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九叔看著四周的動靜感到有些不對勁,他拿起羅盤,果然羅盤上的指針不停地轉動,這就意味著女鬼已經來了。
九叔拿著羅盤走動著,忽然身後的草坪傳來動靜,九叔假裝沒有察覺,就在女鬼即將要推開房門進去時,一把桃木劍快速朝她襲來。
“啊!”女鬼被刺中的部位發出陣陣白煙,九叔見狀又從房門上刺出一張黃符,朝著女鬼襲來。
女鬼轉身躲避並且飛到了院子裡,九叔也跟了上去,無論女鬼逃到哪裡,九叔都緊追不舍。
“秋生,秋生,快來救我!”女鬼痛苦地哀嚎道。
屋內,秋生聽見後也是想要出去幫幫女鬼小玉,他對這個奪走了他“第一次”的“女人”還是存在著一些感情的。
只是,無論他怎麽掙扎,也沒法掙脫九叔給他捆綁的繩子,他只能焦急地看向窗外,祈禱小玉快點離開。
秋生很了解九叔,若是女鬼小玉再執迷不悟想要打他的主意,那他師傅可能真會殺死她的。
這時,不知道為何桌上的一把小刀突然飄在半空中,朝著秋生所在的方向便是衝了過去。
小刀將秋生身上的繩子切開,秋生驚訝地看著這把小刀,心想估計是小玉的能力吧。
他也沒做過多遲疑,掙開繩子便是朝著房門處跑去,推開房門,秋生便跑到了院子裡。
這時,九叔手拿桃木劍作勢要插入女鬼小玉的身體,秋生知道這麽做的嚴重性,女鬼小玉會魂飛魄散的!
“師傅,不要啊!”秋生大聲喊道。
九叔見到跑出來的秋生也是愣了一會兒,當他反應過來時,一把小刀便是朝著他的腦門衝了過來。
“好家夥!”九叔憤憤地打開小刀,一劍指著女鬼。
女鬼一臉茫然,這,這好像跟她沒關系啊?
這時,秋生也來到了九叔身旁拉住了他,九叔剛欲掙脫,卻發現這隻拉住他的手用的力氣十分巨大,他一時半會兒是沒法掙脫的。
他也沒想踹開秋生,現在的女鬼對他已經沒有多大的威脅了,他倒是想要聽聽自己這個大徒弟有什麽意見了。
“她可是害了你的,你還幫她?”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小玉她,她不是故意這樣的,我能感受到她對我的情感,我,我心裡對她也是有感情的。”
“我知道,人鬼殊途,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還是不想傷害她。”秋生堅定地說道。
九叔看秋生一副認真的表情,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情這玩意兒,最是害人!
“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九叔將桃木劍交給秋生,然後便走回房間,只是他的手中突然又冒出一把金錢劍。
只要女鬼敢執意這麽做,他必定滅了她!
“小玉,你走吧!”秋生說完,便扔開手中的桃木劍,這就是他的選擇。
“秋生!”女鬼不舍地看著秋生,秋生扭過頭不去看她,女鬼見狀,一行清淚緩緩流下,朝著遠處飛走了。
秋生看著女鬼小玉離開的方向,無奈地苦笑一聲,內心滿是哀傷。
人與鬼,注定是沒有緣分的!
“唉。”
九叔歎了口氣,不動聲色地收回金錢劍,來到秋生身旁拍了拍他的肩頭,算是安慰一下這個大徒弟吧。
“回去吧。”
“師傅,我想一個人靜靜。”
九叔點了點頭,失戀嘛,這種感覺他也有過,現在想起來也是胸口一陣發悶。
突然,九叔左手上的羅盤猛地轉動起來,上面的指針直直指向……房頂?
“恐怕不能讓你一個人想靜靜了,僵屍來了。”
秋生順著九叔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道人影正站在義莊的房頂上,來回走動著。
“王八蛋!老子失戀了都不得安生!”
秋生拿著桃木劍追了上去,九叔搖搖頭,緊跟其後。
門窗都封死了,它怎麽進去?
但是,當他們兩人來到房頂時,任老太爺早已不見了蹤影。
“怎麽回事?”
師徒二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處地方,天窗!
“啊!”
“啊!”
屋裡,任婷婷和文才的呼喊聲傳來。
“該死!”
兩人連忙找到天窗進去,只見任老太爺正追著文才和任婷婷兩人,九叔連忙拿出衣袖裡的金錢劍,指尖往嘴邊一咬,又抹在金錢劍身上。
“去!”
只見金錢劍瞬間脫離九叔的掌心飛了出去,並準確的擊在任老太爺身上。
“吼!”
任老太爺低沉的聲音傳來。
“孽畜,今日定當除了你!”
正在此時,大門突然破碎,只見一道穿著製服的人影猛地出現,將任婷婷護在身後,文才見狀也跟著躲在那人身後。
“阿威?”
任老太爺轉過身,直直撲向阿威,目標正是阿威身後的任婷婷。
阿威自然不會讓它得逞,眼中黒芒一閃,再次化作僵屍形態追了上去,頓時二者便交起了手。
“咱們也上。”
九叔師徒二人飛快地從二樓走下,秋生拿著桃木劍和黃符,一張黃符符飛快定在任老太爺額頭上,一張桃木劍猛地刺出。
黃符失效後的瞬間,一柄桃木劍便猛地刺在任老太爺脖頸上,接著阿威猛地一腳踹出,任老太爺身形倒飛了出去,九叔猛地撿起地上的金錢劍,持劍直直刺入任老太爺身上,發出一陣耀眼的金光。
阿威瞬間收起僵屍狀態,從一個布兜裡掏出數張定屍符,一個急翻身趁著任老太爺倒地的瞬間,直接貼在它的額頭上。
然後,掏出腰間的配槍。
“各位躲遠點!”
眾人見狀紛紛後退了一定距離。
“砰砰砰!”
子彈精準地射在半空中的燭火吊燈,直到槍裡子彈用盡,那燭火吊燈終於掉了下來,徑直落在任老太爺的身上。
“吼!”
剛剛擺脫定屍符控制的任老太爺,一回神身上盡是火焰,燒出縷縷黑煙,讓得它痛不欲生,哀嚎連連。
“好家夥,這東西怕火!”
九叔這才想起這點,他飛快來到一間房子裡,拿起兩個裝著煤油的壇子,直接扔向任老太爺。
頓時,大廳裡化作一片小型火海,任老太爺很快便燒的癱軟了下去,動彈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哎喲,這是著火了嗎?怎麽這麽多煙?”
這時,門外走來一名帶著眼睛的黃袍道士,他捂著鼻子,握著搖鈴。除了那四目道長,又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