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一直是人類最堅定的盟友,在天災軍團席卷洛丹淪時,許多矮人主動前往最前線,與他們的人類朋友共同對抗凶殘的敵人。
聖騎士庫爾塔茲公爵與“白銀之手”指揮官烏瑟爾一起阻止了天災向提瑞斯法林地的進攻,並在亡靈壁壘的狹窄山口建立了防禦工事。
雖然不久以後烏瑟爾在安多哈爾被天災軍團伏擊,無畏的光明使者被墮落的洛丹淪之王親手斬於馬下,但是亡靈壁壘依舊牢不可破,庫爾塔茲公爵功不可沒。
“既然那膽小的矮子喜歡躲在堡壘裡用他們那可笑的火藥來虛張聲勢的話,就讓他凍死在他的碉堡裡好了。”
墮落的國王冷笑著揮舞著霜之哀傷,龐大的冰霜巨龍遮蔽了慘淡的陽光,冰冷的龍息席卷了堅固的碉堡,許多沒來得及逃出碉堡的矮人和人類都永遠的化成了晶瑩剔透的冰雕。
絕望的幸存者們看著潮水一般湧上來的天災軍團瑟瑟發抖。
“為了洛丹淪!為了鐵爐堡!為了白銀之手!”公爵舉起了自己的戰錘毅然衝向天災軍團。
戰錘飛舞食屍鬼血肉橫飛,聖光閃現亡靈巫師化為灰燼。
公爵奮勇的戰鬥著保護著已經喪失戰鬥意志的手下逃離戰場。
“哼,終究不過是凡人,既然那麽想死就滿足你。”綠色的光芒在阿爾薩斯手中浮現,邪惡的暗影魔法飛向已經疲勞不堪的公爵。看著渾身是血的公爵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阿爾薩斯陰沉的笑著:“我相信他一定很希望死後能成為我手下的一員猛將。”
幾天之後天災軍團的前鋒部隊中出現了一個矮小的身影,身披綠色鬥篷象征死亡的庫爾塔茲領主舉起手中作為死亡騎士而使用的新武器——骷髏戰錘,重重的砸向他過去的戰友。
以上就是庫爾塔茲領主從生到死的全部事情。
說這些固然有一部分水字數的意思,但更多的卻是想要說明,庫爾塔茲領主不是弱者,對於聖光,他的了解遠超於常人。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更明白瑟裡耶克爵士的聖光有多麽強大。
那是一種神聖中參雜著深深惡意的另類聖光,不管是對活人還是對死人,都有著強大的淨化能力,如果因為瑟裡耶克爵士喜歡哭哭啼啼就小看他……
“咦?不對啊,瑟裡耶克這次竟然沒有哭,而且他還是主動動手的一方。”
突然,庫爾塔茲領主反應了過來,這一次遇見的瑟裡耶克爵士不是以往的瑟裡耶克爵士,而是一個更像天災亡靈的混蛋。
戰鬥進行的很突然,同時也很激烈。
瑟裡耶克爵士和庫爾塔茲領主生前都是強大的戰士,經歷過的戰鬥不計其數,一身的戰鬥機巧早已登峰造極,死後又被阿爾薩斯轉化成了死亡騎士,相同的是他們都繼承了生前的戰鬥機巧,不同的是瑟裡耶克爵士的主要能量為聖光,而庫爾塔茲領主則為火焰,一種比元素火焰要邪惡許多的幽冥之火。
兩者都非常強大,在技巧和能量的對碰中,兩人幾乎不分上下。
只不過庫爾塔茲領主是越打越迷糊,一方面因為瑟裡耶克爵士的心靈改變,另一方面則是瑟裡耶克爵士之前提到的莫格萊尼。
他一直在想,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麽必然的聯系。
到底是莫格萊尼使得瑟裡耶克爵士“回心轉意”,還是說兩人之間有什麽矛盾,
最後使得瑟裡耶克爵士將怒火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哼,雖然很想殺了這個愛哭鬼,但我可不會成為其他人手中的槍,尤其是莫格萊尼那家夥。”
天災亡靈有一個共性,那就是生前越守護什麽,越崇拜什麽,死後就越想摧毀什麽,這就是他們心中的仇恨在作妖,為了復仇而復仇。
但真正的仇卻被他們視之為主人。
所以對於莫格萊尼這個擔任過第二次獸人戰爭指揮官的大咖,庫爾塔茲領主是十分想將其毀滅的。
可現在莫格萊尼卻成了他同陣營的人,且他又無法戰勝莫格萊尼,那麽……
“住手!”庫爾塔茲領主後退一步大喊道。
瑟裡耶克爵士心裡微微一笑,暗道一聲魚上鉤了,“哦?你這個短腳騎士,打不過我想要認輸了嗎?”
從未有過任何一個時刻,庫爾塔茲領主覺的自己是如此的冷靜,對方都騎在自己臉上拉屎了,可自己仍然能心!平!氣!和!的和對方說話。
“哼,說說你吧,為什麽你變的不太一樣了。”
瑟裡耶克爵士冷聲說道:“不為什麽, 只因為我想明白了而已。”
“想明白了?想明白什麽了?”
“活人都該被消滅,而主人才永世恆存。”
“是的,主人的意志必將籠罩艾澤拉斯,所有的人都將在主人的腳下顫抖。”談到阿爾薩斯,庫爾塔茲領主也必須認真起來。
但很快,庫爾塔茲領主就認識到了瑟裡耶克爵士的改變一定一定存在著極大的隱情。
“你什麽時候想通的?”
“和莫格萊尼交談過後!”
果然是莫格萊尼!庫爾塔茲領主心裡暗道,但隨即他就對瑟裡耶克爵士和莫格萊尼之間的事情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哦?能說說發生了什麽嗎?”庫爾塔茲領主問道。
瑟裡耶克爵士說道:“這個以後再談,我今天找你的目的,主要是……”說到這裡瑟裡耶克爵士頓了一下,“你這裡有沒有上等的縫合線和沒有被汙染過的銀針。”
“什……麽?”
一時間,庫爾塔茲領主都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瑟裡耶克這個混蛋急匆匆的跑到自己這裡居然為了這麽一丁點破事和自己大戰了一場?
“我說我想要上等得縫合線和沒有被汙染過的銀針,你這裡有嗎?”強忍著笑,瑟裡耶克爵士又將自己的話複述了一遍。
這一次庫爾塔茲領主是真的聽清楚,“有,但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麽?”
“這個你管不著!”瑟裡耶克爵士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