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們三個人睡?”
“是。”喬喬回答得義正詞嚴:“我不睡別的房間!那些臭男人睡過的房間,我不要住。”
“可我也是男人。”
“呃……你勉強算不太臭的男人。而且你現在半死不活的樣子,頂多算半個男人。”
“我……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唉……”喬喬:“這是我的台詞,亂搶人台詞是很不道德滴。”
小五VS喬喬ne,喬喬n
……
…………
好吧!三個人睡一個房間!
我咬牙切齒的達成了一致。顏迪只是坐在一旁看著我和喬喬瞪著眼睛吵架的樣子,一個字也不插嘴。
只是……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爽的事情,就是和一個同自己互相愛慕的漂亮女孩同住一個屋簷下……
那麽這個世界上最不爽的事情,就是和“兩個”同自己互相愛慕的漂亮女孩同居了。PK,自己還不敢把這種事情公開擺出來……再SS:其中一個女孩還是同性戀……
“我睡床,我是傷員。”
“我是客人,而且人家是女孩子。而且你難道讓顏迪也睡地板麽?”喬喬一下就擊中了我的弱點。
畢竟,要我厚著臉皮說:“我和顏迪睡床,你睡地板。”這種話,我也實在有些說不出來。而且。顏迪也是個面皮薄的女孩。
“好吧!大家一起睡床!!”我火道。
小五VS喬喬,,喬喬n!
……
…………
“這個……不行!”我據理力爭:“我和顏迪睡一邊!”
聽見我這句話,
顏迪臉早已經羞得緋紅。差點沒用被單蒙住了頭。
“那顏迪睡中間,我們睡兩邊!”
“沒門!”我依然拒絕:“讓你這個女色郎和顏迪靠在一起睡……我腦子還沒傻!”
結果,我睡中間,顏迪和喬喬二女睡在我兩邊。
我要用自己的身體保護顏迪!絕對不讓喬喬地狼爪碰到我可愛的顏迪MM!!我一臉大義凜然!
可是……什麽東西壓在我身上……好沉!
嗯,摸了一下,很滑,很軟……嗯,再捏一下,蠻有彈性的,手感不錯……
低頭一看。只見一套粉色的內衣裙擺之下,一條豐腴滑膩地大腿掛在我的腰上,那溫軟如玉的肌膚。完全暴露在了空氣裡……
喬大小姐整個人躺在床上,正好擺出了一個“片”字形狀,大腿掛在我腰上也就算了……偏偏好死不死的,壓在了我的命根子上。
我剛才隻無意之中摸了兩下,喬大小姐的眼睛立刻睜開了。盡管在黑暗之中,我似乎也能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一絲寒光閃過!
“摸的很爽是不是?再摸我就把你切切!”黑暗之中,喬喬抬起手來。做了一個“割雞”的手勢,然後重新閉上眼睛睡了。
一個小時後,喬大小姐翻身了……她這位大小姐青日裡看著風情萬種,睡著了之後,這睡相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尤其是她喜歡把手臂攤開,翻身的時候,隨著身子翻轉,手臂就會在半空之中掄圓了……然後落下……
啪!
一個巴掌不偏不倚正好“蓋”在了我地半邊臉頰上。
半夜裡睡夢中被人吵醒,是很不爽的!尤其是被人一個耳光打醒。就更不爽了!
而如果打自己這個耳光的人是自己連惹都不敢惹地……那就是非常極度之不爽了!
我咬了咬牙……靠,老子惹不起,我躲得起!
我身子往顏迪MM這裡靠了靠。
還是顏迪MM溫柔……她睡得很香甜,呼吸平穩,睡相又可愛又文雅,身子縮成一團……我朝著她這裡靠了靠,顏迪迷迷糊糊之中,乾脆整個人偎依到了我的懷下,我伸出了手,剛剛輕輕樓主她的腰……
可是偏偏在這時候,我背後腰上傳來一陣劇痛!
…………自我……靠!”
幸好我身經百戰,神經如鐵!強忍著才沒有叫出來!
回頭看去,只見喬喬在黑暗之中瞪著一雙眼睛,眼神裡帶著絲絲寒氣,冷冷看著我,她的一隻手放在我的腰眼上……剛才那一扭,差點沒把我一塊肉扭下來。
喬大小姐地眼神冷冷盯在我摟著顏迪的手臂上,好像一雙利劍一般!
“你……又乾嗎?”我湊過去,盡量壓低聲音。
喬喬的聲音非常低,但是毫不掩飾,並且異常堅決地說出了三個字:
“我!吃!醋!”
我歎了口氣,訕訕的縮回了摟著顏迪的手。
看看,這就是隨便敢腳踏兩隻船的下場了!
那……我抱著喬喬睡?
我倒是有那個膽子!
喬喬冷冷看著我,雖然沒說話,但是那眼神裡的意思分明就是:“小子!你敢動我喬大小姐一根指頭試試!”
小五VS喬喬,undthree,喬喬n!
……
誰說大被同眠是一件很香豔的事情?!
我好像木乃伊一樣僵硬的睡在兩個絕色美女的中間,雙腿筆直,雙手老老實實的貼著自己地身體不亂動。
他媽地……老子明天……明天就搬去和西羅睡!!就這麽辦!!
如果西羅知道了,我和兩個絕色美女睡在一張床上。還念念不忘他這個兄弟,他會不會感動涕淋?
……
…………
天亮之後,早晨出了房間,西羅看見我坐在輪椅上。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而喬喬和顏迪,一夜休息,洗去了長途奔波的風塵,早晨醒來都是一臉容光煥發……
西羅畢竟是我好兄弟,沒說什麽,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錘子這個愣頭青就沒這麽好說話了,還很是感慨地對我忠告:“小五哥!雖然兩個嫂子都很漂亮,但是你還是悠著點吧。身體是本錢!”
“他說了?”
早晨用了早飯。我立刻讓西羅推著我到秘室裡見了漢森,立刻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那個狙擊手,他招了!
“他們藏身的地點。應該就在這裡。”漢森淡淡回答道:“這些家夥倒是也聰明,找的地方很隱秘。”
根據那個狙擊手的招供,這次來到加拿大溫哥華的眼鏡蛇的傭兵,一共有十六人。
我得到的這是最確切的數字!對方躲藏的地點,居然是位於溫哥華市中心的一棟著名地大廈的樓頂!
很聰明的作法。
這顯然是常人很難猜到地一個視覺上的死角!
那些摩天大廈的頂層天台。除非是有特殊用處的地點。一般大廈的天台,都是很少有人會上去地。
通常來說,只有大廈的清潔工人。會固定每一段時間才上去一次……要麽就是一些維修天台頂部的中央空調外置壓縮機地維護人員——不過這些人,一年裡也難得去天台兩三回而已。
而平時,在市區裡,和很少有直升飛機會來回盤旋。這樣一來,大廈的頂樓天台,無疑是非常安全隱蔽的地點。
這個狙擊手不但招供了眼鏡蛇的藏身地點,就連對方的人員部屬,這次的十幾個人裡,每個人的容貌。特征,還有專長,凡是能挖出來的情報,漢森幾乎全部都問出來的!
這樣地手段,無疑讓我很驚奇!
要知道,我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抓來了那個狙擊手,以我們和眼鏡蛇之間的仇恨,我不是沒有動過刑!
打也打過了,我甚至還下了點狠手!
但是那家夥很硬氣,始終咬牙不說。而且,似他這種人,正是標準的亡命之徒!一般的拷打,是很難讓他屈服的。
所以,我才會對漢森的手段感到驚訝。
“你是怎麽做到的?”我帶著欽佩的語氣問漢森。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來做。”漢森的回答很平靜:“我曾經出身特種作戰部隊,對於拷問這一套事情,當然比你們專業很多。審問是一種學問,單純的摧殘對方的只是最低級的手段。最擅長審問和逼供的,永遠是軍隊或者情報機關……如果你經歷過,你就不會感到驚奇了。”
我依然很好奇,忍不住道:“你能不能教我兩手……或許將來我有用的著的地方。”
漢森看了我一眼,他咧開嘴巴笑了,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配著他的黑色皮膚,還真有點魔鬼的味道。
“你想學麽……嗯……看來你也是一個擅長殘忍的人。好吧,我就先教你一招很簡單的。”漢森笑了笑。
“不用任何刑具,不用傷害對方的,而是在精神上對他進行摧殘!”他緩緩道:“你只需要把人綁在椅子上,用眼罩和耳塞,封住他的視覺和聽覺,然後把他扔在一個單獨的封閉的,絕對安靜的房間裡。這樣的情況下,人無法感知到外界的任何動靜, 沒有了視覺,聽覺,無法感知時間的流逝,會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絕對會讓人變得狂躁不安,歇斯底裡!任憑如何的鐵漢硬漢都扛不住,區別不過是堅持的時間長短而已。這種辦法被各國安全部門廣泛使用,好處是見效很快,並且無法驗傷。”(作者注:這個方法是書評區一位讀者提供的,我原來想的是另外一個方法,不過這位讀者提供的方法比我自己設想的方法貌似更專業,所以放棄了我自己的設想,采用了這位讀者提供的方法,在此對那位讀者表示感謝!
專業!
得到了招供之後,事情就簡單多了。這個眼鏡蛇的狙擊手,我留給了漢森,讓他確認一下是否還有遺留的隱瞞的東西沒逼問出來。
而中午的時候,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理。
那位齙牙周大律師,帶著人來宣布八爺的遺囑了。
奇怪的是,齙牙周大律師到來之後,提出了一個要求。
“陳陽先生,在宣布遺囑之前,我希望我們兩人能單獨的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