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麽是火焰衝擊?”剛草本木耳朵微動,心中不由暗罵一句。
男人不會哭泣繼續追問:“火焰衝擊能打這麽遠?”他嫣然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王颺笑了笑,不做答話。
“這碧可真不會做人。”一旁的剛草本木見此,倒是對王颺的反應很認同。
稀有技能的信息一直都是玩家的秘密所在,這就像是一個人的存款,不可能輕易暴露給外人一樣。
你問這種問題,誰特麽理你。
不過,男人不會哭泣可不懂這門道,依舊纏著王颺,試圖問出“技能的真相”。
王颺懶得理會,繼續安心施展火焰衝擊刷怪,畢竟通關副本才是重中之重。
只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就這麽答話的功夫,整個祭祀廣場徹底翻了天。
剩下的幾十隻守墓人像是發了瘋一般,追著某個從橙紅身影,似是與其有殺子奪妻之恨。
這不正是嶽央生!
“糟糕,嶽央生危險!這是想害死人嘞!”男人不會哭泣此刻也顧不上纏著王颺,臉色慘白,竟是連家鄉話也不自覺飆了出來。
“淦!”王颺一瞅組隊面板上嶽央生的血量,神色倏然閃過一絲寒光,頓時氣的罵了一句。
他很想知道,對方身上的銀裝是用紙做的嗎?
而且,依照現在嶽央生的僅剩10%的血量,還是處於被將近七十隻守墓人追殺的情境下。
就算王颺手再長,也不可能在嶽央生被砍回副本外之前救下對方。畢竟技能釋放再快,那都是需要時間。
而一旦嶽央生涼涼,那麽,這次帶副本將會以失敗告終,6000魔幣也會打水漂。
就這麽一愣神的功夫,一隻處於附近的守墓人已經高高舉起手中漆黑的重劍,做劈砍狀,目標正是嶽央生。
危險!
嶽央生若是被這一擊看中,絕對涼到底。
看到這裡,王颺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咬了咬牙,沒有半點猶豫舉起法杖,凝聚火球。
然後也不蓄力,直接向嶽央生的方向甩了出去。
頭顱大小的火球迅速飛出,拖著尾翼,準確擊中嶽央生身後準備突刺的守墓人。
隨著一團火球爆開,骸骨紛飛,危機暫時解除,嶽央生竟然不跑了。
而是反手起跳一記崩山斬,打入守墓人群內。
“馬碧!”見到這一幕,王颺氣的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恨不得脫下布鞋狠狠抽對方一臉。
都這個時候,還莽?
是嫌死的不夠快,還是嫌敵人的刀不夠鋒利?
“整整2分半的苦功,外加幾瓶珍貴的藍色藥劑,硪鈤伱馬批....”王颺心中哀嚎。
“靠!”男人不會哭泣也跟著咒罵道。
這可正是遭了無妄之災。
唯有剛草本木眼中喜色洋溢,甚至不做任何掩飾,只是不知在高興什麽...
...
一分鍾後,灰燼墓地的入口處,隨著哐當的一聲響,就見五道身影在一眾玩家的目光中,劃過一道美麗的拋物線,砰然落在地上。
緊接著,排隊的玩家就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似穿雲裂石,響徹四*野:
“你祂馬就是一頭豬!”
眾人眼底均是閃過一絲絲幸災樂禍,看樣子是副本通關失敗被踢了出來小菜鳥們。
此時此刻,王颺很氣憤。
何止是氣憤,簡直快要氣出心臟病來。
嶽央生可算是把多年以來保持的穩賤心態給徹底氣的崩成渣。
“消消氣,和氣生財。”吳銘拍著王颺的肩膀,笑著安慰道。
作為當事人的嶽央生,面對眼冒火光的王颺,反倒是一臉茫然和奇怪。
看的王颺心頭又是莫名火大。
“再來一次。”王颺壓下心中怒火,不甘心的說了一句。
這次失敗,幾人的代練合同全部作廢。也就意味著除了吳銘外,其他三人現在已經是“自由客戶”。
自由客戶,自由的客戶,誰都可以帶,王颺自然是要盡早爭取過來。
有道是顧客就是上帝,再大的火也得在錢面前窩著。
這就是血淋淋的現實。
“大佬,還是那個價位吧?”雖然說副本通關失敗,但男人不會哭泣對王颺的通關能力已經沒有半點懷疑。
再加上價錢便宜,還不用費勁吧啦的打怪,所以,他想都不想直接同意了下來,並將合同遞給了王颺。
“2000一次。”王颺笑著接過合同,衝對付點點頭。這會看男人不會哭泣的也變得順眼起來。
“你們兩呢?”
他沒有問吳銘。
嶽央生一言不發,看不出喜怒,但手倒是很勤快,直接將合同親手交給王颺。
最後,只剩下一個人剛草本木。
“不好意思,我這約了人。”剛草本木略帶歉意的搖了搖頭,接著,便悄悄退出隊伍,施施然離開。
看著剛草本木的背影,王颺心中一疑。
不過,下一秒,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瞬間打斷了他心中的疑思。
“10級副本,帶我一個。”蘇蕾矜持的衝王颺微微一笑。
“?”王颺面色一怔。
對方頭頂那顆閃閃發亮的星星是如此吸人眼球, 以至於他自動忽略了曾經見過對方的事實。
在《自由》中,戰力系統從1級開始就伴隨玩家左右。
當玩家擁有1000戰力值的時候,頭頂將會自動出現一顆閃爍著光芒的星星。
每1000戰力,頭頂星星的數量將會增加一個,上限是七顆星。
而蘇蕾一個只有10級玩家,竟然擁有恐怖的1000戰力值。要知道,王颺自己現在也才不到400的戰力。
1000戰力值!
就算是放在25級的玩家裡面,那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這得砸多少錢,才能硬生生堆出這種喪心病狂的戰力。
而戰力又等同於屬性,戰力越高,角色屬性越強。
僅憑對方那一身驚天地泣鬼神的雙防,單帶別人灰燼墓地都綽綽有余,更別說讓人帶。
王颺現在腦子裡除了有種想跪在地上膜拜的衝動外,就只有一個念頭:“這是個富婆。”
想到這裡,他眼睛鋥光瓦亮,忙不迭點了點頭,也沒去向對方為什麽腦袋抽筋讓他帶副本。
正欲開口,突然眼角余光略過某道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後,卻是發現自己的嘴就像是粘了520一般,愣是張不開嘴。
別說是他,就連吳銘也驚的說不出話來。
“沉笑越大神......”還是男人不會哭泣顯得很鎮定,替王颺說出了來人的身份。
沉笑越眼含不善的盯著王颺,冷哼一聲道:“搶芷若妹子的野,你還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