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便交給王怡琳等警察處理,最後把這事情隱瞞,隨便給社會一個交代,因為喝醉精神混亂又與朋友發生矛盾,一時間把朋友砍死,事後酒醒,後悔自殺。”
“話是這樣說的,但有一部分人信,有一部分人不信,畢竟已經連續發生好幾次了,奇怪的是,從此幾個月再也沒有發生這樣的事。”
“這件事便漸漸的忘了。”
這件事過後,李曦塵就正常的在小飯店工作了,不怎麽請假了。
但是不知道李夢璐李媽從哪裡知道李曦塵在飯店工作,一天兩三頓都來一次。
搞得老板娘一群人,都知道李曦塵家裡賊有錢,老顧就問道:“小塵,你家那麽有錢,一個富家公子,怎麽來我們這種小飯店工作?怎麽,體驗生活?或者微服私訪?”
老板娘也說道:“小塵,你家那麽有錢,要不然就讚助咱們飯店,讓我當你老婆,你養我,我手藝賊好,保證你滿意!”
“呵呵,........”李曦塵翻了個白眼。
·······
白天乾活,晚上下班,一天一天就這樣過去,過了七八天,李曦塵在廚房切菜。
玄元和尚進了飯店大喊道:“老板娘給我來個黃燜雞米飯!帳還算到我老弟頭裡了。”
老板娘說道:“個死和尚,這麽大聲。”
“嘿嘿!”
“老弟,先別幹了,我有件大事”玄元和尚又大聲說道。
老板娘說道:“個死和尚別一驚一乍的,又想拉著我們家小塵幹什麽壞事?搶銀行?”
“呵呵,個老不正經的娘們兒”
李曦塵出來,擦了擦手說道:“老板娘,我先下班了”。
說著拉著玄元和尚走出飯店,“哎,哎我的黃燜雞米飯!”玄元和尚說道。
李曦塵說道:“和尚老大,你這樣搞,就是讓別人都知道我們兩個是神棍啊!”
“我們要是神棍,那同行的什麽都不是,而且我們又不是跳大神!”玄元和尚說道。
“哎,別太招搖!”
“先不說這個,最近有個大票乾不乾?5萬塊錢,怎麽說?”玄元和尚說道。
李曦塵有點懵說道:“什麽玩意?啥乾不乾啊?你還真想搶劫去?那我可不乾!”
“嘿!咱們乾的可是正經事!”玄元和尚連忙說道。
李曦塵說道:“怎麽說?”
“我這幾天不是一直,在擺攤算命嗎,剛不久就有一個人找我來說,會不會?回魂!”玄元和尚說道。
李曦塵說道:“回魂,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別人找魂,這個我以前沒乾過啊!”
“誒呀,這賊簡單,等會兒我教你”玄元和尚說道。
“OK,抄家夥幹了”。
兩個人回到出租房,玄元和尚穿上從拚夕夕,買的僧袍還挺像樣,李曦塵的道袍還在路上沒回來,李曦塵就拿起祖傳的破道袍,和一些法器。
李曦塵沒穿道袍,準備快到了再穿,因為實在是太顯眼了。
兩人直奔城南區。
“好家夥!城南區都是一群別墅,我說怎麽會出那麽多錢。”玄元和尚說的。
“等咱倆有錢了,咱倆就在這裡買一套,吃喝嫖賭,美滋滋”李曦塵說道。
玄元和尚說道:“對了老弟,你家那麽有錢,你怎麽不回家住?當個富家少爺多舒服!”
李曦塵說道:“你知道的,道士都有五弊三缺,因為這便是世界的規矩,
我們雖然擁有法術,但是我們也有五弊三缺,世界都是平等的,我們這些人便是運氣非常差,現在要是回家,家裡都亂套了,有可能家裡的公司都要倒閉,我回家就是禍害家裡人的,如果我們的境界到達真人境,那我們就什麽不用怕了,真人是掌握整個世界的運轉,掌握大自然,一舉一動都在運用自然力量。” 境界分為:“辟谷,光照,靈寂,靈合,氣息化開,出竅,金丹,真人·······。”
“但我離真人境差的遠啊!”李曦塵說道。
“哎,慢慢來”玄元和尚說道。
說著出租車停到一棟別墅旁邊,這個別墅格外的顯眼,旁邊的兩個別墅顯得格外的小,別墅裡面冒著燈光。
李曦塵穿上破道袍,本以為很醜,“李曦塵本為內家高人,腰板挺得筆直,不過這道袍給別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人一看挺帥的。
玄元和尚上前拍了幾下門,房門打開,是一個60多歲看起來像個管家的人,說道:“是玄元大師嗎?”
玄元和尚雙手合一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正是玄元和尚,特來救助!”
李曦塵行了個道家禮義裝模作樣的說道:“無量什麽天尊,貧道武當山王也,陪玄元和尚特來救助!”
管家打量了幾下笑道:“兩位大師請進!”
李曦塵倆人剛進門,裡面就傳來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對著保鏢憤怒的聲音:“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請的什麽破道長啊?都是騙完錢就走的。 ”
管家帶著李曦塵兩人進了客廳,對沙發上的中年人說道:“老爺,來了一個和尚和一個道士。”
坐在沙發上的人回頭也沒回頭的說道:“讓他們過來吧”態度很不友好的樣子。
李曦塵有些不舒服,對玄元和尚說道:“娘的,老子都不想幹了,都是什麽態度?”
“哎!乾這行什麽人都有人,忍忍吧!”玄元和尚說道。
“只見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旁邊一群保鏢,地上躺著幾個渾身是傷的道士,在求饒。”
李曦塵渾身不舒服,也不管不顧,直接坐在沙發上說道:“娘的,什麽事快點說,老子還有事!”
旁邊的中年漢子先是愣了愣怒道:“TM,你是誰啊,給我滾出去!”
旁邊的管家連忙說道:“這是白天請的道士。”
中年漢子指著地上一群渾身是傷的道士說道:“道士,什麽狗屁道士?都是過來騙我錢的!”
中年漢子又繼續說道“保鏢,把他倆給我抬出去。”
“李曦塵有些惱怒,輕輕揮手,只見從李曦塵身上飛出十幾道冒著黃光的符紙,漂浮在空中,其中幾個符紙飛向不遠處的窗戶上,把窗戶打爛,又把燈泡打碎了。”
“咣當”
“謔——!”
坐在沙發上的中年漢子眼睛瞪得賊大。
旁邊的一群保鏢也是嚇了一跳,停下了腳步,往後退去。
旁邊的管家也嚇得哆嗦了一下!
李曦塵輕輕說道:“你們有這個本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