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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出生在慶余年》第98章:武道會(8)
燕一和白九兩個人已經拿出了自己武器,可是兩個人都沒有先出手。

  燕一在戰場上殺戮下來的人,十分的清楚一個道理,在面對比自己弱的人時,先出手,往往能夠佔得先機。

  可,如果面對的是比自己強大的敵人,先出手不僅僅不能夠先佔先機,反而會主動把自己的弱點漏出來。

  真正的戰鬥,從來都不是你來我往。

  兩個人九品上的戰鬥,要比兩名八品橫練高手的你捶我一下,我踹你一腳更具觀賞性。

  兩個人氣勢之間的對拚,雖然是無形之間的,可在有些人眼裡,卻異常明朗。

  一個殺意濃鬱,一個劍意鋒利。

  范悠在看到白九身上爆發出這麽鋒利的劍意之後,也不禁案子讚歎,他和劍客交手過不止一次,四顧劍還有他的兩個徒弟,每個人的劍意范悠都有過接觸。

  還有那謝必安,再加上現在眼前的白九,范悠總共接觸過五名劍客。

  謝必安的劍,是快劍,只是這快劍之上的累贅太多了,多了功名利祿,如果謝必安不是二皇子的護衛,他的劍法還能更上一層樓。

  可惜了,好好的一個一劍破光陰,廢了!

  牛欄街的那一名劍客,劍氣很強,不過劍走偏鋒,只有進攻沒有防守,劍氣凌厲逼人,但劍勢卻差強人意,劍法也只能說的上是一般,絕對說不上什麽用劍好手。

  相比起來,雲之瀾的劍就要強得多,雲之瀾的劍意、劍氣、劍勢都在那刺客之上,劍法更是要在謝必安之上,范悠和他交手的時候,數次都是險些躲過。

  也幸虧凌波微步和白虹掌,只是可惜的是,雲之瀾的死法不太好,他是死在了逃走的路上。

  一名劍客,而且還是一名只會進攻的劍客,卻死在了轉身逃走的路上,不得不說這有些嘲諷。

  四顧劍的劍意...范悠無法評論,那是他前所未見過的劍意,那種劍意范悠不敢直視。

  最後,就是這白九的劍意了,純粹、劍意、鋒利,沒有一丁點的雜質。

  白九是一名純粹的劍客,他的劍意之中沒有殺意,只有劍意。

  范悠不懂劍,不過這樣純粹的劍客,范悠從來沒有見到過。

  無論前世今生,范悠不管是在書裡見到的,還是聽說的,亦或者是自己見到的人裡,從來沒有那個劍客的身上是這麽純粹的劍意。

  擂台上,白九出劍了。

  劍客,出劍之前可以進行蓄勢,剛剛白九除了在等待之外,也在蓄勢。

  蓄劍勢於劍身!

  一劍出!

  燕一的雙眼沒有盯著白九的劍,戰場殺戮盯著敵人的武器看,只會丟了自己的性命,真正的高手戰鬥,都是盯著對手的身影或是雙腳,人若動,腳先行。

  除了凌波微步這種BUG級別的輕功身法,其他的武功身法,只要進攻,必定是先出腳。

  白九的這一劍很快,快到燕一看不清長劍,只能見到一道白光。

  不過,白九的劍雖然快,可是腳步卻並不快。

  “噌!”

  長劍破風,順著燕一的臉頰過去了。

  白九見燕一躲過了這一劍,眼中赫然出現了一絲震驚,他行走江湖多年,這一手快劍不知道擊敗了多少的敵人。

  包括那個號稱一劍破光陰的謝必安,也差點被自己這一劍割下耳朵。

  白九收劍後退。

  “你叫燕一?你很不錯,剛剛的哪一劍幾乎是我最強的一劍,就連京都的那個什麽一劍破光陰的謝必安,也差點被我這一件梟了首級。”

  “從我創造出這一劍以來,你是第一個躲過我這一劍的人。”

  燕一用手輕輕蹭掉了臉頰上的血痕,剛剛白九的劍雖然沒有傷到自己,可是劍氣凌厲,臉上還是被劍氣留下了一個口子。

  燕一目光冷冷的盯著白九說道:“你劍很快,可惜你不夠快,如果放在戰場上,剛剛你的那一劍會要了你的命,如果你不信,盡管再來一次。”

  范悠在點將台上乾的清楚,白九的那一劍確實很快,劍身化作了一道白光,如果敵人盯著他的劍,那他必輸無疑!

  只是,燕一不同,燕一在和人戰鬥的時候,目光永遠都會放在敵人的腳上,只要敵人動,他就會進行躲避。

  燕一這一劍,遠在謝必安之上,但也僅此而已,如果將燕一換做雲之瀾,白九會死的很慘。

  這一點,范悠可以肯定。

  白九聽完後皺了皺眉。

  “好!請賜教!”

  白九再次蓄勢,不過這一次蓄勢的速度,要比上一次快得多,隻三息的時間,白九就出劍了!

  和剛剛同樣的劍招,燕一也動了,右手的彎刀揮動,一刀斬斷了劍光,長劍脫手掉落在了擂台的邊緣,燕一左手匕首揮動。

  白九雖然反應了過來,可是手裡的劍被燕一的一刀砍飛,此時就算用劍鞘抵擋也是來不及,於是只能用另一隻手去阻擋。

  手,只是手而已,血肉之軀,如何能夠擋得住匕首?

  但白九運氣好,燕一在最後一刻,守住了。

  匕首刺破了白九的掌心,不過只是破了一層皮,一滴血珠順著匕首的刀刃低落在擂台上。

  白九一隻手擋在了面前,此時背後已經滿是汗水,他能夠感覺得出來,燕一的匕首停了下來,否則這一匕首絕對能夠在貫穿自己的手掌後,穿透自己的喉嚨,直達頸椎!

  燕一收回了匕首和彎刀,衝著范悠:“將軍,此人可跳過前面所有面試,直達最後一關!”

  范悠:“好!白九,燕一說了,你通過了,你可以找個地方歇著了,等最後一關的時候會有人通知你的。”

  白九失魂落魄的走到擂台邊緣,撿起落在地上的長劍,默默的走到了一邊。

  習武練劍二十余年,自以為天賦卓絕劍法堪比仙人,還自創了一招自以為完美的劍招,可是在別人的眼裡,滿是破綻,僅僅只是一刀就破掉了自己的絕技,還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事論落魄之余,白九也覺得有些可笑,滿懷希望的向范悠挑戰,結果呢?自己連人家手下的一個小弟都打不過,可笑啊,可笑至極!

  白九的聲音重新回到了人群中,范悠看著那失魂落魄的身影,也是有些無奈。

  白九的心態出了問題,誰都幫不了他,只能自己幫自己。

  范悠還是很可惜的,白九的年紀最多不過三十歲,在這個年紀就能夠有這樣的劍法和修為,實屬罕見。

  而且聽他所說,自己還打敗了謝必安?那這樣的人,就更珍貴了,簡直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站在范悠身後的燕小乙似乎發現了范悠的一場,於是主動開口說道:“你是在為他而惋惜嗎?這個人的劍法確實不錯,比謝必安要強許多。”

  “而且看他的年紀,不過也就二十多歲,這麽年輕的九品上劍客,天下極為罕見,出去四顧劍門下的徒弟,恐怕找不到第二個了。”

  “這樣的人,你確定你不想收入天賜營?”

  范悠看了一眼燕小乙,隨後搖了搖頭。

  “他上不了戰場,這個世界上,手上沾染血腥的人已經夠多了,我不希望再多一個。”

  范悠對范閑心狠,甚至是逼著他殺人,是為了讓他能夠在自己不再的時候,保護自己,保護家人。

  可對白九,他並不想如此,就算是白九主動要加入天賜營,范悠也不會答應,這樣的人不應該成為一名戰士戰死沙場,他應該在慶國,成為一名所有武者的偶像。

  俠以武犯禁,可一個不殺人的劍客呢?這個人,是個人才。

  燕小乙不再說話,默默的後退了半步。

  隨著白九的表離開,再也沒有人向前挑戰了,白九的實力幾乎是這兩萬人之中的最強,可是這樣的人卻依然不是范悠屬下的對手。

  那些隱藏在人群之中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出手了。

  剛剛想要露頭的人一個個又重新潛伏了起來。

  另一邊,程巨樹和李銀豐的戰鬥也也已經接近尾聲了,兩個人的對攻結束了,程巨樹身上臉上,到處是淤青,看起來很是可憐。

  李銀豐也好不到哪裡去,個子不佔優勢不說,手臂也不如程巨樹長,所以每一次程巨樹打他的時候,他都要先被打一拳後,才能夠打到對方。

  不過,靠著身法靈活,李銀豐倒是也沒有吃太大的虧,兩個人是平手。

  過了一會,兩個人同時罷手不在進攻。

  范悠:“好,李銀豐,你也通過了,可以直接進入最後一關。”

  “現在,如果沒有人想要繼續挑戰的話,那麽開始排名進行第三輪的比試,還有誰?”

  “還有誰?!”

  “還有誰!?”

  一連三聲,都沒有人回應,范悠無奈了,看來燕一的實力驚到了那些隱藏在黑暗裡的老鼠,把他們嚇走了。

  范悠:“現在,武道會第三輪比試,正式開始!”

  “咚!”

  鑼聲一響,守備師的士兵們開始按人頭髮放身份牌,然後按照身份牌進行第三輪比試。

  走下了點將台,葉重立刻就圍了上來。

  葉重:“范悠,你這十八個手下,這麽厲害?那用扇子的那個,武功雖然有些花俏,可是實力不錯,在九品高手裡面也是中上等的。”

  “還有那個酒劍白九,他的實力比謝必安還要更,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夠打敗他,你的手下就這麽輕易的.....”

  范悠知道葉重是個武癡,但是他還知道,葉重還是個兵癡,這個人見到好兵就走不動道。

  能夠讓葉重這麽費心費力的問,范悠想都不想就知道,葉重八成是看上了自己的這些人。

  不過,范悠不可能會給他的。

  “這十八個人,可都是我的親軍,我不可能給你的。”

  “不過呢,怎麽說你也是我的嶽父,正好我手底下也要招人,五千天賜營的士兵要進行訓練,這燕雲十八騎就是模板。”

  “讓他們十八個人教導天賜營的將士進行訓練,包括戰陣、戰法、刀法、弓弩、騎射、匕首的使用。”

  “原本這些都是絕密,不過你是我嶽父,也就是自己人了,到時候我可以讓你的人去觀摩學習,如何?”

  葉重聽完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

  九品武者好找,九品將軍,天底下也沒有幾個。

  范悠手下的這十八個人,不僅僅是九品,還精通戰陣?這可是極為罕見的。

  葉重:“好啊好啊,我就說找你,這事肯定能辦成。”

  范悠:“嶽父大人你都送了我十幾個可用之人,我也不能吝嗇不是,不就是一些戰陣和戰法嗎,無所謂的。”

  “只不過嶽父大人你要時刻記住,所謂戰陣戰法,只是輔助而已,真正強大的還是戰士自己。”

  “就好像, 同樣的戰陣施展出來,燕雲十八騎可以抵擋大宗師的進攻,但你讓你守備師的弟兄出來,能夠擋得住嗎?那還不是一巴掌一個直接拍死?”

  “所以,嶽父你最好還是平常,就對戰士們的身體加以鍛煉,只要不停的訓練,士兵的體質變強,不管是施展什麽戰陣,威力都會倍增。”

  葉重連立刻就耷拉了下來。

  “我怎麽會不知道這點道理?可是你也知道,我雖然是京都守備師的將領,可是京都守備師,乃是為了守護京都,除非京都危機,否則絕對不會輕動。”

  “也不瞞你說,自從當年陳萍萍血洗京都的時候,京都守備師的動了一次,除此之外,京都守備師從來都沒有動用過。”

  “陛下手下有一隻親衛,身穿紅色盔甲,這支軍隊的戰鬥力,絲毫不輸陳萍萍的黑騎,甚至還在黑騎之上。”

  “所以,陛下有事的話,不是動用陳萍萍的鑒查院黑騎,就是動用自己的親軍,不會動我的守備師的。”

  “一年兩年還好,弟兄們都閑了十幾年了,哪裡還有心思練功?也就是我,平時沒事逼著他們練,不然的話,這守備師早就散了!”

  葉重的話,范悠聽完之後不禁有些痛經,一直軍隊十幾年不曾戰鬥,那是何等的的悲哀?當兵的,不就應該死在沙場?老死在軍營裡?那是莫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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