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地下實驗室的情況,林凡的確要比警官更加明白。
畢竟林凡親身經過實驗室,並且那場實驗還就是由他主導,因此講說他為罪魁禍首,那這也絲毫都沒有冤枉。
而他之所以要詢問警官,這也只在於他想要探聽出來,警官對於爆炸案件的一種進展。
但、警官話語滴水不漏,這也讓林凡一陣無語。
可也無所謂,至少他沒有懷疑過林凡,也沒有想過那是其他原因造成,那這也就已經足夠。
林凡長籲一口氣,因為看起來危機、的確已經徹底解除。
“籲、作為一名精神科醫生,我就總會將這件事情、從而牽扯到其他因素,這也就算是一種當局者迷吧。”林凡不由感歎一句,並且他發現、這精神科醫生身份還就是好用,“這的確是我想多了,也還希望警官不要介意,畢竟我雖然身為醫生身份,可說到底還只是一名凡人。我有著七情六欲、也有著恐懼畏縮,這再加上我經常來這裡工作,因此這種事情也就難免恐懼。”
林凡隨意辯解幾句,又為自己講說了一種理由,但他這理由無論如何思索,都好像要將這件事情推至另一個層級。
至少相比起來快速結束,那這簡直就大相徑庭。
果然,警官也很快就做出懷疑:“你到底什麽意思,就講說清楚一些吧。”
警官已經懶得囉嗦,畢竟像林凡這種繞來繞去,這本就已經讓人無比頭疼,那他也總不能再繼續如此,陪著林凡一起來耗損時間。
但,在於不能牽扯到自身,並且還要進行一段緩衝時間,因此林凡也不得不囉嗦,將這一切事情都說的雲山霧繞,似是清楚、可卻又迷霧重重。
警官已經無比頭大。
“坦白講說,我曾也懷疑過有人縱案行凶,目的應該在於要隱藏一些東西。可我後來深思熟慮,我發覺事情不應該如此邏輯,畢竟他行凶沒有目的,甚至實驗室本就隱藏的很好,他這就更加像是一種暴露,目的也就是吸引我們前來。”
“那再講說這處醫院,它已經得到了國家認可,這就相當於歸屬國家。那既然國家出面保護,又有誰能在這地底之下,建立出那種規模的實驗室呢?所以對方勢力必然極大,又或是一種燈下黑的心理,總之對方覺得自己不會暴露,可現實卻又處在於暴露狀態,那這也就很有意思了:一位可以匹敵天皇府邸的人,結果被人給端了老巢,並且他連申訴地方也都沒有,那這豈不是大快人心嗎?”
“也因此,無論這起案件是否人為,我皆都願意相信著他是好人。當然,我更加願意相信著國家,我覺得國家不可能存在著、那種與天皇府邸相抗衡的勢力,所以這起爆炸必然為儀器原因,對方勢力遠沒有想象中的強大。”
警官侃侃而談,讓人聽的熱血充沛,但其出發點在於敵方,這卻也讓人感到惋惜。
他始終也都不願懷疑,這起事件就是由國家參與,並且他口中所謂勢力,這也完全就是天皇本人。
試想一下,能夠與天皇府邸相針對的勢力,這又怎能不會引起國家重視,因為這已經相當於革命軍,甚至他們在天皇眼皮底下建立實驗室,那這種囂張已經完全要超越革命軍,這就即使連同警官口中的外來者,恐怕他們也都做不到如此程度。
畢竟、毀起來容易,可要真談及起來建設,那這其中難度也就無比巨大了。
即使林凡陰險狡詐,這也遠遠都做不到。
也因此,這答案已經顯而易見,即使幕後之人不是天皇,那這也必然是天皇府邸之中的人。
所以警官如此認知,這也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亦或者,他根本就沒有懷疑天皇的概念,而這種情況應該被稱之為愚忠。
愚忠,可能這種說法也不恰當,但這卻是一種很形象的語言。畢竟警官雖然無比仁義,可面對如此顯而易見的答案,他卻始終都置之不理,那這也就只能如此來定義。
林凡歎息一聲,除卻對於警官的一種惋惜,這更還在於林凡計劃,也不得不做出一些更改。
至少,想要依靠警官來製衡天皇,這一點完全就是癡人說夢。
但也還好,因為此次任務也將會變得簡單,甚至於林凡不需要再做任何事情,因為警官本就不會懷疑天皇。
“好吧,那就借警官吉言, 我也可以放心在此工作。”林凡無奈應承著,也就又深吸了一下醫院空氣,“看起來、爆炸所彌漫的氣息,此時已經盡皆消散,想來再過一段時間,醫院也就可以正常上班。倒也苦了那群病患們,雖然他們盡皆都保住性命,可卻也遭受了整整三天氣味,也不知道結局將會要如何。”
林凡悲天憫人,可事實上、他卻只是想要得知,那群病患們的下場如何。因為他到現在也都還記得,當初被抓捕到病院的時候,那群病友們的超前話語。
想來,如果他們計劃可以順利實施,那這完全就是一種商業帝國的雛形。這根本都不用思慮,就隻憑林凡穿越者的身份,他早已經知曉了未來結果。
因此,假若能夠將他們帶離出去,並且與他們簽訂下勞動契約,再任由著他們各自發揮。那這在未來一段時間之內,一座商業帝國也就會迅速擴張,想來到時候林凡、也就真可以達成自己夢想,每天躺著也都會有錢賺。
不,這又豈止是賺錢呢?再聯想一下,達人公寓裡那位中年男人,他籠絡著商業圈各種渠道命脈,甚至就像式神最初講說的那般,倘若真的具有能力,那中年男人隨時都可以讓林凡崛起。
而這,也就是渠道的力量。
因此,建立一座商業帝國,從而衝垮原本的規則,繼而在商業圈混亂的時候,讓天皇不得不分心以抗,而林凡也可以渾水摸一條更大的魚。
林凡壯志凌雲,因為他覺得這是自己、最為接近成功的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