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白野俊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天鑒光”,用手吸出裡面的彩色迷霧,導引在了喬淑雅的鹿角手環上。
他說:“這是附魔用的東西,附魔後可以隨時檢測自己的魂力,以後你也不用經常往研究所跑了,自己在家一個人就可以測。”
“嗯!”喬淑雅含羞帶笑,點著頭。
“還有這些,也是給你的,每天晚上用一瓶,倒在浴缸裡泡澡用,可以提升50匹魂力。適合魂力在500匹以上的人。我花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白野俊說完揉了揉她的臉。
她難為情地低下頭,道:“小哥哥,你對我真好。”
“那當然了,誰讓你這麽討人喜歡。”白野俊笑了,問:“對了,給叔叔的禮物我已經叫人送過去了,下午應該就到,是一桶酒。”
“啊!酒?很貴吧……”
“嗯,有一點點,但也不算很貴了。這酒莊的老板是我爸的朋友,聽說是我要,本來想直接送我,但我實在不好意思要,所以最後還是給了人家三十萬。行情價打五折,哈哈。”
“嗚!你今天一天為了我花了好多錢。”
“也不算什麽,主要是為了讓你開心。我啊,平常也不怎麽花錢,我爸給我的零花錢都能攢下一屋子了。我自己就出去旅遊、聚會,也花不了什麽錢。”
一旁的喬淑雅含羞點著頭,耐心地等他把話講完,才閉眼貼上去,深情地吻住了他。
兩人你儂我儂,“啾啾”聲不斷。
之後,白野俊開車把喬淑雅送到了家,可惜喬爸爸喬媽媽都不在,只有爺爺一人坐在花園裡乘涼。
白野俊幫著喬淑雅,把送她的東西都搬進去,才又回到了跑車旁,與她依依惜別。
臨行前,白野俊緊摟著她,說:“吻別一下?嗯?”遂將她壓在車門上,索了一個又濕又熱的吻。
吻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喬淑雅這才掙扎著吐出白野俊的舌頭,擦了擦口水,又捂住他嘴,說:“別這樣小哥哥,爺爺在看著呢。”
“沒事,都看了好長時間了。”白野俊繞開她的手,又撲向她的嘴唇,繼續吻了起來。
最後,是喬淑雅用力地撥開他,才終止了這場熱吻。
喬淑雅壓製著他,嬌聲道:“小哥哥,已經很晚了,你再不走就得留下來吃午飯了。”
“我也想,可惜我真的得走了。”白野俊再一次把臉探上去,卻意外地沒有去吻她的唇,而是輕輕的吻了她臉頰一口。
之前都是發浪,這個才是真愛。白野俊面朝花園搖著手,大聲喊著“爺爺再見”。
得到爺爺的點頭和咳嗽後的答覆,他這才坐上車,轉動鑰匙,點火,讓跑車發出了標志性的轟鳴聲。
喬淑雅在車外,含笑道:“明後天,你要是去濱海,可記得叫上我歐,小哥哥。”
“嗯!那是當然。”
白野俊笑著,給了個飛吻,開車走了。
“一路順風,開慢一點,注意安全,開車別打電話,別跟人起衝突。”被車甩遠了的喬淑雅,仍在後面囑咐著。
“知道了!”
第一次被別的女孩子關心,真暖。
車子一路駛上高速,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後,前方,熟悉的城市剪影再次閃過車窗。
龍城到了。
白野俊第一時間就回家,向父親請安。順便他也有好長一陣子,沒見著他的“林妹妹”沈新竹了,即將與她重逢之前,怪想她的。
到了父親的書房,
白野俊屁顛屁顛的就走了進去,跟父親請安。看到父親在寫字,還頗為讚賞地拿了起來。 念到:“淪落江湖數十秋,歸來白發已盈頭。乾坤有恨家何在,江漢無情水自流。”
“嗯!好!老爹這詩、這字寫得真好。文采飛揚,墨筆留香。”
“字是你爹寫的,詩就不是了。你爹這輩子就記著吃喝玩樂,哪來的文采,盡吹你爹的牛屁。”
“哎呀,老爹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俗話說啊知父莫如子啊,兒子知您一世風流,豪情萬丈,翩翩公子,驚才豔豔,遍地開花。”
“遍地開花?什麽爛詞。”
……
跟父親請了安,白野俊又蹦蹦跳跳,找他的“林妹妹”去了。
還沒到沈新竹的房門,就聽見有女仆在走廊外喊:“小姐,二少爺他回來了。”白野俊趕緊上前,跟她噓了一聲,讓她不要聲張。
隨後,他一人悄悄走進了新竹的閨房。
盥洗室裡,沈新竹正在哼著小曲兒,白野俊知她在裡面,便來到她床前,將她的大熊玩偶從被子裡拖出來,扔到了沙發。而他則躺回床上,蒙住被子,一動不動的扮起了玩偶。
沈新竹一出來,就賴在床上,隔著被子抱住了她的玩偶。
嘴裡還撒著嬌,說:“野俊哥哥,你怎麽還沒回來,人家好想你啊。”遂抱得更緊了。
突然,沈新竹用手在她的玩偶身上探了探,感覺到了什麽異樣,好奇怪,騎上去的時候很硌得慌。
被子既不薄也不厚,是秋天的涼被。被子下面,如果有什麽凸起的硬物,被子上面的人是可以感覺到的,還能摸出形狀。
沈新竹猛地掀開被子,是滿臉發燙的白野俊。隨著她一驚,白野俊也反應了過來,起身就將她摁在了床上,並用被子包裹住了她。
白野俊得意著,“哈哈——”
身下,沈新竹隔著被子說到:“野俊哥哥?你怎麽回來了?”
“嘿嘿, 沒想到吧。瞧我的大變活人。”白野俊嘩一下,抓著被子將其瞬間掀飛,露出了裡面的沈新竹。
然而讓白野俊意外的是,他不僅將被子掀飛了,還將沈新竹的浴巾也給掀飛了。一時間鳳體橫陳,美豔的景象令白野俊血脈噴張。
原來……她剛才是在洗澡……
沈新竹看著白野俊,臉唰一下就紅了,沒有尖叫也沒有遮擋,而是拿僅有的雙手捂住了羞怯的臉,任由白野俊飽福。
白野俊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遲疑了好幾秒,才連忙拿被子給她蓋上,自己則起身跑了,支吾說:“那?那啥……我先走了……”
回到房間,白野俊躺在自己床上,心中無限遐想。
一起來感覺不對勁,就去衝了個涼,誰知道盥洗室裡全是沈新竹留下的體香,還有她換下的的粉紅色的小衣物,頓時更不自在了。
邪念之外,他心有不安,惶恐,自責,還有沉重的負罪感。
這種感覺並不是今天才有,只是今天才發覺竟如此強烈,叫他不知如何面對,只有將其連同那些不潔的想法一起,深深藏在心底。
古代,有一個偉大的科學家叫牛頓,他終其一生都奉獻給了科學,永葆貞潔,常在日記中懺悔。
懺悔的內容又雜又多,比如玩水、抓老鼠、唾棄自己的家庭……但讓他懺悔得最多的是“有不潔的想法”,甚至給出了教誨,說:“保持貞潔的方法不是去和不潔的想法做鬥爭,而是要用某種職業,或閱讀,或冥想,或者其他方式來躲開這些想法。”這才開啟了史詩般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