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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求生指南》一百二十.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啊!
  六人在海上漂泊了整整一上午,漸漸的,天色黑了下來。

  “光哥,咱們晚上睡覺怎麽排班?”楚軒問到。

  “臨走之前我讓劉剩殺了一隻羊,取其羊油製作了10根蠟燭。”

  用細葦管為蠟芯,將葦管蘸羊油,連蘸數層後,再用刀削圓,即製成蠟燭。除羊油外,牛油也可製蠟燭。

  “所以說用這十根蠟燭來記時?”楚軒說到。

  “沒錯,半根蠟燭換一次班就好,晚上不能沒有人劃船,夜班的順序就是咱們上船的順序。”久光說到。

  “好,知道了,那我們先睡了。”謝長安說到。

  “嗯,第一班就交給你們了。”說完四人就都去睡覺了。

  按照久光所說的,按照海洋的動向左右方向全部都是按照洋流的動向分不同力氣劃船的。

  “哎,怎麽說呢,這海上還真的是比想象的更要單一啊。”楚軒說到。

  “害,海上的生活就是這樣啊,對了,我還帶了小型的漁網呢,等天亮了咱們可以捕魚啊。”阿五說到。

  “對啊……挺好,就是在木筏上生火有點困難,但是我讓光哥把石板帶上了,注意點安全還是可以的。”

  蠟燭開始燃燒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海底的暗流也開始湧動……

  “怎麽感覺越來越累了……”楚軒說到。

  “對啊……明明我這邊應該少用力氣,但是咱們感覺劃不動了呢……”阿五說到。

  楚軒看了看蠟燭,蠟燭卻隻燃燒了四分之一。

  “再撐一會兒把,也快了”楚軒說到。

  “楚軒,累了啊。”久光說到。

  “光哥,你醒了啊?”

  “是啊,我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久光說到。

  “真巧,我也是。”曹宇陽也醒來了。

  “你們……”謝長安也坐了起來。

  “雖然這破船躺著不舒服,但是至少算是比較安全。”阿五說到。

  “你們好吵啊……”阿青被眾人的說話聲吵醒了。

  “青,你也起來看看吧。”謝長安把阿青扶了起來。

  “啊……這,好美啊……”阿青看著圓圓的月亮臉上充滿了羨慕和愛意。

  “既然是月圓之夜,潮汐定然會導致海流起伏不定,今夜怕是有危險了。”久光說完便站了起來。

  在出發之前……

  “張帥,我希望可以在木筏上做幾個扶手,如果遇到大浪也方便有個扶手。”久光說到。

  “放心吧,等我回去就給你加裝扶手,確實這也是我沒想到的。”

  “嗯……”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木筏上的大家聊著聊著也困了。

  “睡覺了,我困了,你們繼續聊吧。”久光說到。

  就在久光剛準備睡覺的時候,木筏開始劇烈的搖晃。

  “怎麽回事!”久光坐了起來震驚的問道。

  “不知道啊!”楚軒也驚訝的說到。

  “可惡,楚軒!阿五,把船槳放回去!把箱子踩穩食物背住!抓住扶手匍匐在木筏上!”久光說到。

  六人抓住扶手,這時木筏的晃動幅度更加劇烈了,搞得眾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木筏下面,有東西!”阿五說到。

  阿五看到一個巨大的黑色生物想要從海底浮上來所以木筏晃的厲害,搞得久光有點頭暈。

  “什麽情況……tmd想搞死老子啊!”楚軒大喊到。

  “大家穩住!我知道這是什麽了!”久光說到。

  “到底是什麽,東西!”謝長安喊到。

  “有可能是鯨魚!它想上來呼吸!”久光說到。

  “不好了!燈!”謝長安喊到。

  久光回頭一看蠟燭燈已經倒了,就差一點就要掉了。

  “可惡,沒時間想辦法了!”

  這盞蠟燭燈,是他們在黑夜裡唯一的照明工具,點燃蠟燭以後打火機就再也用不了了這盞燈,也是眾人的依靠,久光不想失去這盞燈,又一次劇烈的振動木筏比振了起來,滯空了,蠟燭燈也掉了下去,久光借著滯空的機會,松開扶手用腳蹬木筏一舉跳了下去。

  “久光!你幹什麽!”謝長安喊到。

  “光哥!你瘋了嗎?”楚軒也喊了起來。

  “可惡!就差一點!”久光伸出手想要抓住燈,但是永遠都差那麽一點。

  “光哥!”五人喊到。

  “抓到了!”久光一把抓住了蠟燭燈,背對著大海把蠟燭燈抱進了懷裡,閉上了眼睛。

  就在久光即將掉進海裡的一瞬間,突然,久光仿佛摔倒了蹦床上,彈了起來,嚇得久光趕緊睜開了眼睛。

  “這是?”久光慢慢的站了起來,其余五人也從木筏上走了下來。

  “光哥!你沒事吧!”楚軒趕緊將久光扶了起來。

  “這裡……應該是鯨魚的背部吧。”久光說到。

  謝長安用腳在'地上'蹭了蹭“嗯,應該是。”

  “唉,竟然真的遇到鯨魚了。”

  “嗚~”突然,傳來了鯨魚的叫聲。

  “鯨魚的叫聲……永遠都顯得如此悲傷……”阿青說到。

  “是啊……”

  鯨魚叫完之後又從氣孔噴出了水柱,如噴泉一般,水柱出現後又如雨點一樣灑落在六人的身上,當然,撒出來的也不止海水。

  “快看!有魚!”楚軒喊到,聽到消息的大家全都張開手來接魚。

  “哇!這些魚都好漂亮啊。”阿青說到。

  如此夢幻的場景也許只有在現在才能看到,這也就是所謂的可遇不可求。

  “真的……好美啊……”

  鯨魚不斷的牟叫六人坐在鯨魚的背上欣賞著如此之良辰美景。

  “真希望……楊雨婷也能看到如此之美景啊……”久光說到。

  謝長安拍著久光的肩膀說到“怎麽,後悔了吧。”

  “害,人生哪有那麽多機會能重來,所以別提什麽後不後悔了。”

  “深了,深了。”楚軒說到。

  “不過,我倒是好奇,這個鯨魚什麽時候能把咱們放回去。”阿五說到。

  “這咱們急不得,咱們還是要把鯨魚行走的路線記下來,好方便回來。”久光說到。

  “這倒是!”說罷謝長安拿出紙張和筆開始繼續畫海圖。

  “這是……鯨魚嗎?”楚軒說到。

  “是啊,我想把經歷過的事件和每個地方洋流的動向都精準的記錄下來,這樣也便於咱們下次再來。”

  “挺好,不知道這鯨魚什麽時候能潛下去。”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曹宇陽說到。

  鯨魚是哺乳綱鯨目動物,在全球范圍內有分布,大多數棲息在海洋,極少數棲息在河流中。鯨目身軀肥圓,略呈桶狀,側看呈流線形,多數種類頸椎愈合,頭與身體直接相連,前肢特化為鰭狀肢,內部仍有趾骨殘留,後肢完全退化,僅存 1 對小骨片,軀乾後部為尾柄,尾末左右兩端擴展形成水平的尾鰭,長有背鰭,立於脊背後方或背中央,眼小,無瞬膜和淚腺,無耳廓,僅有微小的耳孔,外鼻孔位於頭頂,俗稱噴氣孔。它擁有敏銳的聲呐系統,能利用回聲定位功能,發出聲波信號覓食和通訊。

  “即使鯨魚很龐大,但由於環境惡化和人類的大量捕殺,鯨類特別是一些大型成員由於經濟價值高而受到廣泛捕獵,許多鯨類已瀕臨滅絕。”久光說到。

  “唉。”謝長安拍了拍鯨魚的背,惋惜到。

  “對了,楚軒,你剛才不是怕的要死嗎?”久光說到。

  “我……嗯……別亂說,我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啊!”楚軒說到。

  “咳咳。”

  六人坐在鯨魚的背上聽著鯨魚的牟叫,看著圓月,欣賞美景。

  突然,鯨魚又開始了劇烈的振動。

  “不好,應該是鯨魚要潛下去了!”久光說到。

  六人趕緊跑回了木筏上,就像之前一樣,把蠟燭燈放進了裝武器的箱子,六人扶好了木筏上的把手,用腳頂住了箱子和食物,做好了迎接衝擊的準備。

  不同的是相比之前並沒有那麽大的衝勁,反而平穩了許多。

  “這次衝擊力感覺沒那麽大啊。”楚軒說到。

  “唉,快別吹了,你感覺你又行了把!”阿五嚷到。

  阿五有一些輕微的暈船所以這樣的振動讓他很上頭。

  “不是,阿五!你別!你別!”謝長安恐懼的說到。

  “嘔!”阿五實在忍不住了,只能自顧自的吐了出來。

  “阿五!”

  就這樣,六人周旋了一段時間才終於撐到了鯨魚潛進水裡。

  “我靠……終於……”阿五擦了擦嘴角的嘔吐物,又用海水洗了洗手。

  “唔……阿五,你還好吧……”楚軒拍了拍阿五的背。

  “太好了,終於能繼續趕路了,這天快亮了,大家趕緊睡覺吧,下一班是老謝和阿青,交給你們了。”久光說到,說完久光就跑到了角落,躺下睡去了。

  很快,黑夜就過去了,時間一晃天就亮了。

  “今天早上也沒有什麽事情,那咱們就捉魚吧。”阿五提到。

  “我不參與,我要畫海圖。”謝長安說到。

  “我也不參與,我要劃船。”久光說到。

  “那就只有咱們四個咯。”阿五說到。

  “對啊,那阿五,你來撒網,我來觀察情況,青姐和曹宇陽你們兩個收網,怎麽樣啊。”楚軒說到。

  “ok!”四人說乾就乾,下網,觀察,收網,點數,毫不含糊。

  “唉,我真是太欣慰了,之前你們一個個只等著吃,現在都會捕魚了,而且這麽熟練想象不到你們經歷了什麽阿……”

  “哎呀,這不也是為了讓你省心嗎。”楚軒說到。

  “哈哈哈哈,楚軒啊,你也會為我著想啊。”久光說到。

  久光點了點眾人捕上來的魚,有七八條大魚,和數十條小魚還有幾只有章魚,久光趕緊把數十隻小魚放回了大海裡。

  “怎麽了光哥?”

  “為了不破壞大海的生態,小魚是不能吃的。”久光說到。

  “這樣啊……”

  有了這群魚久光等人夜晚的食物可以變得豐富一些了。

  “這幾隻魚可以做成生魚片,阿五,拿刀子來我要料理這些魚。”久光說到。

  “好。”

  拿到刀子的久光立即開始料理這條魚,剝皮去刺是最基本的工作。

  “生魚片又稱魚生,古稱魚膾、膾或鱠,是以新鮮的魚貝類生切成片,蘸調味料食用的食物總稱。生魚片起源於中國,有著悠久的歷史,後傳至日本、朝鮮半島等地,在日本是很受歡迎的食物。生魚片製作簡單,食用可口,營養豐富。”久光邊說邊做到,沒幾分鍾生魚片就被切割裝盤了。

  “光哥,好了!”

  “沒錯,好了,大家快來吃吧,不過沒有醋,可能不是那麽好吃,如果能找到一個會釀醋的人就好了,可是糖姐她們也不會。”久光惋惜的說到。

  “唉,好久沒吃過久光的手藝了,我可要好好嘗嘗。”謝長安說到。

  “光哥的手藝很好嗎?”阿五問到。

  “當然啦,當年久光懶得上學所以天天逃課偷偷去餐廳學做飯,後來因為高考他不得不來學校混日子,後來我們考上了一所大學,但是廚藝也是突飛猛進啊。”謝長安說到。

  “光哥,你逃學了多久?”阿五問到。

  “差不多……半年多?”久光說到。

  “什麽半年多,明明都快要一年了!”謝長安說到。

  “哇!光哥,你厲害啊!逃學了一年還能依舊和長安哥他們考一所學校?”阿五驚訝的說到。

  “哎呀,這有啥的,陳年舊事罷了。”

  “別忘了,久光也是過目不忘的人啊。”謝長安說到。

  “哎呀,真好,真羨慕你們。”阿五說到。

  “對了阿五,你還沒心有所屬嗎?”楚軒問到。

  “什麽心有所屬啊,你想多了。”阿五說到。

  “楚軒,你別這麽說,你這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難道已經心有所屬了?”久光問到。

  “光哥,你閉嘴,我不想和你說話,你太損了,天天就只知道坑我,信不信那天我黑化了?”楚軒說到。

  “黑化?你瘋了吧,二貨,趕緊吃,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嗎。”說著說著久光遞給了楚軒一塊肉。

  “切。”

  就這樣,六人在海面上漂流了整整5天,他們每天都過這上午捕魚打趣,下午夜景劃船的單調生活,但是偶爾還是能看到幾隻新鮮的物種的,這也讓久光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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