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確是胸有成竹。
因為仔細盤算起來,那他合作夥伴還真不在少數。
先是溫教授,之後又是黑客團隊。
這些人不僅是合作夥伴,更還個個都是大佬程度,至少應對於一些普通難題,那他們皆都可以獨擋一面。
並且,有著共同的利益牽扯,那這天下也就盡皆都是朋友,因此到時候再繼續結交,那這也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情。
而且,這不僅僅只是林凡,更還有著緣塵與晴明,畢竟計劃中出風頭的都是他們。那他們到時候風頭勁盛,雖然晴明可能會招致很多敵人,但就隻以緣塵來講說,他必然能夠籠絡一大批人員。
其實都不需要刻意籠絡,因為他們應該會主動靠近緣塵,即使他們不去靠近緣塵,那晴明他們也必然得要靠近。
這原因在於人性,在於陰市中的所有人員,他們皆都是一種人精級別。
總之,關於這場任務的規劃,這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問題,唯一還得要來思慮的事情,那也就是緣塵與晴明的處事之道。
晴明有些爭搶好盛,與之相比、緣塵倒讓人省心很多,因此這規劃其實也符合他們性格,唯一所懼怕的事情,就只在於他們年齡太小,因此到時候會出現一些變數。
並且、他們一旦出現變數,那這也就是一種不可逆的情形,恐怕到時候也就只能將錯就錯,繼而再走一步來看一步了。
但想來、也罷,反正林凡原本目的,也就是要將這潭水給攪渾,那如果再出現變數的話,這也就將行程提前就行。
一切規劃結束,那接下來也就只是時間問題,因為得要先安頓下來小女孩,所以林凡事情也都只能拖到第二天。
但看起來,安頓小女孩也沒有多麽艱難,因為正如沙希所講說的話語,綺語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姑娘,因此將小女孩來交由綺語,那這也就是一件最為合適的事情。
即讓小女孩有了著落,這也可以讓綺語擁有陪伴。
雖然、陪伴這種事情,晴明與千樂也都一直在實行,但他們畢竟是一對情侶,平常還得要忙於學習與各種雜務,因此隻讓他們來陪伴綺語,這顯然是一種不太合適。
而眼前這位小女孩,則就完美解決了這一切。
綺語非常喜歡這位小女孩,亦如她對於晴明二人一般喜愛,想來小孩子本身也的確可愛,因為他們沒有大人世界中的駁雜。
他們是一種單純無比的心性,因此與他們之間相處,這本身也就能讓人感覺輕松。
總感覺,得需要有位自己的孩子了。
撫養他長大成人,繼而再看他成家立業,如此等到自己老去的時候,再由他順帶來贍養自己與綺語。
想一想,這樣的生活似乎也挺好。
但林凡很快又打消這種思緒,畢竟自己始終深陷於危險之中,這又如何能夠有著精力,前來照顧於他們母子呢?恐怕,沒有將事情牽連於他們,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林凡又忽然思慮起來,當初自己逃離出達人公寓的時候,曾經答應過綺語要吃苦耐勞,陪她過上一段普通人的日子。
但時間一直延續到如今,自己不僅沒有實現當初承諾,更還離那目標已經越來越遠。
這一切,似乎皆都在於系統綁定。
系統綁定、因此林凡沒有選擇,可目前系統已經崩潰,那林凡也就有了選擇的機會。
可他卻還是選擇深入其中,從而違背了對於綺語承諾。
不,這應該是一種責任,是對於更多人的一種負責。
林凡如此勸慰自己。
因為仔細想來,如果自己真棄他們於不顧,從而隻與綺語二人雙宿雙飛,這雖然完成了對於綺語承諾,可綺語一旦知曉此事的話,也必然會看不起自己吧?因為這就不是她所喜歡的,那位能夠肩負起責任的林凡了。
這更何況,很多事情都已經緊密相連。
林凡歎息一聲,因為這種事情注定不可能兩全。
不可能兩全,那也就盡力達成最好結果,可最好結果、也就是林凡此時思慮這般。
也只能對不起綺語,從而以後再進行彌補,但想來他們是夫妻,也不應該講說這種相互虧欠的話語。
也罷,那就等到以後有時機,亦或者天皇事件解決以後,如此自己還能夠僥幸活著,那就再來全力彌補綺語。
亦或者,最好是能夠回往華夏,想來到時候有著國家相罩,那自己也就可以安居樂業。
哪怕就只是一名普通人,那林凡也都完全甘心。
此生無悔入華夏,來世還做華夏人。
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來世,自己又能否可以那樣幸運, 再度成為我華夏公民。
走一步看一步吧,總之回歸於和平、就以這件事情來為目標。
林凡定好了前路,並且他將其視為光明,視為一種唯一的契機。
但在光明之前,總是要經歷一段無比黑暗的日子,這也必須得要承受的住,才有資格去迎接那黎明。
林凡堅定了信念,便也就融入到了綺語與小女孩之間,從而為她們做起了一種關系的嫁接。
因為小女孩奶奶死了,而此處又是一種陌生環境,因此她也就難免有些隔閡,這就從她一直不斷乾活、可卻很少說話,便也就已經可以看得出來。
很不錯的小姑娘,如果真要是自己孩子的話,那也就應該更好了。
但這個問題先放一邊,隻來講說如何讓她從失望中走出來,從而迎接一種嶄新的生活,那這應該是一件很值得思慮的事情。
林凡承認,他對於勸導這位小女孩的事情,真是有一些捉襟見肘、力所不能及,可他明明很擅長對付小孩子,那這又到底是一種什麽情況呢?
林凡思慮良久,最終得出來結論,他擅長的終歸只是坑蒙拐騙,可針對目前這位小女孩情況,她所需要的很顯然是愛與和平,而這一點、應該是林凡弊端所在。
因為你不可能讓一個長期經歷危機的人,忽然就宣導出來愛與和平的話語,除卻他心中很難產生景象,最麻煩還得要在於、他應該沒有和平這個理念。
亦或他起初是有的,只不過已經耗損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