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你活真好。”
林平之享受著身上蕊兒的服務,忍不住衝口而出。
蕊兒聽少主誇獎,笑開了花。
“公子,我這推拿還不賴吧。”
“我家裡貧苦,爹娘早就打算讓我當富人家奴婢。”
“所以從小就讓我學這些伺候人的功夫。”
林平之感受著蕊兒柔軟卻頗有氣力的小手在自己腰背間遊走,忍不住暢快的呼出一口長氣。
蕊兒看他這個樣子,心裡受用的緊。
“公子若不嫌棄,奴家等會幫你采耳捏足。這些技藝我都略懂一二。”
林平之忙道:“不嫌棄不嫌棄。”
“啊~”
蕊兒聽少主叫聲淒慘,忙放緩了手中動作,減小力道。
“公子可是有點吃不住力?”
“剛才這個部位,有…有…有些奇效,男子受此力道,有時會受不住。”
林平之脫口而出道:“是不是有壯/陽的功效?”
蕊兒聽他直接說出,羞紅了臉,但旋即撲哧笑出了聲。
顯然是由林平之的反應推知出了他某方面的不足。
林平之被她嘲笑,也不以為意,反而說道:“好啊,蕊兒,你看不起公子,要不要本公子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本是一句順口的玩笑話。
可說著無心,聽者有意,蕊兒雖然滿臉通紅,可身子往前挺了挺。
“公子,你若有心,蕊兒願意從你。”
“蕊兒本就是公子的人,只要公子想…”
“公子放心,我也不要什麽名分,是真心想服伺公子。”
林平之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話,這單純的姑娘竟當了真。
仔細看向正埋頭幫自己按摩的蕊兒,發現這姑娘臉蛋嬌嫩,體態輕盈。
該豐腴的,也豐腴。
高富帥就是好啊,啥都不要做,這漂亮妹紙就傾了心。
但林平之如今的情況有心無力。
只能一本正經的說道:“蕊兒,你把公子當作什麽人了?”
“我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又豈是那種玩弄女人的禽獸?”
“公子從來沒有把你當作下人看待,你以後也不可再低看自己,知道不?”
蕊兒見自己家公子這麽說,感動不已。
眼中含淚,一心想著今後一定要服侍好公子。
柳下惠附體滿足了自我實現的需求之後,林平之生理上不能滿足的某種需求得到了緩解。
然後他又開始思考更加基本的需求。
生存需求。
別人的需求都是由低到高。
林平之此刻最難滿足的卻就是最基本的生存需求。
青城派幾個弟子雖然暫時被自己打發走。
算是給林家續命了。
可也只是暫時緩解。
余滄海這種一派宗主,一定不會這麽容易就被唬退的。
與青城派的鬥爭,才剛剛開始。
正想著,外面有人敲門。
林平之道:“進來。”
外面進來一個下人,說道:“少爺,老爺叫你過去。”
林平之嗯了一聲。
那下人傳話完畢,又見房內蕊兒正親昵的幫少主推拿,怕打擾少主雅興,連忙退下。
待他離開,林平之臉色變得凝重。
輕輕推開了蕊兒按摩的手,緩緩站起身來。
蕊兒善解人意,也站起來,幫林平之穿好上衣。
“公子,
我見你這幾天情緒不寧,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林平之任由她替自己扣上衣扣,系上腰帶,淡淡道:
“我過了這麽些天好日子,也該為林家出點力了。”
“當然,也是為我自己。”
蕊兒不太懂少主說的意思,但聽他說的沉重,抬起頭來看他眼睛。
那眼神裡充滿著堅毅。
蕊兒忍不住又輕輕將頭靠在了公子的肩膀上。
大廳中,林震南夫婦也目光堅定,等著自己的孩子過來。
多年來,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默契。
不需要多說什麽,就能知道對方的心意。
看到林平之從外面緩緩走入大廳中,夫妻兩露出了笑容。
這是他們共同的驕傲。
林平之道:“爹,娘,你們找我?”
林夫人看著丈夫。
這麽多年來,她已經習慣有什麽事情讓丈夫先說。
林震南臉上表情不定,但最終擠出一個笑容來。
“平之,你好久沒有去洛陽你外公家裡去玩了吧。”
“你外婆前兩天來了封書信,說甚是想念你。”
“你去洛陽看看你外公外婆吧。”
林平之作為上帝視角的人,哪裡不知道怎麽回事。
道:“爹,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林震南還沒開口,林夫人柔聲道:“你這孩子,就是你外婆想你了,所以我和你爹爹讓你去洛陽見見她。”
“沒有發生什麽,你不要多想。”
林平之心道好好的讓我去洛陽,我不多想才怪呢。
他說道:“爹,娘,我已經長大了,有什麽可以直接和我說。”
“是不是鏢局裡發生了什麽詭異的事情,你們怕我有危險,所以要我先避一避?”
“你們不和我說清楚,我是一定不會走的。”
林震南夫婦對視一眼。
都想,既然林平之這麽說,那是一定不會聽話一個人去洛陽的。
在他們印象裡,這孩子就是這種牛脾氣。
林震南歎口氣,說道:“唉,平之,不是爹娘有意瞞你。”
“鏢局確實是遇見了奇怪的事情,爹娘也是擔心你安危。”
“說起來,讓你一個人去洛陽,也只是爹娘心存僥幸,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唉。”
林平之雖然知道事情多半和青城派有關。
但經過他這些天來的折騰,這世界的劇情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
所以他也完全不知道具體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算起來,青城派那四個弟子離開有三天了。
這三天裡林平之日夜練劍,累了就找蕊兒按摩。
不知道鏢局內外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讓林震南夫婦這麽緊張。
林平之問道:“爹,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快告訴我吧。”
林震南夫婦猶豫再三,終於下定決心。
林震南緩緩起身,將門窗關牢。
又重新坐回凳子上,喝了一口茶水,終於開口道:
“平之,你那幾日陪同青城派四個弟子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麽不對勁?”
林平之聽老爹這麽說,哭笑不得。
那四個崽不是不對勁,壓根就是準備來挑了福威鏢局的。
要不是被自己一招劍法震懾住,又被自己忽悠,認為林震南深得辟邪劍法精髓,說不定當時就動手了。
但林平之當然不可能說出來。
只是裝作驚奇的樣子說道:“哦?爹,難道他們有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