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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諸天從自宮練劍開始》一百三十一. 找人
其實林平之有些太把嶽靈珊當成是劍都拿不動的柔弱少女了。

 嶽靈珊雖然碰到強敵時難免有些害怕,但畢竟從小時是在華山劍派長大的,從小就是和劍打交道,江湖廝殺也見過不少。

 所以她雖然親眼看見林平之殺人,也沒有那麽脆弱。

 她知道林平之為什麽要蒙住自己眼睛,所以說道:“林公子,沒事,我見過殺人,也見過你殺人——已經見過幾次了。”

 頓了頓,嶽靈珊甚至還說道:“可惜這兩個蒙面人是分開逃走的,咱們追上了這個,另外一個卻終究追不上了,只能放他逃跑。”

 “他逃走不要緊,就是會去跟他同夥報信,有了提防,之後便更不好對付他們。”

 “還有,林大哥,咱們得抓緊上山,不然等他們人知道這邊情況,聚齊來找我們了,可大事不好。咱們上山去找到我爹媽就好了。”

 林平之眼望太乙山,低聲道:“如果我沒想錯的話,那人跑不了的,也必死無疑。我們隻管上山便是了。”

 嶽靈珊這時候已經極為信任這位林大哥,聽他這麽說,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信了。

 二人一同上山。

 另外一個逃走的蒙面人聽見動靜,忍不住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了一眼動靜。

 他看到了同伴人頭落地的場景。

 這場景實在太過血腥,便是他這種殺人不少的人也覺得有些恐懼有些惡心。

 他簡直忍不住想停下來吐了。

 但他知道不能停下來,他要趕緊去找到同夥,聚齊了,一起找這個殺了己方兩個兄弟的少年報仇。

 任這少年武功再高,總也不能一個人敵得過他們十五人。

 所以他奔得更快了,同時心裡暗暗松一口氣:這少年輕功再高,也再追不上自己。

 但他馬上看到一個道士攔在面前。

 道士筆直站在他面前,說了一句話:“我叫苗履道,是全真教的道士,你們這群人到我終南山下撒野,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蒙面人剛被林平之嚇得又怕又氣,這時候又看到一個年輕道士,還口出狂言,心裡大怒:“剛才那位公子劍法高超,武功詭異,我栽在他手裡也就認了。”

 “你這小牛鼻子道士竟也想對我指指點點的。難不成你們這些年輕人個個都身懷絕技不成?我偏不信這個邪。”

 心裡想著這些,口中也不禁喊道:“什麽狗屁全真教,我從沒聽說過,小子,去死吧!”

 一劍劈過去。

 苗履道側頭避開了這一劍,說道:“你若以前沒有聽過,現在好好聽,好好記住全真教和我苗履道這個名字。到下面的時候才好和閻王講。”

 先天神功運於掌上,苗履道的手掌印上了這個人的胸前。

 蒙面人飛出數丈之外。

 苗履道臉中露出些憐憫的神色,說道:“你是我殺過的第一個人,走好不送。”

 蒙面人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逃過了那位少年,怎麽還是被這位年輕道士給殺了。

 嶽靈珊當然不知道這邊的情況,所以她有些焦急,所以她一心想找到爹爹媽媽。

 只要與他們會合,再加上這位武功高強的林大哥,嶽靈珊相信一定不用再怕任何人。

 太乙仙山。

 要是沒有壓力,純粹來這山上遊玩,確實是個很好的場所。

 山上雲霧繚繞,樹木茂盛,怪石嶙峋,美景不斷。

 隔一段即有一兩處道觀在路旁,於這仙山之中,不光沒有隔斷風景,反而像與山中風景融為一體。

 偶爾一兩個鶴發童顏的道人走出來,更增仙氣,讓人忍不住心聲向往。

 這山上,說不定真有仙人?或是真有仙人飛升而去,道觀裡留有他們的遺跡象仙蹤?

 但這種遊玩之心僅限於沒有什麽事情純粹子想遊玩的時候。

 如林平之這般,帶著一個妹子,想要幫這個妹子找爹媽和大師兄,後面隨時可能有十來個蒙面好手和五嶽劍派好手追將過來的時候,便不會覺得那麽有趣了。

 事實上,林平之已經開始在感慨,這座山實在是太大太深了,樹木山石也實在太多了。

 來遊玩自然是極好的,可要找人,就實在太難了。

 別說是幾十個懂得躲藏的人,便是找幾百頭羊,它們埋首樹木山石之間,也決計很難找出來。

 一籌莫展。難道真的開展地毯式搜索,一寸一寸的將山上土地都走上一遍?

 那樣估計一年都走不完。

 正在林平之和嶽靈珊很焦急的在找華山派人實在的時候,他們發現前面出現了一處極大的教所。

 門口豎著一塊很大的牌匾。

 似乎怕人看不見,這塊牌匾真的很大,上山的人只要小心留意,隔老遠就能看見這個牌匾。

 牌匾其實也並不怎麽稀奇,這山上道觀林立,大多都有牌匾。

 但這牌匾上的字讓林平之停下了腳步,凝神看著。

 嶽靈珊輕輕念了出來:“全真。”

 “這莫非就是全真教所在?我們在山腳下碰到的那位苗履道苗道長就是全真教的人,應當就是出自這裡。”

 林平之點頭道:“應當沒錯了,能將牌匾做這麽大,也只有全真教這種在太乙山上頗有名氣的教派才這麽有錢。”

 頓了頓,林平之突然說道:“靈珊妹子,你爹娘那麽被人圍困,為求安全,自然要覓隱密地方躲藏。”

 “這山這麽大,他們隨意藏在某個地方,我們便絕對難找到。不如…”

 嶽靈珊忙問道:“林大哥,不如什麽?”

 林平之答道:“不如我們正好先到全真教問問,有沒有人見到過華山派的人。”

 “便是他們沒見過,總歸在這山上呆的久,對山中情形比較了解,我們可以問一下他們知不知道山中有哪些地方適合藏人。”

 “那樣我們起碼找起來會有針對性一些,不必像現在一般只能隨緣找他們。”

 嶽靈珊點頭道:“林大哥你這話說的是,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咱們先打探一番再來找人,當能事半功倍。”

 話雖這樣說,嶽靈珊還是有些著急,若不是實在沒有頭緒,實在不願來全真派耽擱時間。

 當下二人穿過牌匾,走近全真教所在。

 大門口有幾名道士把守。

 林平之腦子轉得快,心想:“我若是讓人通報,再來回傳話,這效率要慢許多,靈珊妹子也等得急。說不得,只能借借那苗履道道長的東風了。不知道他名字好不好使。”

 當下他對把守的道士大聲說道:“我們是山下剛上來的客人,在山腳碰到過苗履道苗道長,他托我們帶個話上來,說一定要傳話給你們掌門人,還請通報一二。”

 聽說苗履道這名字,把守道士果然客氣,又趕緊讓一人去傳話。

 不一會,把手道士又回來,道:“公子,我們掌門答應見你們,請。”

 看來苗道長的名字好使,林平之也不客氣,隨帶路的道士來到全真教掌教孫德明的房間內。

 孫德明看見林平之,愣了一下,再看道嶽靈珊,微微點頭,道:“福威鏢局林平之林公子?”

 林平之道:“道長知道我?都說全真教已經不是武林門派,教內人隻修道不練武,沒想到道長還是關注著武林中的動向。”

 “更何況,我才剛到山上,道長便能說出我來歷姓名,看來於這太乙山上大有手腕。嘿,看來我來找道長,是找對人了。”

 孫德明給林平之和嶽靈珊添了點茶水,自己則喝一口請水,說道:“林公子來找我是為了什麽?不會是真的我愛徒讓你們傳話吧?”

 林平之笑道:“要是還瞞騙道長,那是有些不厚道又不誠懇了。”

 “在下在山腳確是碰到了你徒弟,但也只是和他閑說了幾句話,可並沒有聽他會說要帶什麽話。”

 “我此來找道長,是另有要事。直說了吧,我們是為了眼下太乙山上的華山派眾人而來。”

 “可是我們隻道上了山來,就一定能很容易找到他們,沒想到此山太高太大,雲深不知處,卻哪裡尋他們來?”

 “便想到道長你們全真教久居終南山,於山上環境頗熟,能不能指點我們一二,相告華山派的人現在藏在哪裡?”

 “道長若是不知道他們在哪,那也不打緊,在下希望道長能夠給我們詳細說說,這山上有哪些處所比較隱蔽,可以供華山派諸人容身。”

 “這樣也免得我們這樣漫無目的的亂轉亂找,找上幾個月也未必能有發現。”

 孫德明很認真的聽著林平之說過話,待林平之說完,開口道:“林公子,我還道不是有什麽要事找我,原來只是找人來著。”

 “這太乙山如此大,我又怎麽知道華山派的人在哪?”

 “這幾天山下有十余名不講理的惡人,圍堵在山下,限制人進出,也是為華山派的人而來。要是這麽好知道華山派的人在哪,他們早上山來找人了,何必大費周章?”

 “我聽是聽過華山派的人眼下在終南山上,但究竟在哪,我實在是不知道。”

 “至於林公子剛才詢問的山中有哪些容易藏人的地方,這些四方老道我知道是知道的,可是這種地方山上不下百處,難道還需一一給公子列出來不成,那不得說到明天早上去了?”

 “再說了,便是我肯說,公子按這些地方一個個找過去,也未必能有所發現,倒不如自己家去悶頭亂找,說不定反而有收獲呢,嘿嘿。”

 嶽靈珊聽他說半天,中心意思就是不光不知道華山派的人在哪,連山上哪些地方容易藏人都不肯說,不由得有些不悅,道:

 “老道長,你這就有些不地道了。咱們誠懇問你一些事情,你不說悉心指教,便隻隨意說幾個最可能藏身之處,讓我們去找找看,我們不管找不著的到,總歸是要承你這份好。”

 “可你說半天,卻什麽都不肯透露,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氣了。全真教是天下有名的道家大教,老道長你是一教之主,怎麽卻如此作風?”

 她家教甚嚴,本來不會頂撞長輩。

 可是找人心切,一直沒有找到人,難免有些焦躁,再聽見孫德明說話含糊,就更加有氣了,所以忍不住直言抱怨。

 孫德明聽她這麽說,也不喜道:“姑娘說什麽話來?老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不是我不想和你們說華山派人的消息,也不是我不想說山中有哪些藏身所。”

 “只是一來我們確實也不知道華山派的人在哪,無從告知你們;二來我便是告訴了你們,你們也沒法子一個個找過去。”

 “你們到我教中來,我作為一教之主,卻沒有虧待你們,還親自招待你們,更著人給你們奉好茶,請你們坐上席。”

 “怎麽你非但不領情,反而語帶不滿,指責老道我?”

 嶽靈珊還待再說,林平之微微一笑,攔住了她,對孫德明說道:“孫掌教,我這妹子找人心切,所以失了分寸,還請見諒。”

 “如你所說,你確實不知道華山派人情形,無法告知我們。那也是沒法子的事。”

 “我二人找人要緊,這邊不多叨擾您了,咱們他日有緣再見。”

 說著站起,拉著臉上不喜的嶽靈珊離開了全真教道所。

 嶽靈珊臨走還不忘做個鬼臉。出了全真教,又忍不住和林平之抱怨道:“這道長好不虛偽!明明是不願和我們說知,偏又裝作是不知道的樣子,實在是太虛偽了!”

 林平之笑道:“靈珊妹子,你怎麽知道他是知道而不說?”

 嶽靈珊道:“林大哥你沒發現嗎?他從我們問他華山派人下落開始,眼睛就一直四處瞟,耳朵也豎起來聽周圍動靜,顯然是害怕有人聽到。”

 “想是他怕有人監聽,暴露是他透露給我們信息,所以便不肯告訴我們。”

 “其實他若實話實說,我顧及他難處,也不會一定要他冒險告訴我們。可是他如此遮遮掩掩,卻讓人不喜。”

 林平之笑道:“一路陪你過來,我總道妹子你是單純簡單的可愛姑娘,現在才知道你其實也懂江湖裡的世故人情,看出了孫掌教他不對勁。”

 被林平之誇獎,嶽靈珊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也笑著說道:“林大哥你莫要小瞧我,我們年紀想若,說起江湖經驗來,我未必比你…”

 她話沒說完,便長大了嘴巴再說不出一個字。

 因為她看見林平之手裡多了一張字條,字條被林平之張開,她便看清了上面寫的字,大致意思是:

 “二位,這兩日另有人來,找我詢問華山派的事,看他們樣子是想不利於華山派。”

 “若我沒猜錯的話,林公子是要援救華山派嶽掌門一眾人吧?這位姑娘說不定便是嶽掌門的女兒嶽姑娘。”

 “我既然向他們推作不知,此刻便不敢直言華山派所在,免得給全真教惹來麻煩。但若是不告訴林公子二位,又實在於心難安。”

 “所以只能口中婉拒二位,另偷偷將此條遞於林公子,望請見諒。”

 “華山派眾人如今在此地西邊一裡外的樹林內藏身,請二位悉知。”

 嶽靈珊忍不住問道:“他…孫掌教他是什麽時候給林大哥你這張字條的,怎麽我一點都沒有察覺?”

 到這時,她剛才那句“我們江湖經驗相差不遠”便再說不出來了,

 因為她發現,這位經常不動聲色的林大哥,其實心裡比她多知道很多東西。

 林平之道:“我只是覺得,孫掌教這樣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的。所以我聽他說話的時候,就注意到他同時一邊手藏進衣袖裡在寫著什麽。”

 “我一邊勸你不要再多講的時候,一邊和孫掌教對了眼神,再和他握手道別時,便拿到了這字條。”

 嶽靈珊再看一眼字條,見果然上面字體潦草,像是很倉促寫就,不禁說道:“我當時也覺得他說的話有些奇怪,可我隻想著要怪責他,卻沒有聯想到他是暗中袖子裡寫著乾坤,可真是冤枉他了。”

 “還好林大哥你看出了這其中關鍵,不然孫掌教找不到時機來給我們字條,說不定便只能作罷。”

 林平之卻說道:“看來他要防的人十分可怕,所以才要這般小心翼翼。”

 說出這話時,林平之想起來前田伯光提到的山上的三個隱士。

 他們是不是現在就蟄隱在某處,看著林平之二人和全真教的一舉一動?

 聽說這三人裡面,有一個從皇宮大內出來的,擅長暗殺的絕頂殺手。

 他會不會某一刻竄出來,把人的頭顱割了去?

 擔憂歸擔憂,卻總不可能戛然而止就此下山。

 他們按照孫德明字條的指示,朝西邊走了一裡山路,果真看到一片樹林。

 但一裡畢竟只是大概數,樹林也是大到沒邊。

 他們轉了許久,也只是找完樹林的一小個角落。

 華山派的人隱藏得很深,不打算讓人找到。

 嶽靈珊一路喊著爹娘,一路找去,卻仍是一無所獲——只收獲了滿肚子的焦急煩躁。

 林平之卻知道比起之前漫山遍野的找,現在隻將范圍定位到一片樹林,已經好百倍千倍了。

 他有時候很急,有時候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所以他只是領著嶽靈珊慢慢在樹林間穿梭,看有沒有華山派的人。

 但當然,孫德明給的信息也不一定準確,華山派的人昨天在這樹林,今天覺得這裡不安全,又換個地方。

 或是這邊沒有野果水源,他們另尋其他地方,都是有可能的。

 也許隨緣找,反倒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就在林平之想著這些的時候,沒有發現身後有一劍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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