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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曹賊》第319章 曹衝:兄長,您也太偏心了!
鄴城。
 器械庫。
 曹操帶著聰慧的曹衝走了進來。
 一時間,官吏們雙腿仿佛失去了支撐,瘋狂地顫抖了起來。
 “完了!”
 “若是被曹公知道府庫物資縮減,我的項上人頭怕是不保!”
 “這,該怎麽辦?”
 他們心神狂震,不斷地祈禱曹操能夠就此離開。
 但是偏偏,曹操沒有走,還直接走入了府庫之內。
 隨手間,他抄起了一本冊子。
 “馬鞍,五千三百六十五副……”
 “馬鞭,六萬一千三百條。”
 “韁繩,三萬五千四百二十一根。”
 “棉衣,十六萬三千四百八十二套。”
 “……”
 細細觀察的話就能發現,曹操的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猛然間,他看向了為首的官員,淡淡地道:“冊子做的不錯,只是不知,府庫當中可有這些物資?”
 “另外,我的馬鞍何在啊?”
 噗通!
 管府庫的馬通,轟然間跪在了地上。
 砰砰砰!
 他跪下來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默默地磕頭。
 “呵!”
 曹操冷哼一聲,輕描淡寫的將冊子扔到一旁:“我的馬鞍尚且如此,更何況將士們的馬鞍以及其他物資如何。”
 “好,你可真是好。”
 “馬通啊馬通,我將如此重要之事托付於你,可不是想要看到如此景象的。”
 “你,作何解釋?”
 馬通仍然不開口,只不過眼角余光卻看向了曹衝。
 這件事,其實他早就知道了。
 而且他還知道,曹操也知道了自己馬鞍出了問題。
 並且他還親自去了法司自首。
 而這位曹衝公子,當時可說的明明白白,只要給他三天時光,一切就都可以了結。
 現如今,便是第三天。
 “父親。”
 曹衝向前走了一步,晃了晃身上的衣服:“父親您看,我的衣服上,竟有老鼠啃噬過的跡象,咱的家中,竟有老鼠嗎?”
 “冀州有民俗說,若是老鼠咬了衣服,便會對主人不利,兒惶恐萬分。”
 說完,他的眼角忽然抽搐了起來。
 因為眼前發生的事情,跟他所想的不一樣。
 本來他以為,眼下曹操一定會安撫自己,進而給他一個交代。
 可是他卻清楚地看到,曹操的嘴角出現了一抹冷意。
 出於對曹操的了解,曹衝很清楚,這是他要發怒的跡象。
 可,這是為什麽?
 “浩明離開之前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你可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嗎?”
 曹操並不搭理馬通,只是走到了曹衝的面前,笑呵呵地道:“他說……”
 “府中的老鼠,已經清理乾淨,絕不可能咬壞主人衣物。”
 “他,以項上人頭為擔保。”
 “這,我還是相信的,再者來說,不過就是幾隻老鼠罷了,便是有,我也不會開口說什麽。”
 “畢竟你這位曹暉兄長,可曾經救過我的命,且一心一意為了咱們曹家。”
 “但是現在,我忽然理解了他這番話的意思。”
 說到這裡,曹操仰起頭來,深深地吸了口氣後,先是看了一眼曹衝,而後又看向了馬通。
 緊接著。
 他平靜地道:“來人,把這個貪汙府庫之人拿下,直接砍下其頭顱,不必來報我,掛在府庫門前,給諸官吏看看。”
 “喏!”
 自然有人衝了進來。
 馬通一瞬間就傻了。
 事情不是這樣的啊。
 之前他已經跟曹衝說好了,只要三天之前自首,緊跟著這件事就會被遮掩過去。
 但是現在,這是個什麽情況?
 “主公饒命啊!”
 “主公,臣,臣只是一時糊塗,並未貪墨府庫當中物資啊。”
 “主公,饒我一命啊!”
 他被拉出去的時候,不斷地呐喊著。
 但是很可惜,曹操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對於一個曾殺戮無數的人來說,別說只是殺一個馬通了,就算是殺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馬通,他也不會眨一下眼。
 “兒啊。”
 曹操在府庫裡安靜下來後,抓住了曹衝的胳膊,深深吸氣道:“你有想法,我不怪你,本來父親也沒想著直接就交給你大哥。”
 “但是,你不該被他們所蒙騙啊。”
 “為了拉攏一個小小的府庫官員,便如此浪費我的寵愛。”
 “值得嗎?”
 砰砰。
 說完之後,他輕輕地在曹衝肩膀上拍了兩巴掌,而後便離開了府庫。
 曹衝的臉色,在刹那間變幻了無數種的色彩。
 最後,眼神裡只剩下了深深地絕望。
 眼淚。
 啪嗒啪嗒地從他的眼窩裡掉落了下來。
 他不爭氣地想道:“父親,您說不值得,可是您哪裡知道,眼下後勤處、司法處、軍隊裡、政堂上……哪哪都是大哥的人啊。”
 “我能拉攏誰?”
 “拉攏將領,您能開心嗎?”
 “拉攏文臣,他們也得願意啊。”
 “我還能做什麽?”
 想完這些,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遙遙地望向了東方,喃喃自語道:“浩明兄長,您為何要這般做啊?”
 “看破就看破了,為何還要……如此激烈?”
 用人頭擔保沒有老鼠。
 這不就是分明堵死了他的路嗎?
 可這個想法,他明明才是剛剛生出來的。
 他不知道曹暉怎麽知道的。
 更不想知道。
 他只是覺得,曹暉偏心!
 太偏心了!
 恨嗎?
 這是沒有的。
 作為一個神童。
 一個對曹操座下位置有興趣的神童。
 曹衝他是永遠都不會去恨自家根基的。
 曹暉,恰恰就是其中最為粗壯的根基之一。
 真要是連這一點都看不透,他也就不會去做這些事情了。
 “我要給兄長寫信,憑什麽一定不能讓我爭?總是要有一條路的吧?若是您把所有路都堵死了,這一點都不公平啊!”
 “讓兄長離開,本就是要讓眼下出現公平的場景。”
 “可是現如今呢?”
 “這公平嗎?!!”
 回到府邸,曹衝便開始寫信,滿肚子的怨氣,直接落在了筆下,仿佛透紙而出。
 “倉舒可在?”
 正在他寫信的時候,外面走進來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少年,看到曹衝在寫信,這少年不由得笑了:“倉舒,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文直來了?”
 曹衝的臉上,總算是出現了一點笑容:“快坐下,與我看看這封信如何,是否言辭懇切?”
 “信?給誰的?”
 周不疑疑惑地接過,只看了一眼,便開始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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