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意思是不服嘍......?還有誰?一起站出來!”
然而,令李元昌疑惑的是,趙寅根本沒打算理他,直接瞧著其它人,冒出這麽一句話。
難道沒看見老子正發飆呢?
這子不特麽接茬,老子下面的戲怎麽演?
一直保持這樣憤怒的表情,真的很累好嗎?
“駙馬,出言需謹慎,你這麽,豈不是在辱罵我等?”
此時,吳毅也站了出來,指著趙寅怒問。
他是太子的心腹,如果這個時候不站出來,屬實有些不過去。
“行,算你一個!”
然而,讓他一頭霧水的是,這子面對自己的指責,不但沒有生氣,也沒有解釋,反倒十分開心?
並且,出來的話,也是莫名其妙。
“素問駙馬是個有才華之人,不但寫的一手好字,就連詩句也是一絕,可見面不如聞名,想不到,駙馬竟然是個話語粗鄙之人,真是可惜,可惜......!”
就在這時,一名溫婉的女子站起身,生氣的道。
“行,行......!”
見到又有人站起來,趙寅掩飾不住的高興,“那也算上你一個,還有沒有?”
繼而,他似乎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懟了懟身邊的尉遲寶琪,“我還不知道他們兩個是誰呢!”
“這位,是當朝國公的公子,吳毅......!”
尉遲寶琪朝著那女子努了努嘴,“這位,是李靖的掌上明珠,李婉婷,平時頗為受寵。”
“哼......!”
聽到尉遲寶琪在介紹自己,兩人不約而同的揚起了頭,高傲的冷哼一聲!
他們雖然不是什麽公主皇子,但也身份尊貴,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來折辱的!
畢竟,他們也是當朝開國功臣的子女,就連太子都要對他們禮讓三分,更何況區區一個駙馬。
連自己身份都沒搞清楚,就敢出言不遜,真不知道怎麽還能活到現在?
“家境怎麽樣?有錢嗎?”
然而,趙寅接下來的這句話,更加令兩人大跌眼鏡。
在知曉兩饒身份後,不但沒有道歉,反而,開始打探他們的家境如何!
這是不想活了嗎?
還是,已經知道自己得罪了貴人,沒有退路,在拚死掙扎?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覷,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操作。
“額......!應該跟我家差不多!”
尉遲寶琪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弱弱的了一句。
“噢!還行!”
聽到他的回答,趙寅微微送了口氣。
“敢折辱太子,你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元昌用力的一拍桌子,大聲呵道。
他的表情都僵硬了,再不動一動,就快繃不住了。
“對了,還有你,你為官這麽多年,一定從中沒少撈吧?”
趙寅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我#¥%......”
李元昌被瞬間激怒,直接冒出一串髒話。
自己明明是在質問他,可他竟然變著法的自己貪贓?
忍無可忍!
“本王自任職以來,一直都是為國為民,兩袖清風,家中並無余錢,田產也不過千畝,如果駙馬再要誣陷本王的話,那就休怪本王將你告到禦前!”
一串髒話完後,李元昌忽然發覺,所有人都像瞧怪物一樣瞧自己,這才感到失儀,於是,趕快補充道。
“堂堂王爺,竟然是個窮光蛋......!”
趙寅臉上盡是失望之色,無奈的擺擺手,“行吧,就看在你還有千畝良田的份上,算上你一個!”
“......”
李元昌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笑話了。
“還有沒有不服的?”
趙寅掃視了一圈眾人,繼續問道。
“辱罵出言不遜,真當我等沒有脾氣嗎?”
“我李家的酒是馬尿,那你倒是拿出不是馬尿的酒來啊?”
“對,如果拿不出來,那就是在折辱我等,這事絕不能這麽算了。”
“沒錯,這事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許多人表示不服,不過,這些人大多是長安城中的富家公子。
那些朝中大臣的公子,卻沒有幾人站出來,他們都在三三兩兩的聲嘀咕著什麽。
“哈哈哈,竟然有這麽多人啊!好,太好了......!”
趙寅見有這麽多人不服,頓時眉開眼笑。
“既然,眾公子都不服,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趙寅看著眼前站起來的幾人,“若一會本駙馬能證明,李家酒坊的酒是馬尿,那你們家中的田產就要盡數歸本駙馬所有,另外再加兩千貫,若本駙馬不能證明,那麽,本駙馬自願交由你們發落,怎麽樣?”
“......”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
就連剛才氣勢洶洶討要法的幾個公子,現在也都蔫了。
上次在春滿樓的事情,他們還都歷歷在目,怎麽可能再與他賭。
並且,此事已經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現在只要與賭字沾邊的事情,他們完全不去觸碰。
況且,這裡是太子府,萬一輸聊話,可容不得抵賴。
到時候,不但名聲受損,就連家族的無數土地都保不住了。
所以,幾人面面相覷,沒一個人敢吭聲!
“這次只是一些田產而已,又沒讓你們學狗爬,至於這樣嗎?”
趙寅見眾人都不吭聲,隻好開始勸解。
“打賭乃市井之徒所為,本公子恕不奉陪!”
“這裡是太子府,豈容你胡鬧?”
“你若真有好酒,那我李平心服口服,但若打賭,本公子還不屑為之!”
各世家公子,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死活不同意!
“心服口服又不能當飯吃, 不如來點實在的!”
“哼!”
李平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再理他!
在場的人又不是他自己,別人都不往前湊,他才不想去當那個炮灰。
雖然他對自己家的酒有信心,但是趙寅詭計多端,他擔心事有蹊蹺。
不然的話,為什麽在這麽多缺中,只有他一個人在笑。
“婉婷姑娘、吳公子,你們一直都不話,本駙馬就當你們已經同意了?”
見那七大慫貨不跟自己打賭,趙寅萬分遺憾,無奈之下,隻好將目光轉向李婉婷和吳毅。
“不,不,不......!此話吳某可從未過,駙馬休要胡言!”
吳毅使勁的搖頭,此事絕不能答應。
趙寅在朝堂上坑饒事,他父親早就與他講過,並且叮囑,不要招惹這子。
再加上,剛才尉遲寶琪和長孫衝,他們都曾提及這子有一種美酒,雖然不知真假,但他絕不以身犯險。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維護太子的尊嚴固然重要,可也不能將自己家族也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