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訓練場中李小白看著張楚嵐圓滿的重複了一遍動漫中的場景。
馮寶寶拿著菜刀已經將張楚嵐的金光咒連帶著衣服砍成了碎片,破布灑落一地,要說有什麽和動漫不同的話,那就是這小子多堅持了一會。
李小白看著被自己磨練出來的張楚嵐,金光碎了直接又來一層,仿佛沒有冷卻時間一樣,讓馮寶寶砍了好一會張楚嵐才堅持不住。
不得不說就保命而言李小白在教導張楚嵐這一方面確實有一手,反正李小白本人是挺有成就感的。
看著趴在地上一臉懷疑人生的的張楚嵐,李小白蹲下來摸了摸張楚嵐的狗頭安慰道。
“楚嵐啊,你說你好端端的招惹寶兒姐幹嘛,這回好了吧,衣服又沒了,自尊心都被砍碎一地。”
張楚嵐抬起眼淚汪汪的眼睛看向李小白和馮寶寶語氣可憐的說道。
“白哥,寶兒姐,我知道錯了,請原諒我的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大言不慚的想和寶兒姐切磋!所以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李小白忍著笑意說道。
“我沒問題,寶兒姐呢?”
馮寶寶聽著張楚嵐那聞者落淚聽者傷心的語氣淡淡說道。
“俺也一樣。”
張楚嵐喜出望外,接著語氣急促的說道。
“那給小的找一件衣服吧!!”
李小白一聽實在是忍不住了,坐在一塊石頭上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張楚嵐可真有你的,算了算了,知道錯了就好,不過你知道錯在哪了嗎?”
“我不該挑戰寶兒姐?”
張楚嵐抬起頭看著李小白用疑問句的語氣問道。
李小白笑了一會慢慢收斂起來,然後臉色認真的對著張楚嵐說道。
“張楚嵐你聽好,人可以自滿,可以自傲,但是一定要對自己有所了解,也要對對手有所了解,今天是寶兒姐,明天如果是全性呢?他們會對你手下留情嗎?”
“今天砍碎的是衣服,明天可能被砍碎的可能就是你!做事情不要莽撞,我這次同意你挑戰寶兒姐就是為了讓你知道不要仗著實力高了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吧。”
李小白的一翻話狠狠的撞在了張楚嵐的心頭,讓他的心神巨震低下頭不知道說些什麽。
李小白笑了笑眼神示意了一下馮寶寶,便見馮寶寶從一旁的樹叢中掏出一套未開封的風衣。
馮寶寶上前兩步將衣服拆開蓋在了張楚嵐的身上,寬大的衣擺剛好遮住張楚嵐全身。
張楚嵐感受蓋在身上的衣服,一雙本來暗淡的眼神緩緩明亮起來,撫摸著衣角,張楚嵐一邊用它遮住身體一邊坐了起來看著並排坐在一起的二人展顏笑了出來。
“啊,我知道了白哥,寶兒姐,還有謝謝衣服!”
“嗯,不錯吧,我和小白一起挑的,一直再找機會給你。”
馮寶寶點點頭有些自豪的說道。
“是啊,好歹也是公司的人了,打扮不得帥氣點,再穿運動服不合適。”
李小白這裡附喝道。
張楚嵐摸著頭笑了起來。
“好了,大男人的買什麽萌,早點睡覺,最多後天就要參加羅天大礁了,你要是不好好休息在賽場上失了利,到時候你自己和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快回去休息把。”
張楚嵐點點頭,知道自己現在確實是需要調整狀態的時候便站起身子,緊了緊身上的風衣招呼道二人道。
“那我們走吧!白哥,寶兒姐。”
李小白和馮寶寶點了點頭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和張楚嵐往回走去。
訓練場內三人的身影沿著森林緩緩消失。
而另一面,與此同時。
東鄉莊,胡家勢力。
全性之一的刮骨刀夏禾正在其中,只見她一邊揉搓著沒睡醒的眼睛一,邊緩緩問道站在走廊裡笑眯眯,仿佛彌勒佛一樣的雷煙炮高寧。
“掌門呢?走了嗎?”
高寧還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用著讓人不舒服的聲音回復夏禾道。
“掌門早就走了,不過看樣子你也不是很關心,就沒跟你說。”
夏禾伸了個懶腰,好身材盡收眼下,感受道自己心中心猿意馬的高寧,連忙控制自己的情緒,之後又聽夏禾道。
“挺好,反正我也不在意他這個代掌門,相信全性的人基本都是這麽想的,就是計劃還是不錯的。”
夏禾正說著話,胡良突然從她身後浮現一副癡漢的表情對著夏禾怪笑道,還一邊念叨著夏禾的名字。
“唉。”
夏禾無奈的歎歎氣,轉過頭來語氣煩躁的說道。
“你回去該幹嘛幹嘛,別來煩我。”
胡良瞬間表情就變得委屈巴巴, 但是也沒有違抗夏禾的命令,而是聽從的一步一回頭的離開走廊。
高寧看著這一幕輕輕開口。
“夏禾啊,你說要是沈衝還在多好,這次計劃說不定就順利多了。”
夏禾嘴角一撇。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鬼主意,讓胡良的兒子種炁然後殺人,說不定你還要直接讓他殺了胡良,在讓穿腸毒竇梅洗腦之後參加羅天大礁。”
“這麽一比我哪當的起四張狂啊,你瞧瞧你們一個個不都比我一個弱女子強多了,我可是手上連血都沒佔過。”
待夏禾說完,高寧也不接話還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夏禾心中暗道無趣。
擺了擺手便向走廊盡頭走去消失不見,沒一會一名慈眉善目的老阿姨從另一條走廊走了出來,高寧這才開口道。
“夏禾好像對我們頗有怨言啊。”
竇梅輕輕開口道。
“無所謂,年輕人而已,道路不同自然看不慣我等作為,不過這樣也好,最近全性因為陸家動了不少元氣,在計劃開始前盡量少生事端為好。”
高寧口中喊道佛號。
“我佛慈悲,放心好了,我只動一個胡傑而已,到時候幫我呦,穿腸毒。”
兩人只是在談話間,一人的命運便被安排好了,這就是全性四張狂的手段!
隱藏在陰影裡聽到二人對話的夏禾嘴角輕勾,身形隱沒於黑暗中消失不見。
當天夜裡,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離開東鄉莊,離開這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沒有被任何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