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啊,若真如真小子所說,他有實力將高句麗滅掉的話,朕就算給他一位公主又何妨?”
說到這,李二不禁開懷大笑:“若是他拿不下高句麗,他就得給朕兩年內的全部收入,還有之前的兩千萬聘禮,怎麽看,這個賭局朕都不虧!”
“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
長孫皇后細想之下,讚同的點點頭,隨後又皺起眉頭,疑惑的詢問,“可你覺得寅兒能做到嗎?”
“朕覺得……可能性不大!我大唐的兵力幾乎都集中在了百濟,北疆那邊僅有鎮守的十萬大軍,別說滅掉三國,就算是高句麗一國都很難拿下!”
李二沉吟片刻,最後搖了搖頭。
“但寅兒是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啊……!”
長孫皇后放下手中的筷子,仔細的分析起來,“依寅兒以往的作風來看,他之所以能逢賭必贏,就是因為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無論這件事情看起來多麽離譜,但他就是能做到,也許這次還是一樣呢?”
經她這一提醒,李二也表情凝重的思索起來,“也對,這小子打賭從來就沒輸過,搞不好他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就等著朕跟他打賭!”
但轉念間似乎想到了什麽,笑著說道,“若真是這樣更好,朕不過就嫁給他一位公主,他就能將高句麗的難題給朕解決了,還是很劃算的哈!”
“高句麗的確是個不安分的,但它的鄰國新羅一直都是臣服大唐的啊,若是這次連它們一起滅了,是不是有些過分?”
思及此,長孫皇后皺著秀眉,詢問道。
“這次我們的主要目的是百濟,但若這小子真的能將高句麗拿下,新羅又與之相鄰,也就不必留著了,並且,還可以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讓其它番邦都安分一點!”
“聽說朝中有人對此次開戰反對?”
長孫皇后詢問。
他也是無意間聽說的這件事,但她就想不明白了,大唐現在有能力擴展版圖,為什麽還有人要反對呢?
“唉,都是些剛上任的官員,真是讓人頭疼……!”
李二深深的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前段時間,那小子曾經建議朕改革科舉,否則這朝堂之上就成了七大家族的根據地,朕還沒當回事,但現在看來,這科舉必須要改了!”
“怎麽改?”
“這小子向朕舉薦馬周,說此人貧苦出身,為人剛正不阿,可以做教育部的主管!”
“教育部?大唐一向都是三省六部,什麽時候又多出個教育部?”
“沒錯,這也是這小子給朕的建議,說要在六部之外再設一個獨立的教育部,由這個部門負責向寒門子弟推廣教育,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見成效!”
“嗯,這樣一來甚好!”
“等到明年科考,朕打算交給這小子,他主意多,或許能給朕多選拔上來一些有用的人才!”
……
“你找我?”
候清麗輕快的跑到駙馬府內,高興的問道。
以往都是自己主動來找他,但這次不一樣,是駙馬派人找的自己,這令她格外高興。
“這學校的招生標準降低後,報名的人多了沒有?”
趙寅愜意的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慵懶的詢問。
“免食宿費,學生自然是多了,但其中不乏有混吃混喝的!”
候清麗一聽是問這件事,不乏有些失望。
“然後呢?”
趙寅閉著眼睛,詢問道。
“然後我就想出一個辦法,每隔五天一小考,每隔十天一大考,凡是想渾水摸魚的全部過濾掉!”
候清麗昂著小腦袋,略顯得意的說道。
“嗯,乾的漂亮,現在學堂裡還剩多少學子?”
“大概五千多!”
“這學子還要繼續招,並且,主要培養那些冶鐵和製造方面的人才!”
“已經在培養了,而且有些學子已經畢業,直接被留在了火器廠!”
“這才學了幾天啊?就畢業了?”
“是啊,火器廠那邊說人才匱乏,我們就對這個部門加緊訓練,而後直接進入火器廠,不但有免費的食宿,還有高額薪俸可拿,他們也都十分高興!”
候清麗滔滔不絕的講述自己的豐功偉績。
“好,繼續努力,等明年學校有了一定的規模,本駙馬就跟陛下說說,讓他封你做教育部的侍郎!”
趙寅滿意的點點頭後,開始給她構起美好的藍圖。
“當真?”
候清麗聽說要封她為侍郎,頓時來了興趣。
要知道,這侍郎一職僅在尚書之下,並且,她還是有史以來,第一位朝廷女官,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啊!
“本駙馬什麽時候騙過你?”
趙寅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但心中已經樂開了花,這小丫頭就是好騙,自己這麽說,無非就是為了讓她乾活更賣力些,她就真的信了。
“好,這學校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保證源源不斷的給你輸送人才!”
候清麗聽完他的話後,頓時乾勁十足,高興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
趙寅從懷中掏出幾張紙,交到她的手中,“學校現在的課程太少,這是水泥的製造方法,還有織布機、發電機……的製造方法,讓將作監的師父先帶人研究著,希望本駙馬回來之前,他們能研究出點成果來!”
“你……這是要出門?”
然而,候清麗聽到的重點不是研究新機器,而是他貌似要出遠門。
“對,陛下派我去北疆征戰,估計最快也要兩三個月才能還朝,若是本駙馬回來時候,能見到這些機器,這功勞就算你的!”
“好!”
聽說隻去幾個月, 候清麗頓時安心了不少。
“駙馬爺,求見……!”
就在此時,薛仁貴前來稟報。
“將他帶過來吧!”
“是!”
薛仁貴拱手領命,轉身跑了出去,沒多久,便帶著走了回來。
“駙馬爺,駙馬爺,大喜事……!”
還沒走到趙寅身邊,變開始高聲呼喊。
看的候清麗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怎麽回事。
“本駙馬的喜事前幾天已經辦過了,你還送的禮物,哪裡還有什麽喜事了?”
趙寅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