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則是呼嚕呼嚕的想睡覺,一頭扎到帳篷裡面的床上,對我說,別去打擾人家了,人家正在月色美景,賞月弄情呢。
我說你知道個毛線,大叔和美貌如花之女子有深仇大恨,女子人多別把大叔打死了。
你在出去看看是在吵架還是談情呢。
和尚說打死也罷駱駝歸我,帳篷歸你。
你我就可以分了你叔叔的家當了。
我照著和尚的腦袋當的一下狠狠的一個腦瓜崩。
你個死和尚,如此之狠毒還取經普度眾人,狗狼心腸。
和尚說鬧著玩呢,睡覺吧,你叔叔一定會安全的回來的,別瞎想了,正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聽到外面有動靜,大叔果然是回來了。
很沮喪的樣子,無精打采,神不守舍,此時我也沒有敢問那麽多,只是問了一句,大叔你沒事吧,他回復了我一句沒事,放心吧梁少。
大叔回到帳篷看了一眼和尚在裡面,就出去了。
說帳篷太小我住外面,你們兩個趕快睡覺,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別耽誤了行程,然後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我內心不安,出去看了一眼。
大叔果然在外面,抱著駱駝在痛哭不止,想必今夜勾起了大叔的一段難忘痛處,哭的如此之痛。
隨之我又回到了帳篷之內,躺在和尚身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此時的我,也想起了上官雲珠的身影。
不知道上官雲珠現在怎麽樣了,還在獅虎搗嗎?
更不知道這一生還能不能見到上官雲珠。
再見到她的時候,她會是什麽樣子。
大哥現在也不知去向,不知是回梁家村了還是和我一樣,在外鄉漂泊,乞討為生。
現在我心中更加迷茫的是,不知道這一生還能不能在見到我的親人,我思念的人,我的家人。
等我長大了能回到家了,我一定第一時間回到我家人的身邊,和他們一起生活,這是我的願望。
時間很快的來到了第二天,大叔來到帳篷叫醒了我根和尚,醒來收拾完帳篷和行囊以後,裝到了駱駝的身上。
這時候我的口有點渴,四處尋找水壺,找到水壺以後卻發現水壺裡面是空的,水呢。
我又問大叔,大叔水呢,大叔說水沒了,我說你怎麽能一個人把水喝完了呢,難道你不知道沙漠上缺水,你喝完了以後我們怎麽辦。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大叔竟然如此之大方,從口袋裡面又掏出銀對我說,看到沒小家夥,有銀子就有水,把銀子遞給我拿著去買水喝吧。
我順時間把銀子裝進自己的口袋,然後繼續追問水的下落,大叔說水我洗臉了,洗頭髮了,用完了。
又說,你以後別叫我大叔我才比你大幾歲,老叫我大叔多不好啊。
我仔細看了看大叔的臉,一時間蒙圈了,臉一洗果然成了大哥,胡子也沒了,原本滄桑的一張臉,沒想到遇一風情之女子竟變化這麽之大。
我輕聲的說了一句敗家子,真是敗家子,原本富貴之人落得一個窮困潦倒的樣子真是有原因的。
正在生氣的我,也有顧那麽多自己一個人騎上了駱駝,和尚牽著駱駝,此時大叔又不見了身影,想必又是去找那一風情女子去了。
我問和尚肚子裡面的鹿肉消化了沒有呢,和尚沒有搭理我,我又說,你現在趕快牽著駱駝加速追上前面那個插這綠色旗幟的駱駝,否則我讓你肚子裡面的鹿肉永遠消化不掉。
和尚撓撓頭對我說,你這小家夥你真厲害我算是服氣你了,我追就是了。
不一會的時間很快,我根和尚追上了這隻插著綠旗的駱駝,上面坐的果然是白嬌姑娘,昨夜天黑沒有看的太清除,現在一看果然是絕色佳麗,長發飄飄美貌如花,骨子裡還透著一種強硬的氣息,柔弱並又剛強。
在一看牽著駱駝的竟然是崔虎崔大少爺,畢竟咱也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答應以後不在給崔虎叫大叔了。
風情女子白嬌看著我們的駱駝追上了她的駱駝,對著我微微的笑了笑,出於禮貌,又看了一眼和尚,說和尚走的挺快啊,一定累的不輕。
我說和尚沒事,曾經他在少林寺一般總是腳上帶著沙包跑的,練的是輕輕點水功, 這點速度對他來說小意思。
白嬌看著我哈哈大笑,從她騎著的駱駝上面拿出了一件灰色的衣服遞給了我,對我說送給你,看你的衣服已經破成什麽樣子了。
我接過衣服說了聲謝謝,她回復我說沒關系,反正這衣服我也穿不了,就送給你遮風避寒。
我緊忙從駱駝上面跳了下來,穿上了白嬌給我的衣服,白嬌又給了和尚一套和我一樣的衣服,此時我發現崔大少爺也穿著和我們一樣灰色的衣服。
我既納悶又奇怪,為何白嬌給我們的衣服全是一樣的呢,我又回頭看了一下成百上千駱駝退伍之中,穿著這種衣服的足足有十幾個人。
我騎上了駱駝讓和尚加速,追上白嬌,和尚不肯,說不想和白嬌離的那麽近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也說不上口。
我說你個出家的和尚開了肉戒是不是又想開色戒,是不是情竇盛開了,別想那麽多了,白嬌已經名花有主,河裡螃蟹有家了,趕快追上去。
否則我讓你當不了和尚,和尚說好好好,追就追。
不一會有追上了白嬌的駱駝,崔大少爺真是不行,牽駱駝實在是外行,走的確實有點慢,很容易就被和尚追上了。
我和白嬌並排一起,我問白嬌姐姐,你給我的衣服好漂亮啊,你從哪裡弄的,白嬌對我說,當然是做的呀,我問誰做的,白嬌說,昨夜我做的,專門為你們定製的。
我說白嬌姐姐你真好,昨晚那麽晚還在忙活,連夜給我們做衣服穿,真是謝謝你了。
白嬌說,這衣服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