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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凜然》第102章 【他奶奶的,福大命大!】
我們一大一小兩人乘出租車到火車站附近,我找了家距離火車站大約有近五百米左右的“貓空咖啡廳”,這是一家通宵營業的在本市很著名的連鎖店,帶著倪朵朵走了進去,找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然後仔細的對她說:留在這裡等我!我不回來,你自己不要輕易走!不要打電話,不要和人說話,不要亂走!我不回來,你最好連廁所都不要上!

 留下她,我出門步行朝著火車站走去。

 南方的冬天夜晚,其實並不算太冷。但是我此刻卻感到了一絲骨子裡的寒氣。天上沒有星光,城市裡渾濁的廢氣下,往上看去,好像天空是灰蒙蒙的,尢其是城市的燈火之中,天空灰得有些讓人絕望的味道。

 我苦笑,忍不住把身上的外套拉緊了點,可還是覺得心裡很冷。

 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路上沒有行人,直到火車站的售票處,周圍的人群才多了起來。

 一排窗口只有三分之一還亮著燈,三三兩兩的還有人在排隊。候車大廳裡,長椅子上躺著很多旅客,有的靠著,有的乾脆脫了鞋子當枕頭在睡覺。甚至有的地方,喧囂地上都躺著人。還有人擠在角落裡吸煙。

 遠處檢票口,一個穿著製服的火車站的工作人員靠在椅子上打盹,另外一個則在看報紙雜志。燈光昏昏的,讓人有種想睡覺的感覺。

 我站在電子列車表前仔細的看著車次和時間。

 我甚至連目的地都還沒有想好去哪裡……我的目的很簡單,找一個最快離開南京的列車,甚至去哪裡,隨便!

 我一面看列車表,一面小心仔細的看著周圍有沒有可疑地人。

 盡管我認為,他們不可能這麽快找到我,畢竟他們需要先查到我地身份。才會來追殺我!可是……我依然保留了充足的警惕……在這種逃跑遊戲中。任何地小心,都絕對不是多余的!

 身邊不時有一些黃牛圍過來問我去什麽地方,努力的兜售他們的火車票,還有一些開黑車的長途拉客車也在找我搭訕。

 我都沒搭理,只是冷靜地在列車表上尋找……

 終於,我選定了一個目標:二十五分鍾之後,有一輛開往上海的列車。這是我能找到的最近的一班了。

 走到售票窗口,

售票員用生硬的語氣告訴我,硬坐票沒有了,我想了會兒,買了兩張站台票。決定先進站,然後上車補票吧,能離開就好!

 我交錢的時候,忽然發現左側似乎有人朝著我這裡走過來,我心裡一動,假裝數零錢的時候,偷偷地用余光看了一眼。

 兩個男人,穿著灰色地外套,平頭,手裡沒帶行李。站在大約距離我十步左右的距離,似乎正在小心翼翼的打量我。

 我心裡一突,立刻警惕起來!同時察覺到另外一側還有一個男人也在冷冷地看著我,正在仔細地核對我的相貌……

 我立刻心裡冒出一股寒氣來,櫃台上的零錢一把拿掉,然後掉頭撒腿就跑!

 兩邊人看見我跑了,立刻不在猶豫,左邊的兩個男人最先反應過來,朝著我猛追。右邊的那個男人一邊跑一邊大叫什麽,距離太遠我沒聽清楚,正想往出口衝,卻老遠看見候車大廳的口裡一下湧進七八個男人,有的穿著黑衣服,目標很明確,朝著我奔了過來!

 我毫不猶豫,立刻掉頭,不敢往外,反而一頭朝著檢票進站口衝了過去。

 一時間大廳裡人仰馬翻,由於大廳裡地面上坐著躺著很多等候列車的旅客,地面上甚至隻留下的很小地一些插腳的地方,後面亂哄哄的跑進來這麽多人,一下子就絆倒了幾個,引起了一些爭執,好幾處都發出了驚呼,伴隨著痛叫和怒罵。我只是悶頭衝進進站口,那個在看報紙的工作人員,似乎想站起來阻截我,卻被我一把推開,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然後我一手撐

 開欄杆,身子好像跨欄那樣從上面翻越了過去!

 旁邊的值班室裡,有車站的值班民警還有兩個帶著袖章的保安衝了過來,我也不管,只是悄著朝著車站跑,後面兩個家夥追得很快,我們就這麽一先一後衝進了火車站裡得地下通道,一路上我撞到了兩三個拖著行李慢走旅客,有一次差點摔倒。踉踉蹌蹌跑出了幾步,撞在一個賣飲料和小吃的推車上,這時候後面的一個人已經追到我身後了,這家夥跑得極快,和後面的大部隊拉開了一定距離,我借著撞倒的勢頭乾脆往地上猛的一蹲,後面這人刹不住,直接從我身上絆了過去,面朝下重重摔在地上,我起來繼續往前,用力推開那個想抓住我胳膊不放的信貸員,然後沿著月台一路往前衝……

 這時候後面的追殺的人已經有一些被車站的警察和保安攔住了,我看見前面還有兩個保安要攔我,乾脆咬牙,從站台上一步跳到了鐵路上,然後衝到對面站台。

 車站裡很從人都在遠遠的圍觀,還有車站民警吹的哨子聲音,尖銳刺耳!我穿越站台,一頭鑽進地下通。然後朝著旅客出站口跑去,剛過一個轉彎,忽然看見前面一條腿伸了過來,我一個不防備,絆在上面,踉蹌摔了出去,身子一震,當時也不知道是哪兒疼不還是那兒麻,根本就顧不上了,只是第一個念頭,倒地之後立刻翻身過來,卻就看見一個人舉著一根鐵棍朝我腦袋砸了下來。

 我抬手舉著手裡的包去擋了一下,鐵棍打在我的手指上,鑽心地疼,立刻整隻手掌都失去了感覺,我閉上眼睛抬腿踢了過去,踹在對方小肚子上,然後翻身跳起來,狼狽逃竄。

 前面的列車出站口燈光在我眼睛裡一閃一閃的,有兩個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猶豫了一下要攔我。我連跑連掏出腰間的刀,臉上沾著血,猙獰地吼叫:讓開!讓開!

 兩個工作人員猶豫了一下,都小心翼翼地退後了半步他們一個月不過千把來塊,犯不著和我拚命。

 我想對了,來不及走那個彎彎繞繞的欄杆通道,直接從上面翻了地去,最後翻的那下身子有些發軟,重重摔在地上,膝蓋鑽心地疼,咬牙拚命站了起來,後面已經傳出急促的腳步聲,我感覺褲子裡濕漉的,我猜測,膝蓋肯定出血了,而且流的很多,此刻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一頭衝進在外面舉著牌子等接人的人群中了。

 幾聲尖叫,人群下意識的給我讓開了一條道來,我就這麽一路從出口衝出了火車站。

 繼續用這種衝刺的速度跑了好幾百米,我已經有些疲憊不堪,腳下發軟,膝蓋摔的地方越來越來越疼,肺部呼吸也有些來不及了,一下一下的,灼熱刺痛讓我無力支持。

 夜晚,城市路人稀少,我就仿佛一隻喪家犬般逃竄,幼稚病地拐進了路喧的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子,我靠在牆壁上,終於無力支撐,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這是一條背光的小胡同,而且是死胡同,估計是常年照不到陽光,地面有些濕漉漉的,牆角還有些可疑的滑膩,也不知道是青苔還是別的什麽,胡同裡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還有一些尿蚤地氣味,我心裡無力地苦笑,一定是有些來不及找廁所的人常在這裡方便。

 盡管我知道地上肯定很髒,但是我現在真有些站不起來,肺部好像在灼燒。人在緊張的時候,腦子裡反而會不由自主的蹦出一些最離奇的念頭。我悲哀地想:媽的,老子現在身體真的不如從前了,才跑這點路就喘成這樣,看來要戒煙了,不然肺吃不消了……

 揉了揉膝蓋,已經麻掉了,借著一點昏暗的光線看了看那支被鐵管打中的手,大姆指和食指已經腫了,好像兩根胡蘿卜一樣。

 低聲咒罵了一句,我忍不住想:他們怎麽能這麽快就找到我的?!怎麽可能??

 在這條死胡同喘息了幾分鍾,我確定沒有人追來,也沒有人發現我了,心裡稍微安定了一點。

 我又足足在胡同裡耐心地等了近一個小時,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外套碚了下來,翻過來把裡面穿在外在,套在身上。

 我出門的時候換了件外套,是那種前年流行過的正反都能穿的樣式,翻過來之後,顏色完全不同,也稍微安全一點。

 在胡同裡往外張望了會兒,我才走出來,我不敢步行會咖啡館找倪朵朵,而是跑到附近大約二十米遠的一個公交車站台,跳上了一輛公交車……然後再下一站下車。

 繞過了火車站,我又花了十分鍾穿越兩條巷子,朝著倪朵朵等候我的咖啡廳走去。

 這裡距離火車站大約有七八百米遠,我有意挑黑暗的小巷子穿越,可偏偏在一個拐彎的時候,忽然身邊牆角裡一個黑影子竄了出來,一下撞到我身上,把我撞得靠在牆壁上,然後我感覺自己的腰部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膽層和緊張,操著外地口音,結結巴巴道:錢!把錢交出來~

 旁邊還有一個黑影子站在巷子口,側對著我,緊張地看著外面,回頭低聲叫道:快點!

 是遇到搶劫的了……我反而松了口氣,然後低聲道:我身上沒錢。

 你……你交不交!交不交!他說,慌慌張張的伸手要打我了耳光,我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然後一使勁,他痛叫一聲,手裡裡的一個東西啷掉在地上,我立刻抬起膝蓋撞在他的小肚子上,巷子口那個家夥一看不妙,似乎想跑,但是又舍不得放棄同伴,站在那裡愣了一秒鍾,然後還是朝著我撲了過來。

 沒費什麽事,我輕松放倒了他,然後撿起地上的那個硬邦邦的東西看了一眼,是一把“改錐”

 看著我朝他們走了過去,那個負責望風的家夥忽然就開口訓示道:別打,求求你別打我們……

 我現在沒心思理會這些爛事,隨手把那尖銳的改錐扔在地上,想抬腿走人,可是那人卻似乎誤會了,以為我要踢他,嚇得立刻往地上一趴,抱著頭道:我們也是被逼的,沒錢我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媽逼的車跑不了,沒錢加油,都餓了一天了……

 我立刻站住了,看著地上的兩個人,猶豫了一下:車?什麽車?

 本能的,我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

 花了兩分鍾,我立刻盤問清楚了這兩個人的底細。

 是兩個跑長途貨運的司機,運了一批批購來南京,交了貨之後,兩個家夥稍微貪心了點,開著車跑到火車站和長途車站來,想看看能不能順路捎一兩個人回去,也賺點汽油錢……

 可是,火車站這種地方,小偷那是出了名的!兩個家夥人生地不熟的, 結果半天不到,皮包就被人劃了道口子,裡面剛拿到的貨款報酬,全部被人掏走了,連手機也給摸了去。

 兩個男人身上加起來,連一個硬幣都沒有,已經餓了一天沒吃飯了,現在連回家都回不了……因為車裡的汽油不多了,最多跑個二三十公裡,肯定要加油!可是身上連半毛錢都沒有……*高速公路一路上還要好幾百呢?

 兩個人在附近困了一天,補人偷了錢,加上又加不了家,又急又氣,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就乾脆動起邪念,在車的工具箱裡找了一把尖頭的改錐,尋了這個僻靜的巷子口,臨時做起了截道搶劫的營生……

 而我,不幸是他們的第一個客戶……

 我心裡一動,把地上兩個家夥拉了起來,問道:你們回哪裡?

 浙江,海鹽。那個放風的家夥回答。

 我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樣,我給你們五百塊,你們把我送到上海,反正你們也正好順路。五百塊也夠你們一路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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