身上,孟舒他們從容不迫地走出了教室,其中兩個女生也出了門,一胖一瘦,由那名老師帶領向樓下走去,一開始孟舒還以為是帶他們乾苦力去,結果是領著他們到了一樓的一個空教室裡,讓他們各自找位置坐下後,走上了講台。“大家好,我姓薑,叫薑志剛,是你們的班主任也是你們的教練。以後的生活裡,大家就是一個班了,巴拉巴拉·····(三分鍾後)下面請咱們的總教練趙老師上來和你們講一下以後的訓練生活。”薑老師走下了講台,向門外一個不知何時站著的老頭示意,那老頭和薑老師幾乎一個打扮,只不過沒有戴帽子,脖子上多掛了一個哨子,Polo衫是黑色的。老頭站上講台,開始了講話:“大家好,我姓趙,叫趙建國,是你們的體育教練,我現在主要負責高水平,一般訓練是由你們的薑老師帶,畢竟我歲數不小了,看不出來我有五十多歲吧(嘿嘿一笑),我身體還不是很好,我之前有200多斤,
胖出病來所以剛做了個手術,不能專心帶你們····以後希望咱們多互相體諒,我一直相信,尊重是互相的,有事你們就主動說,畢竟父母不在身邊, 有很多事都是你們需要和薑老師溝通,報喜不報憂,才是你們人生路上慢慢需要學的。行了,我就先說到這裡,希望你們未來學業有成,三年之後不辜負自己的努力。”微微點了個頭,便走下了講台。一個寸頭,身著襯衫還將襯衫塞進皮帶裡略微的黑黢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外,和趙老師打了個招呼,向薑老師示意了一下,“你們先回宿舍收拾東西,會有師哥教你們的,出去吧。”大家安靜的出了門,男生跟著薑老師去了男生公寓,女生則是跟著其他班的女生一起前往女生公寓。 父母們早就在指示牌的指引下進入了屬於他們孩子的宿舍裡進行收拾了個大概,六人間的宿舍在他們進去後顯得異常擁擠。父母們自動從宿舍樓出去,留下孩子適應,高二的師哥教他們東西位置的擺放,又教了他們如何疊豆腐塊樣合格的被子等等一系列體育生在校遵循的規則,並告訴他們,高水平和他們住一層,高二理改體班則是住在三層,有問題可以找他們。師哥看起來也很憨厚,平易近人,很快和他們聊了很多。上課的鈴聲響起,師哥先回去了教室上課,留下他們在宿舍收拾適應住宿生活。匆匆忙忙的一上午,在收拾以及和父母的告別中落下了帷幕。
下午午睡醒來,由於上午領了課本,下午起就正式上課了,至於軍訓,說是明天執行。孟舒等的高一新生朦朦朧朧的度過一下午加一個晚自習後,回到宿舍洗漱後就沉沉的睡去了。夢裡,孟舒似乎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新的宿舍,有空調,有新的面孔,他們笑得很開心,無憂無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