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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甲鯤(師父讓我盜他自己的墓)
  夜半,窗外一輪星月銀鉤。

  歡歡也已經睡著,他的傷還未痊愈,極需要補充睡眠。胖金和瘦海也早已進入夢鄉。

  甲鯤想起還得站會樁,卻兩腿酸脹,隻得勉強在床沿坐起了樁,耳邊是胖金的鼾聲,不過他也慢慢習慣。

  坐樁也快頂不住,甲鯤索性躺到被窩裡做起躺樁,不覺很快就進入了睡眠。他是一覺到天亮的,雖然感覺很累好像是做過很多夢,卻什麽都記不起來。

  甲鯤被人推了一下,“誰?”

  天亮了嗎?咦?沒有啊!四周還黑漆漆的。“小子,怎麽還迷糊呢?見了師父都不打招呼了嗎?”

  師父?好熟悉的聲音,哀師父!

  “哀師父!”

  甲鯤有些興奮,眼睛也已經適應了暗黑,眼前不遠是一副熟悉的臉孔,大小眼,不相稱的大嘴咧著似笑非笑,“師父我還沒睡好,你......”甲鯤驚醒過來,“師父,我們又在哪裡了?怎麽每次看到您,準又是來奇怪的地方了!一定是。”哎呦,我說錯話了,甲鯤有些懊惱。

  “嗯,哈,我是你的幸運星吧,幸運星!臭小子!我,”果然,哀師父冷笑著舉起手。

  甲鯤歎了口氣,往前伸直脖子,半天沒覺得頭頂有動靜,“咦,師父你不敲?”

  “啪!”

  “哎呦,剛才不敲,真是的,”甲鯤原本躲過去的心又被狠狠摧殘了一次。

  “嘿嘿,本師不為別的,只是略略懲戒與你,全因,那個寶器被你汙了,”師父幸災樂禍的樣子很欠揍,甲鯤忍了,“啥寶器?你有給我寶器嗎?”

  “切,為師還沒到時候,哼哼,哼!要給你你也守不住哇!”哀師父冷笑著。

  “呵呵,”甲鯤心裡剛想腹誹幾句,想起這個怪老頭能讀心,“哦,師父哇,寶器到底是什麽東西?”

  “就是你褲兜裡的那個端硯嘛,笨!”

  哦,這也確實是有點寶器的樣子,只是,“它被我汙了?汙在何處?”甲鯤不太明白。

  “你不知這端硯隻準硯內見墨的道理嗎?”

  哀師父瞪著的大眼珠子滴溜滾圓地瞧著甲鯤,小眼珠乜斜進眼眶,甲鯤有點想笑,當然他根本不敢,只能狠狠掐自己一把。

  “嘿,這個師父,我真不知道沒聽過,我想練字的,誰知道把端硯和墨塊都揣兜裡啦。而且我又不知道會下雨,唉,意外而已,不就是染了點墨汁麽,”

  甲鯤低聲嘀咕,

  “你是不是還不服氣?”

  “服服服!”甲鯤撓了撓頭,“不準硯內見墨難道還有什麽講究?”

  “什麽講究你到時候就明白了,反正你這塊端硯很奇的,墨塊在裡面遇到雨水加汗水即可融化,”

  甲鯤恍然大悟,“哦哦,難怪找不到那段短墨條了呢,真的化了!真有意思!”

  “有意思吧,更有意思的還在後面!你看,”哀師父轉頭看看,又退讓兩步。

  他身後踱出一位白須老者,滿頭銀發,慈眉善目,一身黑衣,還支撐著一條荷花把手形狀的拐杖。

  甲鯤愣在當場,什麽情況?

  “愣著做什麽?還不叫師父?”

  哀師父在旁一拍甲鯤肩頭,“去呀!傻!”

  “為什麽稱這位老先生為師父?我師父不就是哀師父您嗎?”

  甲鯤越來越糊塗了,心想我也不能見一個老先生就拜一次師父哇!別人還不笑掉大牙。

  “無妨無妨,哀先生您可別嚇著他了,

哈哈~!”老先生撫掌大笑。  “傻蛋,他既然能被你喚醒,那他從今往後就是你的書法恩師了,快拜上一拜!”哀師父一副恨其不醒的模樣,雙手搭上甲鯤肩膀,甲鯤隻覺一股大力襲來,不由地跪了下去。

  算了,多一個師父也沒什麽,俗話說藝多不壓身,師父多?“快拜!”哀師父還在催,甲鯤止住亂想無奈地拜了拜,“師父在上,請收弟子一拜!”心裡在嘀咕,我都不知道師父姓字名誰,哀師父就讓我認了師父,唉,真是。

  “不必客套了,徒兒,我姓韋,單名一個延,乃和曹孟德一輩人士也!”什麽?這位白須老者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遠古大書法家。

  “啊!韋延?那個鍾葵來您墓中盜書的韋延嗎?”甲鯤欣喜若狂,喜不自勝,“哈哈哈!正是愚叟!”韋師父大笑三聲。

  甲鯤忽然有些驚悚,“您是一縷天魂吧?”

  “不錯,一縷精魂不散,總想有個有緣人能傳我法道!”韋師父扶須看著甲鯤。

  “真的失敬失敬!您為何在此?這又是哪裡?”

  甲鯤隻覺得這裡烏漆墨黑的,但還是勉強能看清,似乎像是一個洞窟?

  “就像你哀師父所述,被你喚醒的啦!哈哈,也不知多少年過去了,恍若一夢爾!”韋延大笑著,似乎要把多少年積鬱的鬱悶盡泄而出的樣子。

  “那您老在?那個端硯裡?”甲鯤有些吃驚,“嗯,是,也不是,這個我也說不好。”

  “韋師父我們此行必有要事吧?”因為甲坤喊師父,兩個人都會向他探詢,所以甲鯤得配上姓。現在他有兩位師父了,甲鯤很高興,剛從通鋪上被穿越來的不安已經被消弭掉些許

  “乖徒弟,正是!我們此番所遇總有些事情要做做的,”韋師父往四周打量著,一邊嘖嘖,“好久沒回來了,還是這樣雅致!”

  “這裡是哪兒,韋師父?雅致?”甲鯤忽然看見地上擺放著一些器皿,還有一輛馬車!

  “這兒正是愚叟歸天之所在,我的墓,”韋師父說完看向他。

  “墓穴?”

  甲鯤有些毛骨悚然,不過他也算見多識廣,自然不會像常人那麽不堪和脆弱,“還配車馬,這些應該是青銅禮器,還有鐵製品,韋師父您得享的規格也挺高的,”

  韋師父見他不怎麽害怕,倒也寬慰的點點頭,“嗯,不錯,徒兒的心境也已歷練的古波不驚了,而且眼光還挺準!哀師父教導有方呐!”韋師父向哀師父笑了笑,後者忍不住竊喜的模樣,讓甲鯤有些忍俊不禁。

  “呵呵,哪裡,哪裡,一般般而已,”哀師父還是得意地抖著眉尖,唉,這師父,一誇就嘚瑟,哀師父橫了甲鯤一眼。

  甲鯤忙打岔,“韋師父,我們在您的墓穴裡做什麽呢?難道要我盜墓不成?”甲鯤一想,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在新師父面前怎麽可以這麽放肆說笑,他有點緊張的看著兩位師父。

  韋師父放聲大笑,“哈哈,不錯正是!”

  暈死,扯什麽呢?“我可不敢啊,師父,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剛才是跟您開玩笑呢!”甲鯤忙彎腰拱手。

  “唉,鯤兒,韋師父讓你怎麽做就怎麽做,別拘束!”哀師父扶了扶肚子,他最近好像變胖了點。

  甲鯤撓撓頭,心想這算什麽事,“哦,那,那韋師父,您想讓我拿什麽東西?”他腦子亂成一團。

  韋師父捋著須髯,“就一卷竹簡而已,裝在裡面盒子裡了,你去拿來給我吧,”他一指裡面更黝黑的所在。

  甲鯤往裡看得仔細了些,哦,這裡應該是一座橫穴墓,這墓室不大,他們所在似乎是外室,裡面可能就是放棺所在,一想到那個棺木,甲鯤不由得汗毛倒立。

  聯想到棺木中的主人竟然站在自己眼前,剛才還拜了師,一時間真不知道什麽滋味。

  甲鯤硬著頭皮問,“哦,能請教為何要取出那卷書嗎?韋師父,”

  “那卷書是一本書法秘籍,書法大家蔡詠的《書道三論》!”韋師父很莊重的說,哀師父補充道,“是啊,這是一本了不得的書,書法寶典,你不會不知道吧?”

  “啊!《書道三論》這確實是本奇書,我記起來了,後來的鍾葵就是從您墓中掘走此書的吧?從此他就成了一位大家。是有這麽一個典故,奇聞。!”甲鯤記起來有這麽回事,書法古代史上記載過。

  韋師父不會是將這個千古奇書贈與我吧?甲鯤激動起來,不論自己是否真喜愛書法,這鼎鼎大名的書法秘籍怎能不要呢?

  嗯,不對呀!甲鯤忽然覺得有問題,“韋師父,那書既然被鍾葵偷走了,怎麽還讓我去拿?”

  “哈哈,傻徒兒,書道三論的實體雖然被偷了,但它的影體不還好好的在嗎?”哀師父笑著說。

  甲鯤想起來,是有影物這一說,隱約的記憶裡那個一鼎世家的老板叫什麽的有些忘了,正是他對自己解釋過的。所有實體埋在地裡超過一定時期就會形成影物,影茶也是這麽來的,還有影鼎,現在是一冊影竹簡。

  “快去吧,徒兒!”

  哀師父催他,甲鯤剛想去,卻又猶豫起來,“嗯,這個,兩位師父,是我一個人去嗎?”

  “廢話,難道我去?是給你的嘍,當然你得去!”哀師父對他吹胡子瞪眼,韋師父則笑著不動。

  得,誰受益就該誰去,天經地義!反正是韋師父的墓,怕什麽呢?甲鯤隻得鼓起勇氣往前面更深黑的地方摸索過去。

  “甲鯤徒兒,”韋師父在叫他,甲鯤止步回頭,不會是韋師父想和我一起去吧?

  太好了!

  “記得不要去拿竹簡,更不要碰到其他實體,幾十萬年了,它已經到了維持形態的極限!走路更要輕點,再輕點,否則它也會馬上破裂!”

  原來韋師父讓自己小心別碰到那個要命的竹簡,“啊!師父,韋師父,既然是書論,那不妨您告訴我就行了唄,需要我這麽冒著把它搞壞的風險去拿嗎?萬一把它碰碎了怎麽辦?”

  “臭小子,讓你去就去,真囉嗦!”

  “是這樣的,小鯤,那卷竹簡裡面不但是一篇心得秘籍,而且更重要的是蔡詠寫就的,據說是他平生最得意之作,這篇書法作品凝結著他一生對書道的感悟!恐怕用寥寥數語表達不出其理哇!”韋師父聲音雖然低沉卻又是如此鄭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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