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由於今天守門的人裡有上次守衛光正影視時的幸存者,顧雷才能如此既快捷又大搖大擺地走進冥神教會的教區。
那一戰後,包括光正影視的全體員工在內,基本在場的所有信徒都和他建立起心網連接。
現在,光正影視的員工們乾起活來都格外有勁,激情澎湃、絕不摸魚,居然在公司大樓被完全燒毀的情況下,憑著家裡簡陋的辦公條件,就順利完成了接下來幾天需播出劇集的剪輯工作。
《裝甲騎士》的收視率昨晚再創新高,一下完全甩開《廢土女郎》。
連喜歡看大長腿的爸爸們都被孩子們強行拉過去看冷冰冰、硬邦邦的合金裝甲,只能拉長著臉仔細看女主和女配,勉強解解饞。
誒,別說,還挺香的!
大家都感覺那質量真比該公司被毀前更高,受到大人小孩的一致誇獎。
當然,小孩們是誇鎧甲帥、打鬥酷,大人們就不知道了。
而看著顧雷瀟灑地負手離去的背影,放行的守衛目光戀戀不舍,恨不得趴下去親吻顧雷的腳印,絲毫不知自己已給教會召來“災禍之觸”。
不,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後悔,反恐怕會更激動,激動於自己竟給“吾神”立下那麽大的功勳。
那來生豈不得轉身成龍人!
然後,牢記“吾神”叮囑,他強忍內心快炸裂的喜悅和激動,極其費力地做出正常的樣子回過身。
他們皆被要求對顧雷的身份守口如瓶。
可另一個守衛卻是仍心存疑惑,對他給顧雷這個陌生人快速放行一事欲言又止,並已經注意到了他眼睛裡異常的火熱。
另一個守衛目光銳利地凝神沉思數秒,後徒然渾身寒毛直豎,卻是感到異常惡心,內心驚恐地大喊到:
怪不得他一直那樣嚴格地遵守戒律,從來不近女色!我卡魯的,他居然有那種癖好!不行,以後我絕不要和他一起輪值,更絕不要和他一起去澡堂!絕不——
至於顧雷,他則很快就來到冥神教會教區的中心區域——11街區,並解除偽裝,走進了一個還算高檔的小區。
這個小區所處的地段雖不是內環,卻也地價不菲。
裡面林立著的,竟都是十幾層的精美小樓。
僅此一項就可看出,此地的房價有多貴。
附近幾十上百層的破舊高樓就要三萬多每平。
實際上,裡面住的人可以說在整個老城區都有一定地位,更都是教會裡有頭有臉的人。
而顧雷要找的人,正是費沙,也是光正影視裡唯二沒和他建立心網連接的人。
另一個是那時始終昏迷不醒的尤裡安。
顧雷沒幾分鍾就來到費沙的家們前,並按響門鈴。
費沙聽到敲門聲,就來到門前,先是下意識地就想開門,後玉指剛觸碰門把便像被蛇咬了口一樣,又閃電般縮回。
那天一截小腿被燒沒的可怕疼痛讓她想想就渾身冒汗、四肢無力,再不敢對教區的治安抱以絕對的信任。
她喘息著、顫抖著,輕手輕腳地把眼睛湊到貓眼前看了一眼,才怔了怔,瞬間安定下來。
而她這一連串異常已被門外的顧雷通過聲音聽得一清二楚,嘴角正微微翹起,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現高檔一些的小區,房門上肯定有用來隔絕精神力或熱輻射等探測手段的特殊隔層,單靠魂眼肯定是不可能透視進去的。
顧雷不由對此行的結果更有信心了。
且不等他再次敲門,費沙就在猶豫一下後打開了房門,並畢恭畢敬地給顧雷鞠躬,後有點緊張地問道:
“顧董,您怎麽來了?也不提前和我打聲招呼,您看我這都來不及準備!若待會招待不周,請您務必見諒。”
她現一點也不敢因稍長幾歲而有任何架子。
顧雷則沒馬上回答,隻玩味地上下打量著她。
費沙現在也一樣是在家裡辦公,身上穿得很休閑、也很簡單,就是款式樸素短袖和短裙。
可那樸素衣裙遮不住她修長的雙腿和照人的容光,更再寬松也遮不住她那比納斯塔西婭還成熟性感的曲線。
另外,不得不說費沙的皮膚也是極品,白就算了,還看不見任何瑕疵,都快趕上養尊處優的貴族們。
而感受著顧雷那仿佛有熱量的精神力掃描,費沙內心愈發不安,稍稍低下了頭。
包括那雙白嫩的大長腿在內,她所有外露的皮膚都忍不住開始微微泛紅。
顧雷見此,沒繼續捉弄,毫不客氣地從她身邊走進房內,並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來你這休息一會。”
聽到顧雷加重聲音的“休息”一詞,費沙心一顫,咬了咬嘴唇,卻依舊有點無力地關上門,轉身跟了上去。
顧雷來到客廳中央站定,負手用精神力環視一圈,信心基本有了八成,接著竟直直朝費沙的閨房走去。
房子裡的裝修簡單得近乎單調,看來費沙的確是一個嚴守清規戒律的清教徒,身體應該還是純潔的,沒和基莫在婚前有太深的交流。
顧雷表情更熱,眼皮下的目光卻是更冷,走到費沙的床邊坐下,就拍著旁邊床鋪示意費沙過來坐下。
費沙當即呆若木雞。
就算他想要她,這未免也太過直接了吧?
顧雷則笑道:
“小沙,我本來只是想在你這休息一下,但見你受傷的腿還有些不協調,就想幫你調理一下,算是借宿的報酬吧!”
費沙聽得一愣一愣,依舊有點不知所措,隻說道:
“哦,哦,是嘛!”
那天顧雷救下她時,已解除了裝甲的神威模式,所以她是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藍騎士就是顧雷的,總歸不是親眼所見。
加上對顧雷的偏見沒法一下就180度調頭,她就沒其他人那麽瘋狂。
不過,出於對顧雷那天使她免遭侮辱和救命的雙重感激,她對顧雷的觀感終究是大幅好轉。
就算顧雷今天真想要了她這具早就因無奈想要獻出過一次的身體,她也僅僅是有一些本能的抗拒,到底是難以拒絕的。
只是,顧雷現在到底在鬧哪出?什麽調理?怎麽調理?她被搞得暈暈乎乎的,竟希望顧雷能直接一些,想要什麽都直接開口或直接動手。
到這一秒,不管顧雷要她的身體還是要別的任何東西,她給,她都給!
直到費沙依言坐下並把受傷的那條腿搭在顧雷膝蓋上,才漸漸明白什麽叫調理。
顧雷正用纏蛇道裡的按摩技巧給她疏通經脈血液,幫助她更好地適應那截新生的小腿。
費沙臉色微紅地感受著顧雷強有力的按摩,很快就感到那截新生的小腿越來越熱,也越來越有力。
但就在費沙以為自己過去真完全是誤會了顧雷時,她又徒然面容扭曲,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偏偏身體極度僵硬,又抽不回腿。
她隻以為是心裡作用,是那天忘不掉的痛苦在作祟,暫沒想到是顧雷在悄然用精神力干涉電磁力,擾亂了她的痛覺神經。
顧雷故作疑惑地問道:
“怎麽了?是我太用力了嘛!”
費沙更分辨不清,一會點頭、一會搖頭,內心混亂至極。
顧雷則露出一副“全是為她好”的強勢表情,又是痛惜又是強硬地嚴肅說道:
“小沙,忍一忍,忍過去就什麽都好了!我們雲夢人有句老話就叫做‘長痛不如短痛’!”
說著,顧雷就低下頭去,好像要專心給她按摩,根本不理她臉上越來越多的痛苦、拒絕,乃至是惱怒。
費沙的表情登時變得更憤怒,也更無奈,還痛苦無比,下唇都給咬出血來。
直到她崩潰痛哭,顧雷才似乎剛發現一樣停下來,摟著她問長問短。
費沙開始當然是極其憤怒和極其抗拒的,甚至一邊大聲哭著一邊大罵顧雷。
可在顧雷熟能生巧的“哄”技下,費沙卻漸漸再罵不出來,反忍不住趴在顧雷懷裡痛哭不止,哭訴對那天差點被侮辱、差點被燒死、持續被燒灼等的,忘不掉的,夢魘般的恐懼和痛苦,以及對苦修士刻骨銘心的愧疚。
還有的,就正是顧雷最想聽的,即費沙對基莫徹徹底底的失望。
如此,顧雷的嘴角才露出一絲由衷的笑容,並開始給費沙進行更大范圍的溫柔按摩。
慢慢地,費沙又在顧雷的按摩中平靜下來,感到內心積壓的沉重鬱悶已消散不少,連屋內的光線都因此明亮不少。
且不僅小腿,她整個身體都越來越熱,連腦子都熱得都運轉不來。
而顧雷也不僅皮膚越來越炙熱、手越來越有力,表情也越來越玩味。
纏蛇道真是門功能多樣的博術,既可活血解毒、排解春情,又可反向應用,為人與人間的溝通增添無窮樂趣。
沒幾分鍾,費沙就渾身酥軟,漸漸每一片衣服、每一寸玉肌、每一根金發都被熱汗浸濕,曲線畢露,更是發出誘人的、邀請般的連連嬌呼。
但一樣地,就在費沙又以為失身已成定局時,顧雷盡管躁熱至極,全身都憋出青筋來,卻依舊保持著近乎恐怖的克制力,沒有趁機對無法反抗的她動手動腳。
這令費沙感覺自己都快瘋了。
一方面是身體的失控, 另一方面心靈又開始失控,她在這樣的內外夾擊下瀕臨崩潰。
費沙又怎能知道,顧雷既是在通過身體進一步攻擊她的心防,又是在借此進一步鍛煉自己的意志力。
直到費沙崩潰地徹底軟倒在床上,顧雷才有些悠然地停止了按摩。
後顧雷還是沒趁機佔有她,而是貼心地幫她用龍氣烤乾衣服,再給她蓋上被子。
終於,費沙和顧雷間的心網連接,也被成功建立了。
如果他剛剛趁機得到了費沙的身體,那或許他能得到她的一部分心,卻總歸也只是一部分。
最麻煩的是,在她心裡,他將可能永遠是一個凡人,一個困於肉欲的凡人。
唯有能取卻不取,費沙才會從顧雷強大的克制力中隱約看見一種超凡的、絕大多數凡人無法擁有的聖性。
費沙這才再不敢懷疑顧雷的神使身份,把整顆心都毫無保留地交給顧雷。
同時,另一邊,又有眼線和顧雷匯報到:
鐵甲會未和冥神教會高層進行任何形式的接觸,未有對特朗金遭暗殺一事對冥神教會有一句質問或聯絡,而是直接叮囑全員穿上裝甲,哪怕是在家裡,要求所有人時刻警惕。這在多年來,尚屬首次!
顧雷這才徹底放下心,感覺棋子差不多都已快就位。
他站到窗前,負手背對費沙,淡淡地開口說道:
“小沙,基莫已徹底墮落了!”
費沙則掙扎著爬起,踉蹌爬到床下,五體投地地朝顧雷全身心跪拜下去。
“全聽您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