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有陰陽圖能力,我卻有著陰陽圖原本,因此相互抵消之下,他也還是處於劣勢。所以綜合考慮,他目前也就只有財主這一條路,可財主們事外之人,他們必然不會對此事過多上心,除非是讓他們財物損失,以此才能在這場戰局中翻盤。”
“可,如果他是我的話,那他也就應該非常清楚,即使他能夠得手所有財物,可將財物如何送回卻是一件難事。因為財主們必然會先行報警,而警官也必然會將它擊斃,這其中原因不必我多講,我想他自然會非常清楚。”
“至於最後一支隱藏團隊,他們目前已經死掉四個人,所以即使還會有殘留存在,他們也必然掀不起什麽大浪。”
“也就是,目前堵截嚇唬我是他唯一選擇,他身份沒有暴露也是他唯一契機。可他現在身份暴露了,因此這一切也都應該塵埃落定,至少他如果是我的話,那他也就應該接受這圖中命運。”
“不、無知是一種幸福,因為它可以接受所有命運。可他卻是一位聰明人,因此在他得知真相的情況下,他也就必然不會甘心圖中生活,所以他目前唯有死亡一途,也才能夠了卻這所有情況。”
林凡講到這裡,也就開始悵然歎息,因為這種將自己逼死的感覺,這也同樣讓他很不好受。可他卻又只能如此,因為他太過於了解自己,因為相比圖畫中的世界,那他也必然渴望外面空。
但外面空容不得兩個人,他與對方必然有一個要被限制,可他卻又不甘於被人限制,並且他也操不起這種閑心。
因此,此時場景必然得有一人殞命,再由另外一人接受他生活。
林凡歎息一聲,他又開始不由思索,如果當時假林凡不撒黑狗血,而是直接刺殺自己的話,那麽他是否就能夠成功呢?
可他瞬間就又打消這個思慮,因為當時情況他只能灑出黑狗血,要不然兩人就還會一直僵持,直至最終有一方力竭而死。
不、應該是同歸於盡,因為他們兩位情況皆都相同。
林凡又是歎息一聲,這應該隻怪命閱無情捉弄。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假林凡身影也開始出現:“此局我輸了,再糾纏下去也沒有多大作用,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總之聽我一句話,陰陽圖不能留。”
話末,假林凡又加上一句:“無論你信或不信。”
信或不信,假林凡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針對於他們而言,他們可能都不會相信對方。
但,林凡也很快做出回答:“我信,因為有些話語不必多講,大家其實也都非常明白。但陰陽圖得毀,可卻不能毀在我手裡,想來這一點你也必然能夠清楚。”
林凡深吸一口氣,因為這也就是相互了解的好處,大家皆都不需要言明,可該懂的地方全部都懂。
只見假林凡輕笑一聲,也就不再作答,然後他揚起手掌,很快也就化為光點。
此戰、見識了自己恐怖,也對自己有了一個更深認知,林凡長籲一口氣,也不上來情緒如何。
但總之事情已經解決,這一切都好似塵埃落定,林凡也可以繼續行進了。
沒有理會狼妖,因為林凡覺得她沒有多大威脅,事實上就憑假林凡能夠挾製住她,那林凡自身也就完全可以。
當然,林凡倒更加傾向於這種挾製,完全都在於自己手中的驚妖鈴。
“走吧,我們出去。”林凡直接起身,便就帶著緣塵他們一起,從而踏出了這家酒店。
出門、繞行,身後也似乎無人追來,但林凡還是謹慎以待,從而饒了很大一段路。
因為不止警官團隊,更還要再加上財主們,以及那未知的團隊剩余人員。
這一切都是變數,所以林凡不敢冒險。
但也幸好,當林凡走出一大段距離以後。。。
“叮,恭喜宿主團隊完成任務:完美世界。”
“叮,恭喜宿主團隊獲得積分獎勵:一百點。”
“叮,恭喜宿主團隊獲得金錢獎勵:兩千元人民幣。”
“叮,宿主團隊評價等級:四顆星。”
……
系統任務的完成提示音響起,但這並不代表著危險結束,事實上無論警官還是財主們,他們皆都不會放手陰陽圖,他們不會被任務約束,因此危險也就算不得終結。
所以,他們勢必會追查陰陽卷,而一旦陰陽卷下落無蹤,他們也就會將目標,放在酒店消失的人員之上。
那麽,酒店消失的人員有誰呢?除卻林凡幾人以外,恐怕也就不會再有人了。
不,在林凡的思緒之中,應該還有對方的團戰人員,除卻最先死去的假警官三人,以及那名偷盜陰陽圖慘死人員以外,如果再加上幾位從未暴露的人,那這件事情也就應該趨於完美。
因此,他們剩余的人員為禍端,可卻也同樣是契機所在。
因為林凡嫁禍不了死去的人,只能是拿剩余人員開刀,這樣他才能擺脫自己一群人嫌疑,就以偷盜失敗慌忙跑路為由,想來沒有財主們報警,這件事情也自然就會不了了之。
林凡如此思慮著,也就開始放緩腳步,因為他得要等待著來人出手。
是的、他們任務失敗了,因此剩余人員必然會狂追不舍,因為這是他們唯一保命的契機,因為他們得要懼怕著系統抹殺。
雖然,林凡也不知曉眾包任務失敗,系統會不會也同樣做出抹殺。
但想來,以系統那種殘忍來講,懲罰也必然不會低。
因此林凡敢於確認,剩余人員必定會伺機以待。
而也果然,就在林凡佯裝大意的時候,很快就有人掠過他身旁,從而搶走了兩幅畫作。
因為林凡隻留待出兩幅:一副綺語畫作,一副殘忍世界。
搶畫那人停住腳步,隨之又露出一絲輕笑,接著他就又將畫作,扔給了旁邊一位同夥。
兩個人、配合默契,看起來就是剩余全部人員。
林凡嗤笑一聲:兩位蠢賊,被包圍了還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