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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的血》營地來人
  一桶冷水潑到了周原平的頭上,冰冷刺骨的感覺瞬間讓周原平驚醒了過來。“啊!~~~~”死亡的余韻還在纏繞著他脆弱的神經,他驚恐的大聲喊叫著,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麻繩死死地捆綁著,緊接著就被人大力的揪著頭髮拽了起來,“@##¥%!”一張刀疤臉惡狠狠的盯著他吼出一串不知名的語言,旁邊有個人用手將刀疤臉扒拉開,低下了身形看著周原平,用冷峻的語氣又重複了一遍。

  周原平驚恐的看著他,認出了他是之前那場戰鬥中的其中一個騎士,周原平驚恐的說,“別殺我,我什麽都不知道!真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刀疤臉惡狠狠的丟下了周原平的腦袋,對著這名騎士說了些什麽,然後用凶狠的眼神看著周原平,周原平從那雙凶狠的灰色眼睛裡看出了深深的殺意,他想殺了自己。

  騎士搖了搖頭,跟刀疤臉商量了些什麽,深深的看了周原平一眼,隨後便離開了。刀疤臉看著騎士離開,對著周原平吐了一口唾沫,轉身離開了。

  周原平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坐在地上,捂著臉大聲的哭了起來。

  這裡是一座原木和原石粗陋修築的營地,修建在一條大河的不遠處,兩米高的原木粗陋造就的圍牆牢牢守護著整片營地,三個瞭望塔在營地中矗立,幾個哨兵在上面警惕的四處觀望,低矮的茅草建築中間人來人往,傷兵的哀嚎不時在營地中間響起,泥濘的地面被人和牲口踩來踩去的不成樣子,身穿麻布的婦女挎著水盆提著水桶在營地中來來往往。

  可憐的周原平被捆住了雙手綁在一個牲口的圈門外,身上的衣服除了一條褲衩子和背心,剩下的全被扒走了。他又冷又餓,聽著路過的人說著聽不懂的語言,到現在還是處於一臉懵逼的狀態。他隻記得自己跟女朋友告別之後一個人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在路過一個小巷的時候,隻覺得頭上被人套了一個麻袋眼前一黑,然後一邊被人拖著走一邊挨打,打的他哭爹喊娘,直到他頭上挨了一腳,就昏了過去,等到醒來摘下頭套的時候,已經莫名其妙的被人丟到一個樹林裡,然後爬上山坡就看到一群人和一群蜥蜴人在打仗,之後人類打敗了,蜥蜴人贏了,自己跟著那群潰散的士兵亂跑,跑著跑著就被一個蜥蜴人抓到了,還差點被吃掉。

  周原平摸了摸脖子,沒被咬死啊。他看著那些圍繞著營地中心取水洗衣的婦女們,她們穿著寬松的粗布麻衣,有著棕色的頭髮和小麥色的皮膚,像是中東人種,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不可能是惡作劇。那些取水的婦女們聚在一起一邊洗衣服一邊也時不時的朝著周原平看了過來,然後說著什麽,捂著嘴偷笑。周原平縮了縮身子捂著自己,成年婦女激情四射的眼神讓他耳朵發燒。

  他伸著脖子對著那群婦女喊道,”能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嗎?我太冷了。“

  婦女們聽他說話,笑的更大聲了。

  周原平又試著說,“你們聽得懂我說的話嗎?”

  婦女們笑的更開心了,她們推推搡搡的把一個較為年輕的婦女推了出來,那名婦女羞澀的對著人群笑了笑,朝著周原平小心的走了過來。周原平終於看到了希望,開心的對她說:“你好,能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嗎,我冷的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我會凍死的。”

  年輕的婦女聽他說話,更加小心起來,縮手縮腳的靠近了周原平,試探性的用手摸了摸周原平的頭髮,

周原平縮了一下,並沒有反抗。年輕的婦女看他沒有抵抗,使勁的在他胳膊上摸了兩下,然後飛也似的跑回了人群,一群婦女們更加開心的笑了起來。  “什麽啊,竟然是一個女流氓。”

  之後任由周原平再怎麽說話,婦女們也只是遠遠的看著,不再靠近了。

  直到日上杆頭,營地裡炊煙嫋嫋,食物的香氣在整個營地飄散,周原平是在是忍不住饑渴了,他努力撕扯著捆綁的繩子試圖把自己解開,可是繩子綁的太牢靠了,他怎麽也掙脫不開,反而打翻了一個木桶發出了巨大的聲音嚇了自己一跳。正待他試圖再次嘗試的時候,一個紅鼻子老頭拿著一個木盆走了過來放在周原平面前,那裡面是放著一塊麵包麵包形狀的食物和一大杯熱水。周原平實在是餓壞了,這就要下手進食,紅鼻子老頭一把把他揪起來,把他帶到了一個鍘刀跟前,周原平大吃一驚,難道這是要殺了我嗎?

  紅鼻子老頭把他丟在地上,拿起一捆雜草,給周原平示范了一下鍘草的動作,然後把雜草丟給周原平示意周原平做一次,周原平照盯著老頭小心翼翼的重複了一次,紅鼻子老頭滿意的笑了笑,轉身把食物放在了周原平面前,指了指小山一樣的草垛,又指了指食物,見周原平拚命點頭,這才任由周原平吃飯。

  麵包是什麽味道,周原平沒心思品嘗,只知道,自己,恐怕要在這裡鍘很長一段時間的草了。

  剛開始的時候,老頭子很不放心周原平,平時都用繩子捆著周原平,一到了晚上,就把周原平的手腳狠狠的捆住,早上開始乾活兒的時候,才會吧周原平放開,但還是會綁著腳鐐,周原平想上個廁所,老頭子都會因為不放心,直接讓他原地解決。周原平心裡這個鬱悶啊,但是形勢比人強,老爹從小一直教育他,慫一點,遇到危險能跑就跑能躲就躲,活著就有青山在。

  既然人屋簷下,那就低低頭吧。周原平開始努力的討好起姥爺在來,笑迎來笑臉送,有時候鍘草慢了被老頭子踹了,他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繼續乾活。老頭子送吃的來,他先禮讓老頭子,用行動示意老爺子先吃;老爺子走進馬圈了,周原平趕緊把自己提前鋪平的草堆子用胳膊擦吧兩下,示意老爺子先坐;偶爾有休息的時間,周原平又是給老爺子的肩膀一陣子捏錘摔打。說實話,周原平這陣子對這老爺子,那是比對自己的親爺爺還孝順。

  這老頭子也很是有趣,剛開始的時候很是不適用,甚至用鞭子抽過周原平兩下子,不過漸漸的老爺子也明白過來了,這小子是個識趣的人,似乎也沒什麽威脅,也漸漸的開始享受起這種被人奉承的感覺來。周原平那一天一頓的粗糧麵包加白開水的飲食,也變成了一天兩頓粗糧麵包加蔬菜湯的待遇,雖然麵包的口感像乾硬的木頭渣滓,蔬菜湯像是隨便煮熟的藍樹葉子,但是周原平知道,老爺子自己吃的也就這待遇了,心裡也不抱怨,心裡總算是安定下來,看來自己不大會被隨隨便的殺掉了。

  時間一轉就過了十來天,這天周原平已經鍘了一天的草,日頭西斜,營地裡炊煙嫋嫋,老頭子拿著兩份晚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遞給了他,周原平照例禮讓了一下,老爺子搖搖頭,兩個人這才在草垛子下坐下,兩個人一起吃完了晚餐,老爺子就拉著繩子準備重新把周原平拉回牲口圈子,周平原拉了拉老爺子的衣服讓老頭子停下來,一臉笑容的指了指不遠處的水井,又做了一個洗澡的動作,雙手合十的開始祈求起來,老爺子一臉困惑,不明白這小子打算乾嗎,也許是他今天心情好,也就任由周原平拖著自己往周原平往水井那邊走過去。

  周原平打算乾嗎呀,他實在是太想洗澡了,從打頭一天來到現在,身上這一身髒汙就沒好好洗過,一來到這兒就和十幾匹馬住在一個馬圈裡,身上那是又味兒又刺癢都感覺快長出蘑菇來了,根本就忍不了,這幾天周原平看著老爺子提防的心思下去了,就趕緊要求洗個澡。他提了幾桶水倒進平時婦女們洗衣服的水槽子裡, 拖下了背心兒當毛巾痛痛快快的就往自己身上撩水,剛擦了沒兩下,老頭子竟然一把抓過他的手把他攔住了,老頭子一臉困惑的看著周原平,一邊擺手一邊說著什麽,但是意思很明顯,這澡是不讓周原平洗了。剛沾著水的周原平哪能這就走啊,一拖二拖的拉著死活不肯走,幾番請求,老爺子這才不情願的站住了,任由周原平自己折騰。

  他這下子算是撒開歡兒了,渾身上下洗了一個乾乾淨淨這才算安逸,這正洗著呢,不遠處的營地哨兵嘟嘟嘟的吹響了號角,緊接著一陣馬蹄聲傳來,五個身穿板甲背批披風的騎士騎馬闖進了營地當中。

  這水井就在營地的正當中,周原平和老頭子還沒反應過來,這五個騎士已經到了眼前停了下來。這周原平作為一個現代人,皮白人俊鳳華茂,完全不像這營地的其他人常年的在日頭底下勞作那般黝黑,前幾天在草圈子裡頭灰頭土臉的呆著不顯,這洗乾淨一看,分明一個翩翩美少年。

  那為首的騎士掀開了頭盔下的面罩,分明是一個中年婦人,一臉好奇的看著周原平,張口對著周原平問了一句話,周原平身邊的老頭子趕緊低下頭回了話,又狠狠的拉了周原平一下,差點吧周原平拉了一個跟頭,有上前來把周原平的頭按了下去。

  那婦人一臉了然,顯然是認錯了人,又看著周原平一眼,對著老頭子說了句話繼續騎馬向前走去,老頭子應了一聲,拉過周原平跟在了隊伍的後面。

  周原平一臉迷茫不知所措,什麽情況,這是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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