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不知葵兒公主有沒有興趣與在下賭一盤?”
趙寅只是向這個壯漢方向瞟了一眼後,心中就已經有了決斷。
“你確定?”
上野葵愕然的望著趙寅,不斷打量著他的細胳膊細腿,她就不相信了,這個男人還真的能逆天不成?
“當然!”
趙寅十分肯定的點點頭,若是連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夠搞不定,那他也就不用混了。
“好,如果我贏了,那麽你就放我回去,如何?”
這可是你主動送上門來求虐,本公主可沒有求你過來賭博。
最重要的是,大唐的這個駙馬瘦的跟狗一樣,若是說力氣比這個亞木哈還大的話,打死她都不會相信。
“行啊!不過萬一一個不小心,讓我贏了,你該怎麽辦?”
“哼!你能贏?做夢去吧!只要你能贏,本公主任憑你處置!”
上野葵一臉不削的望著趙寅。
亞木哈曾經可是在她面前表現過的,雙臂的力量絕對過千斤,就憑借你這麽一個名不經傳的駙馬,還想與他比力量,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那我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聽到她答應下來後,趙寅臉頰上的笑容頓時更加的濃鬱了。
“嘿…給我起…”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貢嘎布已經走到第三個石墩前,一聲怒吼後,直接將這個重量一千五百斤的石墩給舉了起來,雙手微微的顫抖著,顯然已經到達了他的極限。
“乾的好…乾的漂亮…”
見到這一幕,上野葵高興的蹦了起來,而各國的使者們也相繼叫好!
而大唐這邊的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沒有一個人流露出高興的神情。
“現在到你了,駙馬!”
吐蕃使者一臉得意之色,對著趙寅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表演完了?不是還有一個石墩沒有舉呢嗎?”
趙寅懶洋洋的詢問起來,不過心底也對這個壯漢敬佩不已,單憑肉身的力量,居然能夠達到如此,絕對算得上天賦異稟,可惜就是跟錯了主子。
“駙馬有所不知,一千五百斤已經到達了他的極限,剩下的那個石墩,他是舉不起來的。”
祿東讚解釋道。
“我還以為他有多大本事呢?區區一千五百斤就不行了?”
趙寅故意瞪著眼睛,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將幾位使者氣的不行!
“你有本事你來啊,恐怕你連兩百斤的都舉不起來吧?”
上野葵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說道。
“對啊,駙馬若是有本事,就將兩千斤的舉起來吧?”
亞木哈耷拉著臉,怒氣衝衝的說著。
“嘿,你還真別不信,本駙馬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大力士!”
說完,趙寅便朝著兩千斤的石墩走去,臨走之前,還不忘提醒千牛衛將他要的繩子之類的拿過去架好!
“趙駙馬,咱們剛才說的是隻準使用工具,可沒說別人可以幫忙的啊!”
吐蕃使者看著上去好幾個千牛衛,趕緊提醒。
“你就放心好了,本駙馬只是讓他們幫忙把架子搭好,絕不用他們幫忙!”
趙寅一邊指揮侍衛支架子,一邊說道。
這些滑輪以及工具是他前幾天發明用來幫糧行運糧的,但沒想到,糧行沒開始用,倒先幫了他一個大忙!
“這是幹嘛呢?”
看著台上的侍衛不斷的忙活,長孫皇后等人看的是一臉懵逼。
若是說他打算用繩子將其吊起,重量又跟舉起來沒什麽區別!
若說不是,他綁這些東西有什麽用呢?
“這小子到底有幾分把握啊?”
長孫皇后看了半天,實在看不出名堂,只能低聲詢問身邊的李二。
“額……朕也不好說啊!”
李二雖然很想相信趙寅,但也實在是心裡沒底,只能給了這麽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不過,他已經贏了每國十個郡縣,就算這次他輸了,也不過是將這些郡縣還回去罷了。
只是,不免要被三個彈丸小國嘲笑了!
“就算給你繩子,你也吊不起這兩千斤的重石!”
上野葵看著他手中的動作,不免輕笑起來。
這駙馬看著挺機靈的,怎麽想法如此天真呢?
“等著瞧吧!”
趙寅單手拽了拽繩子,挑釁的看著她。
“切……!”
亞木哈背負著雙手,鼻孔朝天的冷哼著。
真是異想天開,難道拉繩索就不需要力氣了嗎?
“廢話少說,將兩千金的巨石拉起來才是正事!”
上野葵一副等著看笑話的表情,譏諷道。
“都看仔細了……!”
趙寅說完,便緊握住滑輪上的繩索,開始拉動。
隨後,便發生了讓眾人驚掉下巴的一幕,只見隨著他的拉動,那塊巨石居然真的被吊了起來。
“我的天啊,這……這不可能!”
原本不以為然的上野葵,此時美眸瞪的溜圓,不可置信的驚呼道。
“莫非這繩子有魔法?”
吐蕃使者原本一臉的得意,此時也都消失不見。
他萬萬沒想到,這兩千斤的巨石,竟然真的被這個小子給拉起來了?
這樣一來,他豈不是又輸了?
一想到這十五個郡縣,祿東讚不僅冷汗直流!
“不知各位現在意下如何?這場賭注是否是本駙馬贏了?”
趙寅十分騷包的擺了一個造型, 甚至直接單手拉著繩子,一臉的笑容。
各國的使臣可都是好人呐!也都是一個一個的土豪,將那麽多的郡縣全部大方的送給了大唐。
“這不可能,怎麽會這樣?”
各國的使臣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無比的難看,一個個猶如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他們就不明白了,這個小子究竟是怎麽將這兩千斤的石墩弄起來的,而且這還不是他的極限,居然單手就能做到?
尤其是上野葵,此時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耳刮子,明知道這小子陰險的很,居然還敢跟他打賭。
這下好了,不僅成了他的洗腳丫頭留下來聽他的調遣,還要任由他處置。
若是這個王八蛋對自己提出那些無理的要求,自己又當如何去面對?是從了,還是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