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不你還是見見吧?”
長樂公主撅著小嘴,撒嬌式的說道。
“本駙馬跟你們幾個講,不要給我轉移話題,今天唯一值得本駙馬去辦的事情,就是陪你們打麻將,誰也不許走,決戰到天亮,停……還想換牌?真當為夫眼神不好使嗎?”
幾女心中的小九九,他早就一目了然,尤其是現在已經進行到最為關鍵的時刻,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哼!玩就玩,七條……!”
計謀別識破後,長孫雨佳為之氣結,直接將手中沒有用的牌打了出去。
“嘿嘿!老天相助,胡了!”
見到這張牌打出來後,趙寅的臉頰都要笑出花來了,距離目標又進了一步。
“不對……拿錯了……應該打四條!”
長孫雨佳頓時驚慌了起來,趕忙將七條收了回來,又將四條扔了出去。
“嘖嘖!你這一手讓為夫有些措不及防啊!四條,一樣胡!”
趙寅笑的更賤了,四條胡的比七條還要大,若是按照翻倍來算,這一下可是要兩件的。
“噗!”
見到這一幕,長樂公主第一個忍不住笑了出來,難到自己妹妹是故意的嗎?
候清麗也是一臉同情的望著長孫雨佳,暗地裡重重的歎了口氣。
“為夫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選擇,一件還是兩件?”
趙寅強忍著笑,伸手指了指她手中的七條。
……
“請問,駙馬這是?”
已經站在門外等待快兩個時辰的劉金山,忍不住向不遠處的薛仁貴詢問起來。
“駙馬在忙些什麽,豈是你能過問的?”
望著劉金山帶來的一口口密封的箱子,薛仁貴就是一陣的鄙視,駙馬爺豈是貪圖這些東西的人,真是瞎了你那24K的合金狗眼。
如此做派簡直就是來侮辱駙馬爺的,若不是駙馬爺沒有下達命令,他早就上去將這大逆不道的家夥給正法了。
“是!”
劉金山差點沒有被薛仁貴的話給氣吐血,一個小小的侍衛,居然敢對他如此的無禮,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今天若不是向駙馬求和的,他哪裡會需要忍受這樣的屈辱?
“怎麽?不服氣?”
見到劉金山那陰翳的目光後,薛仁貴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緩步走了過來。
“不敢!下官願意在這裡等候駙馬爺!”
正主還未見到,他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小小的侍衛而耽擱了大事。
再次對著薛仁貴一拱手,冷冷的望著他,等到他將駙馬爺擺平後,自然會讓這個侍衛好看!
他就不信了,有人會對這白花花的銀子不感興趣。
就算真的不感興趣,他的手中還有不少的奇珍異寶,這些可是皇宮中都沒有的,用來討好一個年輕人,絕對是不在話下的。
“掌燈!”
數個時辰過去了,夜幕緩緩降臨,薛仁貴對著院內的侍衛吩咐了下去。
很快一個個火盆被點燃,昏黃光芒將院落映照的通亮,可是依舊沒有見到趙寅的身影。
“這位大人,冒昧的問一句,駙馬爺可在裡面?”
說完後,直接上前幾步,順道在懷中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悄悄遞了過去。
夜幕下,劉金山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知道自己被那個年輕人給耍了,他很不甘心。
“自然!不然老子在這裡保護誰?”
薛仁貴如同看傻逼一般的望著他,對於那五百兩的銀票根本就沒有看在眼中。
做為駙馬的貼身侍衛,他的俸祿甚至比朝廷的一品大員都要高。
更別說,他還是一名將軍,手中根本不可能會缺錢,就算缺錢,他也不會動這種髒錢。
“勞煩這位大人,再去通報一聲,下官洛陽刺史劉金山前來拜見,還請駙馬爺一見。”
盡管在心底將眼前的這個王八蛋罵了無數遍,他依舊要放低姿態來請求。
“等著!”
薛仁貴撇了他一眼後,轉身向院子中走去,駙馬爺的意思他自然懂,所以根本就沒有過去打擾。
在說了,這個時間,這個夜色,這個良辰,守著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再忙些什麽,只要是男人,應該都懂。
“大人,怎麽樣,駙馬爺怎麽說?”
見到薛仁貴再次走出來後,劉金山就迫不及待的尋問了起來。
“駙馬與公主已經就寢,你改天在來吧!”
說完後,薛仁貴頭也不回的向院內走去。
剛剛駙馬爺還招呼他進去喝酒呢,這樣的好事,他自然不能錯過!
“多謝!”
劉金山的眼珠子瞬間就紅了,自己已經放低了身段,也準備好的厚禮,目的就是過來商談一番,緩和一下彼此之間的關系。
但趙寅如今的做法,已經不僅僅是羞辱他這麽簡單了,而是啪啪的在打他的臉。
“咱們回去!”
轉過身後的劉金山,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去,眼底更是不斷閃爍著寒芒。
“老爺,這些東西?”
隨行而來的下人們,根本就不明白是什麽意思,還以為能見到駙馬爺,一個個依舊精神抖擻的站立呢。
“抬回去!”
劉金山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後,率先拂袖離去。
他之所以沒有帶自己的班底過來,就是怕他們忍受不了這樣的窩囊氣。
“他們走了?”
見到薛仁貴回來後,趙寅淡淡的詢問道。
“走了,但末將認為,此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尤其是剛剛他離去的時候,末將已經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意,不可不防啊!”
薛仁貴神情凝重的道,做為駙馬爺的貼身侍衛,他自然要維護駙馬的周全,雖然駙馬可能不需要他保護。
“無妨!派人做好防護措施, 莫要讓來人進入宅院,打擾夫人們休息,遇到強闖者,殺無赦!”
這一點他早就預料到了,不過他們這些人頂多就能算是一群小毛賊。
而駙馬府的侍衛都是什麽存在?
那可都是經過多次戰火洗禮的精兵良將,絕對有著以一敵十的實力!
一個戰鬥經驗異常豐富的戰士,若是被一群三教九流給嚇唬住了,那麽大唐江山恐怕早就不保了!
“是!”
聽到這樣的命令後,薛仁貴頓時興奮了起來。
保護駙馬的日子雖然好,但是他時刻都在害怕,擔心太過於安逸,會讓他自己懈怠,從而變的懶惰。
誰曾想到,這一次的外出,還能有熱身的機會,這種為民除害的壯舉,他必定當仁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