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抬了抬手道:“別人的生命……也是生命,人家肯定擔著一個家的重擔,所以我們不能讓其他人冒險,何況只是出海捕魚而已,對……只是一條魚而已,放心吧。”
吳佳慧:“魚?”
小葉:“對,沒錯,山海異獸文鰩魚……”
吳佳慧怒了道:“你們腦子也被燒壞了吧?!那玩意兒能是真的?!”
胖子:“這你就別管了!這事兒我們已經決定了!我們過幾天就出海,你在家好好看著玄一!”
吳佳慧倒退兩步道:“你你你,你竟然凶我?!你凶我?!”
胖子:“凶你怎了?!我是你哥!這次必須聽我的!不要阻攔我們!”
還沒等吳佳慧爆發,邢天壽的聲音就遠遠傳來:“哈哈哈,各位早安啊,這麽人齊?”
眾人扭頭一看,發現邢天壽手裡拿著一遝紙後面跟著的是羅友農,讓人意外的是白春雨竟然也在後面。
胖子等人連忙迎了上去,邢天壽哈哈大笑道:“諸位,文鰩魚的信息有了!”
邢天壽揮舞著手裡的一遝紙,胖子連忙上前繞過了伸出手想跟胖子握手的邢天壽道:“老白?你怎麽今天就上來了?我還以為你要過幾天再上來呢。”
邢天壽尷尬的正想把手收回去而胖子一把抱住了邢天壽用力的拍了拍邢天壽的後背道:“謝謝你了!大恩不言謝!”
邢天壽:“哪裡哪裡!你們輔助我下了兩個鬥,我都沒來得及感激,而且可能不久的將來就會陷入沉睡……所以趁現在你們需要我當然先把恩報了。”
吳佳慧疑惑的道:“兩次?”
小葉連忙把邢天壽和羅友農拉了進去,就在吳佳慧再次想開口質問的時候,玄一跳了上來道:“姐姐姐姐,我們去蕩秋千好不好?”
吳佳慧甜甜的笑道:“好呀,那你身上這麽髒,你先去洗個白白好不好?”
玄一看了看身上道:“玄玄不髒呀……”
吳佳慧拉著玄一進門道:“走吧走吧,大姐姐幫你洗澡。”
胖子暴喝一聲道:“不許!他自己懂洗澡!讓一心帶他去!你跟我來!”
玄一扁著嘴道:“大姐姐你看見了吧,胖叔叔很凶的,要不是看他會帶我買棒棒糖,我早就讓孫悟空打死他了,我們走,不跟他玩了。”
吳佳慧紅著臉道:“還是讓你一心哥哥跟你去洗白白吧……我我我……我去做飯飯給你吃。”
白春雨也連忙出來解圍:“胖哥,你就不要一直嚇唬他了,他現在很脆弱的。”
胖子笑著道:“好好好,我聽你的我聽你的。”
吳佳慧這才注意到白春雨:“這位是?”
一心靠在門框上道:“這是你哥給玄一請的護工,貼身的那種。”
吳佳慧立馬露出仇視的眼神,胖子連忙道:“你別亂說!她不是玄一的護工,是我的護工!呸呸呸,是我請回來打掃的。”
吳佳慧恍然大悟道:“奧~我懂了……”
白春雨急了連忙道:“不是不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吳佳慧拉著白春雨的手道:“我跟你說,我哥可好了,年輕有為,而且一直以來都沒有談過對象,老純情了。”
胖子:“你你你……你繼續……我進去跟邢老板說些事兒。”
一心拉著玄一進去洗澡,而吳佳慧則拉著白春雨參觀道觀。
邢天壽把手裡的紙都平攤在桌子上,胖子掃了一眼道:“地圖?”
邢天壽點了點頭道:“海上地圖,
是東海的一個區域,根據記載最後一次被人見到的文鰩魚就在東海,大概在……五十多年前。 那是一支捕魚隊,當年遇到大風浪,停靠在一個不知名的海島上,在那座海島裡面有一條貫穿整個海島,而船長親眼看見有一條兩米多長的魚帶著翅膀的在河裡遊過。”
胖子用力一拍桌子道:“好啊!五十多年時間距離不是太遠,這次有望了!”
邢天壽:“我可以幫你準備一切物資,但是我的生意出了些問題……不能陪你們……”
胖子擺了擺手道:“這多大的事!我們打算七天后就出發,那些需要用到的工具以及船隻就麻煩你了。”
邢天壽:“沒事!你們所需要的東西,我一手包辦,需要什麽盡管開口。”
胖子:“我們一個星期後就出發,我不想再拖了。”
邢天壽:“這麽急?那道長他……”
胖子:“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瞞著他不讓他去。”
砰的一聲胖子屁股下的凳子被人用力撞了一下。
一心怒道:“不讓我去?!就你們?去了送死?!我跟你說別想著拋下我。 ”
胖子乾笑兩聲道:“那你去了你又不會游泳,去了還不是一樣送死,我跟你說你如果在海上掉進水我是救不了你的。”
一心:“我不是說了嘛,我要學游泳!以我的天才資質,就游泳我還學不會?!別鬧了,我可是天才!”
小葉:“你確定你要學嗎?我看你的樣子真的很畏懼水……而且你前幾天就連續溺水了兩次……我怕你……”
羅友農:“我怕他見到水就倒退,你們還記得嗎?上次都哭了,還發誓說不下水呢。”
一心乾咳兩聲道:“去去去,這次我是鼓起勇氣,別說下水了你讓我跳海我都敢。”
胖子:“我跟你們說,他現在洗澡都不敢在木桶裡面洗,直接拿著淋浴頭淋,他以前最喜歡泡澡,現在叫他拎一桶水都不敢。”
一心瞪大著眼睛道:“你偷看我洗澡?!死變態!怪不得你沒有女朋友,原來你喜歡男的!”說完雙手捂住胸前。
小葉:“你可得了吧,你洗澡什麽時候關過門了?還別說,面部什麽看著黑,衣服裡面挺白嫩的。”說完舔了舔嘴唇。
在場的男人乾嘔了一下。
邢天壽忽然道:“王乾失蹤了你們知道嗎?”
胖子:“一直都想找他復仇呢,他怎麽了?他可不能這麽早死啊。”
邢天壽:“自從我們從劍閣出來沒幾天,他就再也沒出現在群眾的視線前了,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麽人聽過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