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塵一行人起的很早。
準確的說是秦塵是起的很早。
秦塵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去瞧瞧那一座燕國密藏,到底是怎樣玄妙的建造手段,方才使得這座密藏成為塵封多年的未解之謎?
燕國密藏!
由當年燕國最為傑出機關大師公輸魯修建。
今日,秦塵就要去一探究竟!
秦塵起來了,溫韜和燕舞雪自然也迅速起來了。
一行人準備妥當後,便準備離開有酒客棧。
……………
酒一更和蕭靜靜也一大早便起來了,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
客棧一樓,酒一更正拿著白色抹布在店內的桌椅上打掃著,只不過有時擦著擦著,這貨就睡著了,那打盹兒的姿勢,著實還挺有挑戰性,也就是俗話所說的站著也能睡著,想來這家夥平日裡也是一位偷懶的高手啊……
老板娘蕭靜靜則是坐鎮櫃台,拿著帳簿記帳,偶爾也會抬頭瞧兩眼在打掃桌椅的酒一更。
當瞧得那家夥一動不動時,蕭靜靜的柳眉便不覺慢慢皺了起來,想來對於這種情形已經不陌生了。
蕭靜靜皺著眉,輕輕放下了手上的帳簿,而後朝著酒老板慢慢走了過去。
蕭靜靜來到酒一更面前,當即使出了她的招牌手段,直接揪起了酒一更的耳朵。
酒一更頓時驚醒了過來,眼睛瞪大,直想拍桌子罵人,是哪個龜孫子一大早攪人清夢,哥們兒正夢到在溫柔鄉裡快活呢,豈有此理!
只不過,酒一更剛欲發作,一抬頭便看到了一張美豔動人的俏臉,不是自家媳婦兒是誰?
話到嘴邊兒,酒一更硬是把話給憋了回來。
蕭靜靜揪著酒一更的耳朵,眯著一對水潤眸子,一臉溫柔笑意,道:“酒一更!做什麽美夢呢?笑的這麽開心,口水都流了一地,是不是又夢到了哪個狐狸精?”
酒一更連忙求饒,道:“哎喲,媳婦兒…輕點……”
蕭靜靜臉色當即一冷,道:“你個死鬼!打掃個桌椅又偷懶!昨晚拿劍欺負老娘的時候怎麽就那麽賣力?”
酒一更苦笑,嘿嘿道:“媳婦兒啊,這不能怪我啊,你都說了嘛,昨晚我太賣力了啊,所以這不今早起來渾身乏力啊,媳婦兒啊,你得體諒體諒你男人的腰啊,不然以後咱們就沒法好好玩耍咯。”
蕭靜靜也被逗笑了,也松開了酒一更的耳朵,嗔道:“你這死鬼,真壞!”
酒一更順勢就把蕭靜靜摟進了懷中,讓蕭靜靜坐在了他的腿上,酒一更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媳婦兒,我壞這也是沒辦法啊,不然我酒一更怎麽能娶到這麽美豔動人的媳婦兒,媳婦兒你說,是不是?”
話到最後,酒一更將腦袋往前一伸,在蕭靜靜側臉上親了一下,蕭靜靜回過頭,瞪了一眼酒一更,不過隨即她也在酒一更臉上親了一口。
酒一更頓時心情大好。
佳人在懷。
他喜歡她。
她也喜歡他。
這世間,還能有比這更幸福的事嗎?
此時此刻,你就拿千金來換,酒一更也絕對不會換。
在這世間,總有一些東西超越了金錢的價值,其實每個人都明白,每個人身邊也都有這樣的東西,只可惜,懂得珍惜的人太少。
“咳咳……”
正在酒一更和蕭靜靜你儂我儂之時,客棧二樓傳來了一道乾咳聲。
酒一更和蕭靜靜也頓時回過神來。
客棧二樓處,站著的自然是準備啟程的秦塵三人。
蕭靜靜迅速從酒一更懷中站起身,俏臉微微泛紅,不過倒是並未顯得太過羞澀,她落落大方地對著客棧二樓處的秦塵三人點頭致意,而後便又回到了櫃台,繼續忙著帳簿的事情了。
秦塵率先從樓上走了下去,溫韜和燕舞雪緊隨其後,那一隻大胖貓則是躺在燕舞雪懷中呼呼大睡,早起的貓從來都不會是胖貓。
秦塵走了下來,笑著說道:“酒兄,你和老板娘這一對神仙眷侶,當真是羨煞旁人啊。”
酒一更笑道:“不求做神仙眷侶,隻願做地上鴛鴦。做神仙太累,哪比的了人間自在的鴛鴦戲水?”
秦塵一笑,豎起來大拇指,道:“精辟!”
酒一更拍著秦塵的肩膀, 一本正經道:
“哥們兒雖說身在江湖之中,但也算得上是一個有文化的江湖人,兄弟,再送你一句話。‘紅塵之中,遇到一個人,很容易。但遇見一個懂自己的人,卻很難,還要這個人是一個女人,那就更難上加難!’所以,兄弟,如果某一天當你遇到這樣的一個女人,千萬別讓她跑了,一定要趕快把她抱走!就像我一樣!直接抱走!”
聞言,秦塵有些哭笑不得,這家夥……
正在記帳的蕭靜靜,嘴角也是微微翹起。
秦塵笑道:“酒兄的話,讓在下受益匪淺。你說得對,若是遇到一個懂自己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的確是難上加難,所以要是我遇見了,我也會把她…抱走。”
酒一更大笑道:“秦兄弟,希望你再來有酒客棧時,你是抱著你家媳婦兒來的,到時候,好酒好菜管夠!”
秦塵道:“酒老板請客嗎?”
酒一更道:“那當然!”
不過偷偷瞄了一眼自家媳婦兒後,酒一更連忙又補充了一句,道:“我請客那是必須的嘛,不過,兄弟你結帳就行!”
秦塵大笑,也不介意,笑道:“那就一言為定了!”
“酒兄,老板娘,告辭了!”
說完,秦塵不再多留,徑直朝著客棧外走去。
溫韜將馬車拉了過來。
燕舞雪先抱著大胖貓上了馬車。
秦塵再次抬頭看了眼有酒客棧的招牌後,不覺笑了笑,隨即心情大好地上車了。
今日。
宜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