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吧,他在我手下應該算第三厲害。”
西謹倒是沒有太在意地說道,畢竟他手下還有左維和地中海這兩個比加錢哥厲害的人。
雖然西謹這話沒有裝逼的意思,但是在大D眼中西謹絕對是在裝逼。
他手下如果有這加錢哥這麽厲害的小弟都謝天謝地了,但這玉面虎手下還有兩個比這加錢哥更厲害的家夥,這就有點離譜了。
在西謹和大D閑聊的時候,加錢哥已經將一半的家夥給解決了。
雖然被打中了幾拳,但是加錢哥的身體素質也是不差的,只要沒打中要害對他都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剩下的幾個大D手下已經有點被加錢哥給打怕了,因為這家夥下手十分狠辣,被打中的人不是骨折就是脫臼,叫聲十分淒慘。
不過當他們看到自己老大那冰冷的眼神的時候,還是只能咬牙繼續上了。
“一起弄死他!”
剩下的幾個手下知道現在勝率渺茫,只能殊死一搏了。
不過拚命對加錢哥是沒有用的,他直接抓住跑得最快的一個家夥的脖子,隨後高舉迅速將其砸在了地上。
然後抓住另一個家夥打向自己的拳頭,反手就是一扭直接將這家夥手臂給扭脫臼了。
加錢哥出手可不會有任何留情的,他只知道往敵人的要害打,其他地方打的不痛不癢,那還不如不打了。
不過這次這些手下沒有後退了,一個抱住加錢哥的脖子打算將加錢哥給裸絞了,另外四個則是打算抱住加錢哥的雙手雙腳,打算徹底限制他的行動能力,讓他無法解開這裸絞。
雖然雙手都被限制地死死的,而且脖子還被人鎖住了,但是加錢哥並沒有什麽慌張。
他一腳踢在抱住自己手臂的家夥的下體,這巨大的痛楚直接將這大D的手下給痛暈了過去。
雖然這種招式並不光彩,但是江湖打架可不是打正規比賽,加錢哥可不會在意下不下流,在他眼裡只要能完成任務賺錢,那他能做出任何的不擇手段。
一隻手能活動之後,那這些家夥就很好解決了。
他直接往後猛地給了在自己身後給自己裸絞的家夥一記重肘,身後的家夥隨著“哢啦”的清脆骨折的聲音倒了下去。
掙脫開身後的裸絞自己的家夥後,剩下的這四個家夥已經徹底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加錢哥幾招清爽利落的組合拳輕松將剩下的幾個家夥給解決掉,完全沒有任何拖泥帶水,招招要害看得人賞心悅目。
“厲害厲害。”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能打的家夥。”
大D拍了拍手讚歎道。
雖然他最強的十五個手下在這加錢哥面前不堪一擊,但是這也側面證明了這黑狼的厲害。
有這一頭惡狼怕是也能輕松解決那兩個紅棍了,只要那兩個紅棍一死,其他小弟的士氣也會大降,然後開始潰逃,那時候和聯勝在荃灣的防線也會很容易擊潰了。
在荃灣的利益和面子方面,大D自然知道怎麽選了,面子又不能當飯吃,如果能用面子換到利益的話,那他自然會毫不猶豫地交換了,當然不是一些蠅頭小利了,而是像整個荃灣這種大大利益了。
“那我這頭惡狼能幫你解決那兩個紅棍嗎?”
西謹喝了口熱茶看著大D微微笑道。
“夠了夠了,你是要把這頭惡狼借給我嗎?”
大D略微期待地看著西謹搓了搓手笑道。
這加錢哥對付自己手下的十五個最強的手下都這麽輕易就解決了,那對付那兩個紅棍也不是什麽難事了。
他在和聯勝呆了這麽久自然知道和聯勝的小弟都是些什麽貨色了,
除了阿樂手下的幾個乾兒子能打之外,其他小弟基本都是一些小嘍囉的角色而已,只要把那兩個實力和忠誠度都不錯的紅棍給乾掉的話,其他家夥都不足為懼了。“一千五百萬,兩個星期,過期不續。”
西謹看了一眼大D緩緩地說道。
他並不擔心把加錢哥借給大D,不過這倒不是他覺得加錢哥對自己有什麽忠誠度,只是他們保鏢的合約是訂了五年的期限,以加錢哥的合約精神,他不太可能會背叛自己,畢竟這可是最有合約精神的古惑仔了。
而且大D看起來錢也沒他多,想要用錢誘惑加錢哥不太能行。
畢竟大D能管的場子也就五六個, 他肯定沒有直接給加錢哥兩三個場子的氣魄,所以西謹也不是太擔心加錢哥被大D給收買了。
“要不我給你五千萬,我直接把這阿武給買下來怎麽樣。”
大D看著西謹笑了笑說道。
雖然他身價只有八九千萬不到,但是如果能將這高手收入囊中的話,那能得到的收益肯定不止這五千萬了。
而且如果他真的能把荃灣給打下來建立一個新和聯勝的話,那肯定有很多場架要打的。
阿樂的報復就不用說了,這家夥肯定會帶人跟他打一場維護和聯勝的臉面,就算他不想打也要打,不然到時候不僅江湖上名聲沒了,手下的凝聚力也會沒了。
而且新社團剛建立,他可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他的野心可不小,自然是要開疆擴土了。
有什麽一個比雙花紅棍實力還要厲害的小弟幫自己衝鋒陷陣的話,那他勝率自然會大許多了。
加錢哥的實力他已經見識過了,這絕對是堪比洪興戰神太子的家夥,所以他對加錢哥還是十分有想法的,就算花費再多的錢他都願意。
“一千五百萬,兩個星期,過期不續。”
西謹還是這句話緩緩地說道。
五千萬想把加錢哥給買走是不可能的,他現在並不缺錢,完全沒必要因小失大。
“行吧,那這阿武什麽時候能過來幫忙?”
大D沒有繼續堅持,反正接下來的兩個星期這加錢哥會在他手下做事,到時候他有大把的機會挖這玉面虎的牆腳。
“今晚準備好就讓他過去。”
“希望你這星期內開始對荃灣動手。”
西謹夾了塊鮑魚緩緩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