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見唐裝男子遲遲不肯說話臉色已經漸漸的陰沉下來,甚至眼神都有些冷厲,誰也不知道這個小道士到底經歷過什麽,這麽年輕就這麽心狠手辣。
唐裝男子把回憶拉倒了一個多月前道:“我叫玄一,是一家古董店的老板,也算是身家百億的人,可是……終究因為年輕缺乏經驗被人騙的一乾二淨,現在還被人追殺……我真的已經是山窮水盡了,要不是道長您救了我,我剛才說不定就真的跟他們拚了。
真的是……好死不如賴活著,這一場變故…我活下去還有什麽用,我現在才知道我除了會掙錢什麽都不懂就算是掙錢也還是靠著我父親留下的員工才支撐下去的……
”
啪的一聲脆響響徹了整個大堂,玄一捂著臉驚愕的看著剛剛扇了他一巴掌的道士。
道士用劍指著玄一咬牙切齒的道:“他媽的狗東西身在福中不知福,身家百億啊!遇到點挫折就想死?早知道我剛才還不救你來的好!
說!到底是怎麽回事?!看你的樣子也不像傻子,怎麽樣被人騙的一乾二淨的?”
玄一咽了咽口水道:“一個多月前,我的競爭對手王乾竟然請我去他的莊園觀賞一尊剛剛出土的寶貝。
那是一尊鼎,那尊鼎價值五十幾個億,可惜美中不足,鼎上面有煞!
在我們這行,古物上面有煞是一種很忌諱的事,因為一般有煞的物品肯定沾染過人血和人命,換句話來說就是凶器,是不祥的東西。
可王乾好像也是被難住了,竟然當場放下話,誰要是把這尊鼎上的煞給解了,這尊鼎可以以三十五個億的價格賣給那個人,這也算是結個善緣。
我很喜歡那尊鼎,可是五十幾個億實在是太貴了,以我的實力把鼎拿下那可是傷筋動骨的大事啊!當然能省就省,何況要是能真的解了這煞就可以向外界證明我是有真本事的人到時候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客源。
當晚我就給他簽定了一份合約,大致是要是在四十天內把鼎煞解了,他就以三十五個億的價格買給我,要是四十天后還是解不了我就以原價買下,要是丟失了就三倍賠償。
這麽大一尊鼎,怎麽可能會就這樣丟失了呢?可是……真的實實在在的丟了!
我把鼎搬回我那裡就立馬發出一書懸賞,大致是誰能把鼎煞解了就可以得到五十萬。
五十萬啊,很多人幾年都賺不了的錢,功夫不負有心人還不到三天就有一個老和尚上門來了,他說七天內可以解鼎煞,我想了想讓他試試也無妨。
和尚他提供了一個地址,那個地方是荒郊野外,四周全是樹木以及一個湖還有一間小小的佛堂。
我們把鼎運到佛堂裡面,老和尚念經做法了六天,這六天我都去認真檢查一下鼎,甚至房子的四周都是我的人,可謂是蚊子都飛不進去。
第七天老和尚跟我說,鼎煞太頑固了,需要把鼎沉入湖底,當時我同意了。
當天我們買了一個大籠子,把鼎裝起來,深入湖底。
我也派了三十多個人日夜看守那個湖,一絲差錯都不可以出。
可是三十天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鼎沒有了!籠子完好無損!我和王乾去的時候鼎裡面空無一物,我把湖抽空了,挖地三尺都沒有一絲痕跡……
就這樣……三倍奉還……我把所有的財產都變賣交出去了……”說完懊惱的撓了撓頭。
道士:“你這個情況……我好像見過,
但是我得好好查查,算了算了還是先幫你把傷處理處理吧。”說完朝著門外走去。 玄一喊道:“道長高姓大名?”
已經走到門口的道士頓了一下道:“貧道一心!”
小葉疑惑的道:“老板,你相信這個小道士會治病?”
玄一:“自古……醫道不分家,我很困我先眯一會。”說完閉上了沉重的眼神,昏迷了過去。
小葉這才發現玄一的腿流出了一大攤血,很明顯是因為失血過多昏迷的。
一心抬著一盆熱水跑進來看見昏迷的玄一皺了一下眉頭略微有些嫌棄的道:“把他抱起來!跟我來!”
小葉現在只能選擇相信一心連忙抱起了玄一跟在一心身後。
一心帶著小葉來到了道觀的客房,客房乾淨簡潔,顯然一心沒有把衛生落下。
一心用乾手巾把玄一渾身上下擦了一遍,一邊擦一邊還給小葉解釋:“現在先把他的汗擦乾, 然後用熱水擦一下,不然會著涼。”說完就把手巾遞給了小葉。
小葉按著一心說的做,回頭一看卻看見一心在脫玄一的褲子,小葉立馬將一心的手按住鄙夷的道:“你想幹嘛?!”
一心把小葉的手撥開道:“我不脫了他褲子,我怎麽開刀?不是還有內褲嗎?!真的是!”
聽到這小葉才轉過身繼續給玄一擦身子。
不一會兒道士的聲音再次響起:“喲,紅色小內褲挺性感哈。”
無奈之下小葉只能裝作不知道。
一心又遞過來一塊手巾道:“卷起來塞他嘴巴裡面,我這兒可沒有麻醉藥,我怕他一會疼的把舌頭咬斷。”小葉依舊照做。
一心深吸了幾口氣拿出刀片劃開還插著箭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推移,箭一點點被拔出,玄一疼的渾身顫抖頭上布滿汗液。
在十多分鍾高度的集中精神中一心呼吸慢慢急促雙手都有些發抖,手背上滲出毛毛汗。
最終一心一鼓作氣將箭拔出,在上面敷上一些藥粉以及一些剛才準備好的草藥最後用紗布包了起來,這才算好。
做完一切一心拍了拍手道:“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再看看什麽情況。”說完把東西收拾了一下直接走了出去。
小葉累了一夜也沒再折騰什麽,將玄一往裡面挪了一下,就徑直躺下,不到三秒鍾便響起了呼嚕聲。
門外的一心聽到裡面響起了呼嚕聲,在門外等了很久確定裡面的人睡著了,這才轉身走去,畢竟人心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