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豔女子非常惶恐,因此她對於林凡也就格外熱情,她是想要以此獲得林凡原諒,從而最終可以讓中年男人諒解。
當然林凡也很意外,畢竟這種身份的高低起伏,這讓他完全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可身體的感覺告訴他,這裡的一切都不是夢。
無論是苦、亦或者又是樂,這些皆都只是中年男人的一句話語。
順之則昌、逆之則亡,中年男人就是這樣的意思。
但,對於此時的林凡來講,他所需要的是先冷靜下來。
所以他進入了房間以後,便也就直接衝進了浴室。
他必須得要洗上一個澡。
熱水衝擊著林凡身體,也讓林凡徹底冷靜了下來。
但是冷靜下來以後,他就又開始思慮起了一個問題,那也就是如何來面對中年男人。
像那些女子們一樣,對著中年男人卑躬屈漆嗎?這條道路肯定走不通,因為冷豔女子的目前,這也就會是林凡的將來。
又或者,逃離這處地方?可是中年男人身懷異術,林凡又究竟可以逃去哪裡?
所以,這也就只剩下了第三條路,那也就是與中年男人對抗,從而徹底來解決這些煩惱。並且此時自己的境遇,皆都是在於中年男人誤會了自己,也就是那位楓的父親,可這種身份是假的,那也就總會有著暴露的一天。
所以,林凡沒有選擇,他只能與中年男人對抗。
林凡又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懼怕了,因為按照他以往的性格,他絕不會來考慮那前面兩條。
但,這又如何能夠講說的清楚,此時的自己就不如以前呢?至少,他看待問題已經可以更加理智。
臥薪嘗膽、十年不晚。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做不到那種快意恩仇,至少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還暫時做不到。
看得清別人,那只是聰明;看得清自己,這才是智者。
因此、普通人,這也就得要用普通人的處理方式,來扭轉於目前這種困境。
聯想到了這裡,林凡也終於露出了一絲輕笑。
這一場的對決之中,他並沒有徹底輸掉,並且現在也才剛剛開始。
走出了浴室以後,林凡就又直接躺在了床上,他得要好好休息一下,至少也得要養足精神才行。
沒有理會於冷豔女子,因為林凡也深深明白,此時自己身份是金主,所以已經不需要對她低頭。
林發如此思慮著,便也就開始閉上了眼睛。
太累了、太累了……
想一想,還是自己當初騎著小電驢,遊蕩於故土送外賣的時候幸福。
林凡開始懷念著,直至最終沉沉睡去了。
這一夜,各種片段開始匯聚,皆都變成了遊子思念。
冷豔女子陪伴了林凡三天,這三天她幾乎使盡了所有手段,想要以此來征得林凡原諒。但林凡將問題看得很清楚,罪魁禍首是那位中年男人,而女子也只是一位受害者而已,所以他對於女子也就沒有仇恨。
況且,有些不必要的事情,該放時候也就應該要放下。
然而,也就在那三天以後,中年男人前來探望於林凡了。
“主人。”冷豔女子對著中年男人低頭,但中年男人卻只是驚訝於林凡。
“一個月的苦難生活,應該壓抑了很大怒氣吧?”中年男人一邊講說著,一邊又直接揪起了冷豔女子頭髮。
沒有理會於冷豔女子求饒,
中年男人直接將她撞在了牆壁之上。 接著他又拿出了一把小刀,從而直接劃破了女子脖頸。
“救,救我。”血液如泉水般湧出,但女子並沒有立即死亡,而是伸出了手掌,想要乞求於林凡幫助。
但,林凡此時已經膛目結舌,除卻他想不清楚中年男人動機以外,更還得要在於、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凶殺案件,並且還是如此殘忍的凶殺案件。
“對、對不起。”林凡低聲道歉著,同時就又轉過了身去,開始瞬間嘔吐了起來。
因為這種場景太過於血腥,這讓林凡根本就無法適應。
可也就在他嘔吐完了以後,中年男人就又出現在了他身後。
“我只是想要讓她明白,有些事情不可以越界,否則也就會後患無窮,就好像她要羞辱我的金主,那這也就得需要付出代價。”
“事實上,我給了她飼養員的身份,這也已經讓她開始膨脹,以至於我帶你去到養殖場的時候,她故意迎接我的時候慢了半拍, 那這也就是一種罪無可恕。”
“所以我得要讓她明白,我的金主永遠都是最為尊貴的客人,這一點不許任何人來褻瀆,可她卻越過了底限,那這也就得要付出生命、以及靈魂。”
中年男人將這一切的事情,皆都無恥地套上了一種理由,但雖然他的理由非常無恥,可這卻也讓林凡無力反駁。
並且,林凡感覺中年男人意有所指,好像這一切的原因都是殺雞儆猴,目的也就是在於警告自己。
林凡承認、他的確是被嚇到了,因為他就只是一名普通人,一名社會最底層的普通人。
然而、中年男人離開了,他隻留給了林凡一把鑰匙。
“從今天開始,就由你來接替飼養員的位置,並且地底下的牲畜們任你挑選,你可以將這裡當成最大王國。但是你要記住了,前任飼養員的屍體不許你動,並且你就只有這一處房間的使用權,當然如果有金主到來的話,那你也就得需要全程陪護,這也算是對於你的一種補償。”中年男人講說完了以後,便也就開始踏出了這處區域。
“那,最開始那位姑娘呢?”林凡吞咽了一口唾沫,最終也還是詢問了出來。
當然按理來講,他不應該詢問那位姑娘下落,只不過他這一個多月以來,始終也都沒有見到過那位姑娘,這也讓他開始不由擔心了起來,那位姑娘是否也同樣遭受了這種結果。
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因此他還做不到無動於衷。
但中年男人,卻只是輕聲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