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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甲鯤(曹操,你兒子大難臨頭!)
  甲鯤覺得籌碼還不夠足,“哦,如果你不覺得驚喜,到時候你再砍我腦袋也不遲呀!這麽多高手在此,你不會怕我這個手無寸鐵之人吧,哈哈哈!”甲鯤大笑起來,眼中含淚,真真費勁,曹阿瞞這麽難纏!

  曹操沉吟了一刻,朝自己這邊又望了望,接著終於松口,傳喚下人給甲鯤拿來筆墨紙硯,並吩咐武士松開捆扎。

  他命令自己要背對著大家寫,甲鯤來到一張席塌前盤腿坐下,雙腿有些酸,不過常練站樁倒不覺得費勁,面前是一張整張檀香木製作的案幾,大氣簡單樸素,也沒什麽華麗圖案隻塗有一層薄漆。

  筆墨紙硯?自己書法雖然從小就在父親指導下練習這玩意,卻始終像狗啃一般難看。還好能湊合著看,絲絹比宣紙卻好寫得多,於是組織了一下語言後,竟一揮而就。

  還算滿意,像個字,然後學著看到的電視裡那樣,瀟灑地將筆往旁邊一扔,

  “哎呦!你個小兔崽子!”

  原來一個武士臉上被甩了個大花臉,成了黑面金剛,這個武士前衝一步,“嚓啷!”手握住的佩刀已拉出。甲鯤大驚失色,媽呀!跌陰溝裡了喂!剛想起身跑,猛聽得曹操在旁一聲低吟,“呃呵,住手!”

  那個武士聽得真切,“是!”忙腰刀入鞘,彎腰退後兩步,邊擦臉邊狠狠瞪了自己一眼。

  曹操身邊的家夥都這麽小心眼嗎?真是的,甲鯤想。

  絲絹上的字跡已經差不多幹了,於是甲鯤起身想遞給曹操,“將它卷好,需要把內容裹在裡面,對了,交給你旁邊那個人就可以了,”曹操是想武士轉交自己,需要這麽小心麽?真是怕死鬼,甲鯤對曹操腹誹了一下。

  等曹操將絹拿到手,隨即快步走到另一個房間裡,“哐啷”門又被迅速帶上。

  好久,那扇房門被猛推開,一聲斷喝,“小子,你敢忽悠老夫!”

  甲鯤今天是受驚多次,小心肝有點脆弱了,“我哪有哇?”甲鯤忙站起身,旁邊的幾個武士手持腰刀沉聲喝道,“不準動!”

  甲鯤只能呆立當場,不知如何分辨,怎麽自己寫的那些,曹操竟然不認可嗎?難道記錯了?不會吧,那就慘了!

  “還說沒有,你寫的那些是什麽東西?我怎麽看不明白其中的內容?”曹操還是一臉憤然,“看不明白?怎麽可能,我也是用古漢字寫的嘛,和你們沒有什麽區別哇!”甲鯤分辨。

  “住嘴,老夫怎麽可能看不懂你的字,是看不明白你寫的這些是什麽,你寫的是什麽?”曹操真急了,所有武士都膽戰心驚的樣子,一會望著自己一會又看著暴怒的曹操。

  “我寫了三件事哇,第一件就是你要廢三公......”甲鯤隻得明說了,再不說可就真要被砍腦殼了啊!

  “閉嘴!”曹操大叫一聲,全身一震,他猶豫了一分鍾,“你,立刻傳召夏侯惇進來!限兩刻到此地,遲則推出立斬!”

  被曹操指著的那個人正好是被墨汁糊臉的那位,這個武士沒有絲毫猶豫,像受驚的猛獸一般撲出大門,畢竟曹操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會有絲毫的馬虎。

  此刻,房間裡眾人都開始不知所措,曹操則是一臉疑慮,又在強自鎮定。甲鯤也是忐忑不安,氣氛詭譎。

  圍著自己的武士都是一副滄桑的臉,老兵,刀劍在手中時而振響,令人毛骨悚然。

  怎麽還不來哇,急死人!

  正等著焦灼之際,突然門外有輕輕敲門,

曹操似乎松了口氣,“請進!”  有人推門而入,這是一個獨眼壯實的將軍,盔甲鮮明,看上去比一般人來的乾淨,估計是夏侯惇,和印象中的不同,他怎麽沒胡須,將軍不都有須髯嗎?甲鯤沒來由的在亂想。

  大概是這位心腹老將的到來,讓曹操感覺到安全,他板結的臉松弛下來,“好,元讓來了!“他跟夏侯惇打過招呼後,揮手讓其他人統統退出。

  然後在輕聲關照他,“事畢之後把在場的所有人全部調防,集中在一個營地嚴密審查,同時4個月內不許他們和外界聯系。”需要這麽精細嗎?唉,做丞相還真是活得真累,甲鯤歎氣,換了我就放棄了,真胡思亂想間,忽聽曹操的聲音,“這位是得道高人的門生弟子!”曹操這種前倨後恭讓甲鯤很不適應,忙對著兩位抱拳施禮,“不敢不敢,哦,夏侯將軍好!”

  “小道長好!”夏侯惇粗聲大氣的一拱手,豪氣乾雲。

  猛將!甲鯤心中不由暗讚,自己能感受到那股壓力,與曹操的氣場完全不同的壓力,當然曹操的那種威壓是更強大的。

  “進來吧,”

  曹操將兩人七拐八繞的請到一間密室,這是一間較為窄小的房間,全部鋪設木板,估計是為了隔絕聲音,兩人在一張龍虎圖案的黑紅漆案前相向而坐。

  夏侯惇則站在曹操後面,他正在嚴密地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單手緊握刀柄,看得出他也很緊張,但甲鯤也沒松弛得下。

  曹操讓仆人上了些茶點,“先生請飲茶,還不知如何稱呼?“

  “在下就是甲鯤。“剛才不是介紹過了麽?這曹操,又在測探?

  “哦,好,不知甲鯤先生,”曹操頓了頓,“請教這副字該怎麽讀?”曹操手持那副卷軸,在桌面上鋪開,並沒有顧忌到夏侯惇還在後面,絕對是心腹才會這樣,甲鯤思忖。

  “怎麽讀?不就是這麽讀嗎?”甲鯤看了一下自己寫的那些,猛地一拍腦袋,對面“嚓啷!”一聲,甲鯤抬頭,夏侯惇的佩劍已在手。

  “哦,對不起,忘了,忘了,你應該這麽看的,”甲鯤剛想起三國爭霸時期應該是從右到左,一列列的書寫方式,真糟糕,於是甲鯤就指點曹操怎麽看,“明白了吧,應該這麽看,這是我們門派的獨有的書寫方式,不好意思,忘了解釋,”甲鯤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忽悠得過去。

  曹操正按照甲鯤教的方式讀著內容,臉上忽然陰雲密布,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看了夏侯惇一眼,後者忙抬眼避過一邊。

  甲鯤聽到一聲歎氣,“唉,罷了!”那是曹操,“甲先生,您何以覺得老夫會在6月廢三公設丞相?”

  果然老謀深算,被點穿了也不肯承認。甲鯤笑著說,“丞相現在心裡就在想這事能不能成吧?”

  “呵呵,”

  曹操乾笑幾聲,撚起胡須,“好吧,老夫也只是這樣設想過,卻從未透露給任何人啊。“

  甲鯤渴了,於是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感覺漢朝的茶葉比較苦,但芳香十分濃鬱,沁人心脾,“是本人的師父前段時間夜觀天象,輔以卦象,察覺許都這裡會有諸多異象,所以差遣我前來與丞相,也就是曹將軍你會晤。此話並不假。“

  “難道老夫8月要向孫權用兵,也是您那個師父夜觀天象得出的?“曹操不由地俯身向前,逼向自己這邊。

  “正是!”

  曹操表情複雜,交疊著尊崇和疑慮,由不得你不信曹阿瞞!甲鯤暗笑,這下沒話說了。

  曹操的這兩件大事,自構思以來從沒向人提及,雖然剛從鄴城練完水師,會有人猜測是為了向南動手做的準備,但他自己設定的準確日期是誰也不可能知道的!

  何況還有他私下在鄴城睡了兩個漂亮小丫鬟,這樣有些丟老臉的事,也被我寫在了絲絹上了。這三件事情,從軍事到政治到豔事,樁樁實錐,這應該是他戎馬生涯中,第一次碰到的奇事。

  會讓他又尷尬又豪無安全感吧,甲鯤很得意。

  曹操在那裡又輕歎一聲,舉起茶杯的手放了下來,將那副卷軸重新卷成一卷,“請問尊師是何方神人?“

  甲鯤正暗自得意,一口茶差點噴到曹操臉上,自己還沒編好那位師父,我師父?難道說是哀師父,肯定不能這麽說,得拉更強大的做虎皮才行!

  咦?怎麽突然有被什麽敲擊了一個毛栗子的感覺?

  “誰?”甲鯤不由叫了一聲,卻沒有任何人在。幻覺而已,唉,哀師父啊,你在哪呢,我真苦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撐下去!

  不過甲鯤覺得有些事挺奇怪,曹操的那些事情,自己也不清楚怎麽會寫上去的,隨手就有了,腦子好像一個酒桶,龍頭開啟很順暢就會流出美酒佳肴。

  我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聰明了?

  “師父不讓說。”

  甲鯤終於憋出這句話,看著曹操疑惑的樣子,索性隨口補充道,“嗯,我們還住廣陽山。”自己不知道怎麽冒出這個地名來了, 廣陽山是哪兒,甲鯤自己也不清楚。管他呢。

  “難道真是李聃,老子門下?”曹操那邊著實有些震驚。

  老子?老子住廣陽山嗎?不過甲鯤覺著這樣的效果就可以,只要能把華佗救出去,別說老子,天王老子也得讓我編上去。於是做出不置可否的樣子,高深莫測地拿起一顆果仁就往嘴裡送,高人不都得悠閑又愛理不理的樣子嘛。

  “雖說老先生在廣陽山修煉,可老子早已仙逝幾百年,門下幾位弟子也不在那裡啊?這?”望著曹操盯著自己的眼神,甲鯤差點噎著。

  “咳咳,”甲鯤隻得衝了口茶,緩緩,緩緩莫急!莫急!這老匹夫盡出難題,自己迅速淡定下來,“唉,除了飛升,屍解,還不是有長生的嘛,所以我師父他老人家一再囑咐,不可對俗人言說嘛!”甲鯤勉強將那顆果仁咽下了肚,嚼都沒嚼碎,自己緊張的忘了。

  甲鯤裝出有些懊惱的樣子放下茶杯,加重了語氣。“對了,另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是關於曹將軍你家裡人。“得岔開話題,時間也不多,要直奔主題了。

  曹操猛然抬頭,“請不妨直言!”

  他端著茶杯的手似乎在微微顫抖,又努力鎮定下來。有門!既然大門有縫,不妨再踹一腳,最後一搏吧!

  於是甲鯤瞪著曹操,直起身撐起雙臂,在曹操的疑惑和夏侯惇的手再次伸向劍柄那刻,一字一句地說,“曹操,倉舒啊,你家倉舒快大難臨頭了,曹丞相,曹將軍,曹阿瞞你卻還在這裡囉裡囉嗦,是一個什麽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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