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 ()”
謝甜甜翹首以盼等伊言。
於世卿下班回來,伊言還沒到家。
謝甜甜很是擔心,把事情的記過講給於世卿聽,伊言手機也沒人接,她怕出事兒。
於世卿聽完後,沉思了兩秒,撥通了亞秋的號碼。
根據甜甜說的前前後後,他大概能猜出來他媳婦要做什麽去了。
問亞秋果然是正確的,亞秋說伊言還在跟周五“談心”,據說周五已經情緒失控了。
剛開始是打死也不招。
被伊言詐了以後破口大罵,什麽難聽說什麽。
伊言任由他罵了快一個小時,淡淡地說了個人名。
周五就慫了,倆眼發直,呆坐在那。
變成伊言給他做思想工作,一通說。
這會周五正在嚎啕大哭,情緒崩潰,伊言還要稍微等會才能回來。
於世卿掛了電話,默默地找出伊言的圍裙,系在身上。
謝甜甜下巴都要掉了。
“少,少爺?”
“飯我來做,她一會就能到家。”
少爺做的飯!!!
謝甜甜一個驚雷。
感在心裡默默算了下於世卿的時間成本,決定等會少爺的菜出鍋後,甭管它色香味意形養如何,先無死角拍一通馬屁,然後發給朋友圈。
內容她都想好了:媽,我有出息了!
能吃上霸總炒的菜,可不就是有出息了麽。
伊言幾乎是踩著飯點回來的。
於世卿最後一道溜肝尖出鍋,她剛好推門。
一推門就聞著滿屋子的香味兒了。
眉開眼笑地直奔洗手間洗手後直奔桌上的愛心大餐,謝甜甜掛念著後續進展,跟在她後面追問。
“少奶奶,周五捉到了嗎?”
“嗯——啊,這個糖醋排骨好好吃,比我做的還好。”伊言對霸總獻出飛吻一枚。
“他都招了嗎?到底誰這麽狠,背地裡捅咕咱們?不是葉琳,那還會是誰呢?”謝甜甜說出大家的困惑。
一屋好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內個大快朵頤的女人。
“招了,但主謀還是不知道,周五提供了一個號碼,我查過去空號。”
“啊,線索就這麽斷了嗎...會不會這個周五沒說實話?”
“你們都坐下,圍成一圈看著我能吃飽是怎地?”
小傾城急著聽後續,見她嫂子慢慢吞吞的不肯把話說利索,心直口快道:
“我們看你吃不飽,但我哥一定是能看飽,秀色可餐麽!”
這成語用的,十分到位,謝甜甜對她豎大拇指。
於世卿瞥了這倆家夥一眼,他媳婦走哪兒還自帶倆捧哏的,啦啦隊效果都出來了。
架不住眾人好奇,伊言在飯局中還是說出了她的突破口。
周五之前做的都是小偷小摸的勾當,突然鋌而走險,是因為他家裡出了事兒。
他女兒得了血癌,需要一大筆錢治療,實在是拿不出來,只能昧著良心接了滅口之事。
伊言以這個為切入點,成功讓周五說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但很遺憾的是,這條線是斷了。
“雖然是罪有應得,但...他入獄後,他孩子怎麽辦?”謝甜甜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但凡有一個家人守護她,她也不會過得這般顛沛流離,好在上天讓她遇到了伊言,又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人生價值。
“是啊,嫂子,我想到了借宿在咱家的流浪貓媽媽了。”
雖然周五的所作所為的確不值得人饒恕,但父母對子女的舔犢情深,還是讓小傾城有點感慨。
“孩子暫時跟著媽媽,後續的治療費用眾籌一部分,我再幫他討回一部分工錢,
基本就沒問題了。”“那就好——等會,他哪來的工錢?”
“把主謀找到了,不就有工錢了?人是因為他才進去的,事兒雖然沒辦成,但是這個工錢還是要結算一下的。”伊言笑得老謀深算。
謝甜甜和傾城同時豎大拇指,高,不愧是嫂子!
於世卿給媳婦布菜的同時還不忘了鄙夷這倆貨。
他說什麽來著,這就是倆捧哏的。
“哥,你那是什麽眼神?你難道覺得我嫂子辦事兒不漂亮?”傾城存心挑撥離間。
“你嫂子她是俠之大者,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你們這樣誇她,實在太過膚淺。”
傾城小鼻子可愛地動了動,左聞聞右嗅嗅。
“甜甜姐,你聞到了沒?”
“聞什麽?”
“好大一股綠茶味兒。”
她哥這種踩別人抬高自己的行為,可不就是大號綠茶麽。
於世卿給傾城夾菜,小傾城過了一會就忘記吐槽親哥的事兒了。
吃了飯,傾城把於世卿拽過去陪她下棋,伊言坐在電腦前開始調查。
雖然現在看線索好像都斷了,其實並不是。
伊言還要賭一下。
她想知道, 那個差點被周五滅口的女人,是否掌握了了更多關於主謀的內幕。
雖然從亞秋的反饋來看,那女人在裡面把能說的都說了,根據亞秋多年經驗判斷,這女人不像是城府深沉的,這種人如果真知道什麽內幕肯定早就說出來了。
葉琳這邊也是確認了亞秋的說詞。
葉琳找上那個女人,純屬是看她頭腦簡單好利用,本就只是想跟伊言和於世卿開個玩笑,也沒想著玩多大,自然不能找聰明的棋子。
鬧出滅口這種事兒來,是葉琳始料不及的。
但伊言總覺得整件事偷著一股詭異的感覺。
如果主謀滅口女人,只是為了挑起於世卿和葉琳之間的戰鬥,這個理由說的過去,但有些單薄。
就只是為了這個目的,就要滅口,這個主謀如果不是過於狠戾,就是智商太低,怎麽看都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五的虧本買賣。
伊言調出了那女人近期的財政收入,沒有任何異常。
這女人叫柳芽兒,家裡是做生意的,自己在父親的公司掛了個閑職,平時遊手好閑,掛著個名媛的頭銜不務正業。
頂流富二代在很年輕的時候就有獨當一面的能力,比如於世卿和葉琳這種。
瀟灑點的二代就如伊言這般,做自己喜歡的事兒,獨立於家族卻能實現經濟自由。
這種沒能力靠著父輩過活的二代,基本就是墊底的,處在食物鏈的低端,別的二代也不願意搭理這種渣渣,也只能跟自己同樣的渣渣們混吃等死,順便享受下外界的崇拜。
財務沒異常,伊言不死心,她要換個方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