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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諸天從自宮練劍開始》一百三十三. 遭遇
令狐衝重傷未愈,是師弟們用粗樹枝做好了擔架,將他抬著一起下山。

嶽靈珊自然跟隨在旁,和師兄說話解悶。但當然反倒是令狐衝逗得她每每開懷大笑。

林平之看著這對原劇情裡本是兩小無猜最終卻沒有走到一起的男女,心裡也是百感交集。

嶽不群始終一言不發,他走路不急不緩,便似個尋常老頭,遇到下坡急的路段,也不施展輕功,就老老實實緩步而下。

但林平之對這位君子劍戒心極大,知道這人溫潤如玉只是給別人看的,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作什麽算計。

林平之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麽放著福州的好日子不過,要千裡迢迢來這裡,救一些和自己其實毫無乾系的人。

或許是因為…情懷?

畢竟是看過許多遍原著的人,穿越到書裡來,對於原主角總是有些親切的,出手幫一把,也實屬正常。

何況其實毫無危險。得益於百花夫人的絕頂輕功,林平之現在一覺得有危險便可以腳底抹油。

真到生死關頭,那也什麽都顧不上了,自己保命要緊。

隻當是別樣體驗。

一行數十人沿小路下山,途徑全真教時,嶽不群抬頭望一眼全真牌匾,嘴上沒說什麽,心裡想到全真教昔日王重陽真人在世時乃至全真七子時代風光無比,及至前朝深受朝廷器重多名教主被冊封,此刻卻變成了世俗人參觀賞玩的景點,不可謂不淒涼。

而五嶽劍派近百年來在江湖裡聲勢漸盛,結盟之後更是號稱同氣連枝,和魔教對峙數十年,各有來回。隱然超越丐幫、昆侖、青城派等傳統正道門派,可與少林武當掰掰手腕。

嶽不群想:“難道華山派顯赫數十年,最終卻是要沒落於我手?他日雖然還有華山派,但隻如這全真教一般在武林中派不上號?”

走近前去,發現全真教大門外站著一老者,正在大樹底下乘涼。

眾人隻道是山上的遊客,也不以為意。

隻林平之看了這老者一眼,發現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

老者手裡拿著一根枯枝,在樹下比劃,好像是坐著無聊,在亂揮一根枯枝打發時間。

林平之只看了一眼,就停下來看著這老者再移不開眼睛。

旁邊的嶽不群夫婦察覺到林林平之異樣,也順著他目光看去,遍也看見了拿枯枝比劃的老者。

嶽不群目光變得凝重。

他微抬抬手,示意眾弟子停下。

一眾人停在了全真教大門外。

林平之耐心的看著老者比劃,似乎在看一件頂有意思的事情,目不轉睛。

最後,這老者好像是被林平之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停了下來,說道:“公子在看什麽?”

林平之又打量了一會這老者,淡淡說道:“看盡老人家想給我們看的東西。”

老者也抬頭看了看林平之,才說道:“哦?公子覺得老朽想讓你們看什麽?”

林平之道:“看一套劍法,一套用枯枝使出來就天下無雙j的劍法。”

老者道:“公子懂劍?”

林平之道:“不敢說懂,但家傳有一套劍法,也還過得去。看到別人顯露劍法,免不了多看幾眼。”

他們二人說話之時,嶽不群夫婦仔細打量這老者,在揣度他的身份。

他們已看出這人劍法極高,並且劍法之中的劍勢似乎還和五嶽劍派有些關系。

嶽不群這時候說道:“老前輩,您這幾招劍法精妙之極,確是可以當得上‘天下無雙’四個字。不知道您是哪路的前輩高人,竟有此絕佳劍法?”

老者道:“哪一路?嗯,你是問我的門派來歷。

嘿,要說門派嘛,我以前也加入過五嶽劍派六月劍派什麽的,只是我嫌派內人都拘著,實在太虛偽,便沒有多待,學成了劍法之後就走了,也與幾個老友有點舊,結下了一些人情。”林平之接口道:“前輩在這太乙仙山上隱居,自然不想還被昔年的人情事故牽絆,所以現在是想要還人情?”

老者聽林平之這麽說,臉上露出落寞的表情來,說道:“昔年的老友都差不多走了,人不人情的,也無所謂了。我們就在這山裡面隱居,那是無論如何哪裡也不會去的了。”

林平之道:“可要是你老友的仇人恰好在這山上,前輩就不介意順手還這個人情?”

老者沒有否認,但也沒有再說話。

適逢一陣山風吹過,這處正好是風口,每個人的衣袖衣袍都被吹起鼓蕩,於這夏日中感受到一些涼意。嶽靈珊怕令狐衝重傷體弱,將手上拿著的一件小毯蓋在令狐衝身上。

眾人感受者呼嘯而過的山風,一時無話。

過了一會,老者說道:“哪位是華山派當代的掌門人嶽不群?”

嶽不群抱拳道:“正是在下,不知前輩有何見教?”

老者道:“華山派劍法沒什麽了不得的,但華山有一部紫霞神功,算得上是修習內力的絕佳秘籍,你紫霞神功練的怎麽樣了?”

嶽不群臉上紫氣一閃,淡淡道:“前輩果然見識不凡,知道我們華山派的鎮牌之寶。紫霞神功是沒有止境的武學,在下僥幸寫成了一二,但比起祖師爺和歷代華山派掌門來,自然相去甚遠。”

老者看到嶽不群臉上的紫氣,也忍不住讚歎道:“看你修為,該是將紫霞神功練至大成了。不錯不錯,不愧是前華山派掌門人,有這境界,在江湖裡也算是一流高手了。”

寧中則聽這老者說到丈夫“前華山派掌門人”,心裡頗不喜,道:“前輩原來也是和本門叛徒一路的。你究竟有何意圖,明說即是,否則我們便過去了,又何必遮遮掩掩。”

老者聽寧中則這麽說,微微一笑,道:“這位女俠說的不錯。大道至簡。我在這山上修行多年,武功沒什麽長進,但悟到了許多道理,不廢話是這裡面非常有道理的一個道理。”

“我想和嶽掌門比一場劍,嶽掌門要是贏了,我自然放你們下山。而且我敢和你們保證,再沒有人會攔你們。”

嶽不群冷哼一聲,並沒有馬上答覆。

寧中則眼神一動:在她心裡嶽不群的劍法極高,除非五嶽劍派盟主左冷禪親來,不然她覺得自己丈夫比劍單對單不會輸給誰。

所以她覺得這老者開出的條件很誘人,而且這人看起來是那種說出什麽話一定不會食言的人,他承諾再沒人會攔華山派的人,應該做得準。

寧中則問道:“然則要是前輩您贏了呢,您待怎麽樣?”

老者輕輕撫摸自己手中枯枝,說道:“我要是贏了,只需要嶽掌門讓出華山派掌門這個位置就行了。這事本來與我無關,但我見到了昔年老友的信物,總不好袖手旁觀。幾十年前人情,雖然我都差不多快忘了,但總歸要還了,心裡踏實點。”

寧中則雖然早知道這老人是幫華山派劍宗的人來找麻煩,聞言還是愣了一下,看了看嶽不群一眼,想看他意思。

嶽不群還是不動聲色。但從林平之角度看去可看到他臉一側肌肉抖了一下。

林平之這時候說道:“前輩比劍的時候,是不是就拿著你現在手裡的這根枯枝?”

老者沒想到林平之會問出這麽一句,不禁也露出驚訝神情。

林平之道:“聽說這山上有一位隱居的劍道高手,叫做“桃花劫”刑天以,劍法通神,憑借桃枝為劍即無劍不摧,是不是就是前輩您老人家?”

他上山前聽田伯光說過山裡有三個武功極高的隱士,這時候聯想起來,叫出了這老者的名字,也給嶽不群夫婦提提醒。

要是嶽不群自己答應比武,那林平之可就不太好管這閑事了。

嶽不群聽見“桃花劫”刑天以這個名字,果然臉色一變,道:“原來是刑老前輩。江湖上傳你買船東渡,到極東仙島上找劍仙比劍去了,卻原來你在這終南山上隱居?”

刑天以被林平之說破身份,也不否認,隻緩緩道:“江湖上原來還有人記得我…我隻道隱居三十余載,物是人非,你們早把我忘了。”

寧中則道:“前輩劍法通神,江湖上誰人不知?我聽我師父說,當年林遠圖憑借七十二路辟邪劍法無敵於天下之後,便數前輩您的劍法傲視群雄,可惜您巔峰遁去,令人歎惜。”

刑天以聞言嘿嘿兩聲,道:“傲視群雄那也談不上,起碼林家的辟邪劍法和武當的太極劍法我都沒有領教過。況且聽說你們華山派劍宗有位風字輩的高手,用的不是華山派劍法,但也另辟蹊徑,隱然是新一輩的劍道大宗師。”

嶽不群聽他說到風字輩高手,冷哼一聲,道:“前輩這話說的不對。我派武功,講究以氣為本,只是研究本門劍法,已經算是脫離了根基,如無水之源,更別說‘另辟蹊徑’雲雲了。此實乃舍本逐末之舉,是走火入魔的先兆。”

刑天以搖頭道:“以氣為本那也沒錯,但劍法之道,劍招若精巧無比,有時也有事半功倍之效。”

嶽不群道:“前輩不知我華山劍派的奧妙,所以有此之言,旁門左道或許可以取巧製勝,我們華山派的劍法,卻一定得要以氣為主。”

寧中則聞言在旁微微點頭,深以為然。

林平之不禁好笑,這兩位給洗腦不輕,人好好討論劍法,你又在這搬出你們從小被灌輸的“氣劍之爭”。

刑天以無意多談劍道,又對嶽不群說道:“嶽掌門,剛才我的提議,你意下如何?”

他又再問一遍,嶽不群推脫不得,也直接了當說道:“前輩劍法蓋世無雙,在下不是對手,不敢和您對敵。再者,華山派掌門雖然目下是我,卻這是我師父他代祖師爺傳下的衣缽,在下無權以之打賭,輸了之後,也絕無拱手讓與我派叛徒的道理。”

他雖然明言不是對手,但言語有些道理,寧中則喝聲彩,道:“師兄,你說的沒錯,不管怎麽樣,咱們華山派掌門怎麽能讓那些劍宗的叛徒來當?他們勾結嵩山派意圖覆滅我教,其心可誅!”

眾華山派弟子也道:“誓死跟隨師父,絕不辱沒華山派聲名。”

令狐衝雖然重傷之下,也振臂高呼。

林平之道:“刑前輩,你既然在此山上隱居,那便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江湖上的事情了。又怎麽還要幫人出頭,干涉華山派的內務?”

“況且劍宗那位封不平封先生,他要做華山派掌門人,也該由他來和嶽掌門比劍。他讓刑前輩您代他比劍,這又算什麽呢?”

林平之這話一說,在場華山派眾人都覺有理,又是紛紛附和。

“桃花劫”刑天以看著林平之,還未說話,另有一人說道:“小子說的有道理。你要講道理,咱們便來講道理。你看我手中的是什麽?”

聽見聲音,林平之和嶽不群夫婦都看向來人。

這一看之下,皆神色有變——說話的人是嵩山派的陸柏。

陸柏既然到了,泰山派和衡山派被左冷禪收買的高手、華山派劍宗余黨封不平、叢不棄自然也跟在他後面。

陸柏手裡舉著一面旗幟,說道:“這是五嶽劍盟的令旗,見令旗如親見五嶽劍派盟主。嶽掌門,盟主有令,要你將華山派掌門交由這位封不平封先生接任。你從還是不從,講不講這個道理?”

嶽不群還未說話,寧中則忍不住怒道:“陸師兄你說什麽話來?五嶽劍派結盟,只是為了共同對抗外敵,咱們雖然聽左盟主差遣,那也只是因他帶著我們抵禦魔教,一同對外。什麽時候我們華山派的內務也由左盟主決定了?”

陸柏旁邊的丁勉說道:“嶽夫人你一屆女流,這就不懂了,江湖人都說‘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咱們五嶽劍派的人,也都各以師兄弟想稱,其實早已相當於一個門派,就是五嶽劍派。我們左師兄便是這派裡的掌門,他說的話,為什麽不作數?”

嶽不群道:“左師兄是五嶽劍派盟主,倘若他要我們一起對抗魔教,那麽哪怕盡皆戰死,我們華山派上下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也聽從左盟主調遣。嘿,可若是左師兄有私心,想以盟主之名而行不軌之事,我嶽不群自然不奉亂命。”

說話間,華山派眾人發現了一件更讓人絕望的事,原來那十余名蒙面人竟也悄然上了山,此刻一起站在嵩山派等一眾人旁邊。

嶽不群見狀,雖然情勢危急,還是出言譏諷道:“嵩山、泰山、衡山的各位師兄,幾日不見,沒想到你們又結交了這些蒙面匪徒,當真是可喜可賀。看來左師兄想要擴大嵩山派,乃至和魔教看齊,專門收些惡人歹徒入派。”

蒙面人中的一人獰笑道:“嶽掌門此言差矣,我們只是正好在這裡,與嵩山派的人有什麽關系來?難道站他們旁邊,就是他們和我們結交?要這麽說,現在嶽掌門你夫人站地離我也很近,難道你夫人和我結交了嗎?”

他此語一出,嵩山派一夥都故意哈哈大笑,存心讓嶽不群難看。

華山派眾人聽他出言辱及師娘,都不禁惱怒,握緊了兵刃,隻待師父一聲令下,就要上前動手。

只是華山派人數雖多,能打的只有嶽不群夫婦二人,令狐衝勉強算半個,但此刻重傷躺擔架上。

這要是動上了手,華山派覆滅於今日,那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不過這些弟子武功雖低但還有些硬氣,個個怒目瞪著嵩山派一夥人,毫無懼色。隻叛徒勞德諾眼神閃爍,好像在打什麽主意。

——林平之樂於見得這嵩山派的叛徒牽製嶽不群,也沒說穿,任由他繼續在華山派中。

不過華山派說不定今天就在劫難逃了,勞德諾當場就亮明了身份,結束臥底生涯。

場內所有人都意識到可能動手在即。

便在此時,又有一個聲音傳來——

準確來說是很多個聲音——

“喂,你這家夥說得不對。你說嶽夫人離你近,便是和你結交,那你意思倘若離你遠的,便不是和你結交了嗎?你媽她現在就離你很遠,難道你和她沒結交過?”

“大哥,你這話其實也說得不對。結交是指朋友之間,像咱們兄弟幾個,就不用結交。他跟他媽自然也不能說是結交。”

“是啊,大哥,還有他隻說離他近的便是結交,卻沒有說離他遠的不是結交。或許雖然他媽和他離得很遠,但他偏偏就結交了他媽,這又有什麽稀奇呢?”

“…”

林平之聽到這幾句對白,便知道是桃谷六仙這六個活寶來了,不由得有些頭疼。但想到此刻華山派危局還真需要他們的力量,又有些欣喜。

桃谷六仙的老大桃根仙本是指出那蒙面人語句中有毛病,沒想到反倒被兩位兄弟抓住痛腳,不由得有些後悔自己開口出了錯。

但他嘴上當然不會認錯,腦筋一轉,硬著頭皮辯解道:“三弟,六弟,這事是你們錯了。這人我認識,他偏和我們不一樣,不光和朋友要結交,和他媽也要結交,而且要離得很近才算結交,所以我才出言提醒他說他錯了。你們說的雖然有理,可卻是咱們普通人的道理,這道理放這人身上卻不通,大大的不通。”

老大桃根仙急中生智找補了回來,只聽得他三弟桃枝仙和六弟桃實仙一愣一愣的,都覺得要是這人真是如此,那大哥就沒有說錯,大哥既然沒有說錯,那就是他們二人錯了。

就在他們二人發愣的時候,老四桃葉仙忽然問道:“大哥,這人蒙著臉,面目難辨,你怎麽認出這人的?”

這問題倒當真刁鑽,老大桃根仙老臉一紅,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解釋道:“他雖然蒙著臉,可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臭味,隔幾十丈都聞得到,我聞到這味,就知道是他。”

老四桃葉仙得理不饒人,契而不舍的問道:“你既然認識這人,那你說他叫什麽名字?”

桃根仙被徹底問住,惱羞成怒的跳起來,道:“我哪知道他叫什麽名…”說到一半總算忍住,又道:“我本來是知道他名字的,可太久沒見他,忘了。但他喜歡結交他媽這事我卻沒忘,這也很正常吧?”

華山派諸人和嵩山派一夥本相互對峙劍拔弩張,萬料不到會突然跑出來這麽六個活寶,夾雜不清胡言亂語,不知道在爭辯些什麽。

但嶽不群夫婦和嵩山派等高手其實都見過桃谷六仙。

之前嵩山泰山衡山三派高手和封不平等劍宗幾人去過華山派一次,也是桃谷六仙攪局,將劍宗一位叫成不憂的高手當成分成了四爿。

這時候再見到桃谷六仙,寧中則等華山派的人固然感到害怕,嵩山派一夥也暗自戒懼。

都知道桃谷六仙個個武功了得,且六兄弟配合無間,突然之間就能把人分成四塊。

封不平這時候說道:“又是…又是你們六個醜八怪!我成師弟就是被你們分屍,死得好慘,我誓要幫他報仇。”

口中說著報仇,語氣卻顯得有些軟弱,任誰聽了都知道他其實沒有想尋仇的意思。

而桃谷六仙剛才翻來覆去說的話,是針對蒙面人對嶽夫人說的一句結交而起。

其他人可能沒注意這六兄弟究竟在說些什麽,這蒙面人卻聽得真切。

桃谷六仙口中的“和他母親結交”之類的話,在他耳中尤其分外刺耳。

這蒙面人不知道桃谷六仙毫無機心,純粹就是相互拌嘴拆台,還道是這六兄弟商量好了台詞故意要譏諷他。

蒙面人大聲說道:“哪裡來的六個醜八怪,其中一個還說認得你爹我。你爹我當年結交了你們娘親,可沒有結交你們,怎麽會認得你們?”

他這話一說,桃根仙大怒道:“我說認得你便是認得。只需我認得你,又不需你認得我!”

其余幾兄弟則道:“你說我們是醜八怪?你蒙著臉不敢露肩,又能長得多俊了?”

“不錯,你看的見我們,自己卻蒙著臉,我們怎麽知道你是俊是醜,有沒有資格說我們是醜八怪?”

“你說你結交過我們娘親,我們怎麽從來沒有聽她說起說過?”

蒙面人冷笑一聲,道:“我又何必要露出我的面目,才能說你們是醜八怪?像你們這般醜的,天底下也沒幾個,誰都說得。”

“至於我有沒有結交你們娘,那得你們回家問你們…”

他最後兩個字還沒說出,忽然聽到一聲“小心”。

然後發現有四個人竄到了自己面前。

卻是桃谷四仙一人一邊牢牢握緊了他的四肢。

桃谷六仙另外兩人則護在兄弟前面,防止有人上前。

嵩山派眾人雖然早知道他們這一招,可這下實在太快,還是來不及阻擾。

桃根仙問被抓著的蒙面人道:“你快說,你是不是早就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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