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等等我!”忽如其來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眾人紛紛看向身後,並且把手電筒的光開到最大,很快一個人影邁著奇怪的步伐從黑暗中衝出。
“我去!”眾人異口同聲的說到。
“等等我,我還活著!”從黑暗中跑來的人,正是掉下水銀河的黃毛。
眾人慢慢後退,他們還不敢相信黃毛竟然還活著,做夢都沒有想到啊。
胖子一步步後退道:“這尼瑪……鬧鬼了吧?他生前我們這樣虐待他,他現在是不是回來尋仇了?”
小葉看著步伐雖快但是每一步的距離都很短的黃毛道:“他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一心:“我怎感覺他下半身是無骨一樣的呢?走路的樣子跟面條一樣……”
很快黃毛來到了眾人面前,黃毛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道:“我還活著,嘿嘿,我還活著,走吧走吧。”說完慢慢的朝著前面走去宛若行屍走肉一般。
張全安:“話說,他是不是詐屍了?看起來……似乎有點詭異。”
羅友農主仆二人跟黃毛拉開了距離緊緊的盯著走在最前面的黃毛。
羅友農:“太詭異了簡直他可是掉下水銀河啊,而且下面一大群氐人,他運氣不會這麽好吧,這樣還能活著上來……”
玄一:“他會不會是被東西上身了啊?”
一心緊了緊手中劍道:“我去試試。”說完小跑跟上黃毛。
一心看了一下還在一顛一顛向前小跑的黃毛道:“你沒事吧?”
黃毛:“走吧走吧,走吧走吧。”
此時的黃泉路眾人已經走到了一半,已經遙遙看見主墓室的大門了,而黃毛卻忽然停了下來。
“嘿嘿嘿,嘿嘿嘿。”黃毛低著頭詭異的笑著,一心忌憚的倒退幾步。
黃毛:“來了來了,快到了快到了,快了快了!”
邢天壽沉著臉道:“別理他,我們繼續走!以免夜長夢多!”
黃毛陰測測的冷笑著忽然尖叫一聲:“不許走!來了來了!都來了!死,死死死!”
哢哢哢,路道旁邊的白骨忽然傳來密集的斷裂聲,並且最上層的白骨紛紛滾在眾人的腳邊。
羅友農一步邁向前擒住了黃毛冷聲道:“你是什麽東西!”
黃毛依舊在冷笑聽著四周越來越密集的聲音。
羅友農惱了,直接拿出匕首高高舉起扎了下去,然而卻扎了一個空,羅友農再定睛一看,發現手中的人只剩下了一張皮,地上卻多出了一隻氐人,那隻氐人雙手撐地如人一般快速的走進白骨堆內。
羅友農連忙把手上的人皮往地上一扔驚道:“臥槽!什麽鬼,披著人皮的氐人?!”
眾人也被這一幕驚呆了,誰能想到氐人能把人皮脫下來披在自己身上?
哢哢哢,白骨的斷裂聲越來越密集,而且眾人根本不知道白骨裡面有著什麽東西,眾人也不管那麽多了邁開步伐就往裡跑。
就在眾人快要衝出黃泉路的時候白骨堆爬出十多條氐人攔住眾人的去路。
前面的氐人紛紛發出怪叫聲,玄一見此一幕提醒道:“古代的時候氐人可能也跟我們的祖宗一樣聰明,雖然他們退化了但是不容小覷!小心為上!”
話音一落他們四周紛紛出現一隻隻氐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小葉把手中的兩根鋼管遞給邢天壽道:“請邢老板不要松懈,一定要不停的敲。”
眾人紛紛拔出武器,
四周的敵人卻雙手撐著地,尾巴朝天晃來晃去。 ka 呸!一坨粘液從天而降落在地上,胖子瞪大著眼睛看著旁邊嘴巴還殘留著粘液的氐人道:“這些粘液感情是氐人的口水啊?!”
胖子話音未落整個陪葬坑都響起了吐口水的聲音,綠色的粘液鋪天蓋地的蓋下,眾人無論怎麽躲都躲不開,不到一分鍾眾人滿身都是綠色的粘液。
羅友農害怕的大喊道:“快快快!水!水!快把身上的粘液洗了!不然就全身……”後面的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估計是邢天壽在旁邊他怕傷到邢天壽。
而其他人卻沒那麽驚恐,因為他們都覺得那些粘液應該不能讓人身上長魚鱗,但是還是十分抗拒粘液落在身上那種惡心的感覺。
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粘液道:“走走走!向主墓室進發,嘔,這尼瑪跟鼻涕一模一樣!”說完率先朝著主墓室跑去。
可惜胖子還沒跑出幾步就劈啪一聲摔在地上瞬間濺起一片粘液, 胖子一把爬起來道:“這些新鮮的粘液更滑小心點!這根本就站不穩啊!”話說著胖子腳下一點都站不穩幾次差點摔倒。
眾人想拔腿就跑,可是一起步腿就不聽使喚,一時間除了一心外所有人都摔倒在地。
而四周圍過來的氐人越來越多,而氐人們等的卻是一個命令,一個首領的命令,只要首領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撲過來。
眾人連忙站起來,看了看四周的氐人紛紛把自己的武器緊緊握住一刻也不敢松手。
忽然一隻氐人從天而降撞向了邢天壽,因為事情太過突然,邢天壽被撞的往前一個趔趄,下一秒便摔倒在地,而且手中的鋼管也隨著摔倒在地而脫手而出。
四周的氐人發出怪叫,紛紛隱去身形,四周除了玄一等人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要不是地上的粘液還在眾人都在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做夢了。
小葉回過反應衝向掉在地上的鋼管,還沒等他跑到鋼管處就向著側邊飛出,很顯然小葉被一個氐人襲擊了。
一心撓了撓頭道:“不一定要用鋼管啊。”說完拔出自己沒有用過的匕首與長劍互相敲擊。
氐人再次現行,小葉面前赫然出現一隻氐人,那隻氐人的指甲離小葉的脖子不足一步。
小葉一個鯉魚打挺把氐人壓在身上,拿出匕首在氐人的頭上捅了兩下。
小葉身下的氐人瞬間沒了聲息,這是眾人乾掉的第一隻氐人。
其實玄一等人根本沒想過動手,他們都在等,等邢天壽再次發出那種聲音逼退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