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雙手,走在青石板路上,太陽漸漸下山,留下一片紅霞,附近吵吵嚷嚷的小孩聲音漸漸消失,應該回家吃飯去了,有些安靜,再加上附近的環境,這種感覺很難說。
迎著涼風,一步一步風輕雲淡的向宅中走去。
這次除了坐在那裡有些無聊,就是宋憶傑那家夥一直盯著自己看,總的來說兩人碰面太多次,雖然自己後面幾次戴著面具,但第一次在森林見面的時候,自己可沒戴面具。
不過當時臉上都是灰塵,穿著草褲一副野人的模樣,也看不清樣貌,但也並不能斷定他看不出來。
所以就連忙退了出來,萬一被認了出來那就太麻煩了。
這時已經走出客棧有一段距離了,扭頭看向客棧,只見客棧門口宋憶傑一眾人出來了,廖有雲玄元和尚看見自己,揮了揮手,向另一個地方走去,看臉上的樣子應該要去青樓。
正準備扭頭,忽然感覺猛左膀一疼,好像撞到一個人。
“哢嗒!”
從身上慣性的掉落一枚黑色東西,只見是先前掉落懸崖後遇到的黑衣女子,從她身上所拿的一枚黑色令牌。
抬頭只見自己撞的是一個帶著黑色紗布帷帽的人,一身黑衣,身材纖細,腰身苗條,及腰長發隨風飄舞,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應該是個女人,但看不清臉面,不過此時也可以看出她在看著自己。
而這人生後也跟著一眾穿著奇怪長袍的人,身上氣息個個高冷豔豔,清一色靈寂靈合境,而帶著帷帽黑衣女子更看不出境界。
而這時帶著帷帽黑衣女子,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令牌,身體怔了一下,而身後的一群穿著奇怪服裝的青年男女看著令牌,臉上閃過一絲驚疑,帶著帷帽黑衣女子低下頭伸手要去撿令牌。
可眼見要拿到,只見李曦塵伸手更快一步拿起令牌,直起了腰。
“謝謝哈,我自己拿就行了,剛才抱歉哈!”
李曦塵道了一聲歉,將令牌連忙塞到袖中,眯起眼睛看向黑衣女子,想要看清帷帽裡面的臉。
但怎麽看屬實也看不清臉,見身後的一群人還是臉上帶著疑惑看著自己衣袖,便輕聲說道:“那個······這是我女朋友留給我的遺物!”
得連忙甩開這些人,這些人身上境界相對於在這個世界較高,而且身旁這個黑衣女子也不知道啥境界,萬一惹到硬茬兒了,那就扯蛋了。
一群人臉上更加疑惑了,有的甚至有些懵逼,帶著帷帽黑衣女子看向遠處客棧門口,又看了李曦塵一眼向遠處走去,一眾人隻好跟了上去。
直到一眾人身影消失,籲了一口氣,加快腳步向宅中走去。
這時忽然感覺後面有一道目光盯著自己,停下腳步微微扭頭,卻發現身後什麽也沒有。
“特麽我這是神志出現幻覺了!”
吐槽了一句,一揮衣袖向遠處走去。
半個時辰晃悠悠的終於到了宅門,兩個看門的待衛連忙鞠躬行禮,往身後看了一眼,扭頭走了進去,大門隨機關上。
只見大門關上還未到一分鍾,一道身影迅速一閃到了院中,戴著藍色面紗,打量了四周,順著小路向宅中走去。
宅中有些大,奴仆也非常多,不過這道身影輕而易舉的便穿過各個奴婢,這時走到一個裝飾的大青石頭前。
“往哪兒去?”
只見從李曦塵慢條斯理從青石後走出。
帶著藍色面紗的人影,愣了一下,李曦塵隨即說道:“你怎麽跟過來了?唐詩韻。”
對面人影一愣,慢慢將藍色面紗去掉,露出唐詩韻如花似玉的臉,
:“你怎麽看出來的?”李曦塵臉上閃過一絲不屑,:“首先你還是穿著還是先前的衣服,連頭髮的裝飾都沒換。
第二,你身上有種體香,老子一聞就能聞到,就知道是你!”
唐詩韻呵呵一笑,:“看來我在你心中還挺重要,連我身上的香氣都能記得!”
李曦塵張了張嘴,無話可說,:“你來我這裡幹嘛?”
唐詩韻慢慢的走向前,:“不先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旁邊那麽多人看著呢!”
只見附近一些奴仆,在身旁繞著走投來一個疑惑的眼神,不過隨即恭恭敬敬的離開。
李曦塵眉毛微蹙,扭頭說道:“跟我來!”
直奔書房走去,但還沒有走到書房,半路上走到一個亭子面前,唐詩韻忽然停下向庭中走去。
李曦塵搖了搖頭,只能跟了上去。
這個地方是算是花園,除了修理花草樹木的奴仆,很少有人經過,亭子是用竹木做成的,走進去有一股清香,唐詩韻自顧自的坐在亭中的石椅上,旁邊跟隨的小蘭小倩兩個丫鬟,連忙倒上一杯茶。
李曦塵站在亭子旁沒進去,揮了揮手兩個丫鬟退走了。
唐詩韻品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李曦塵說道:“你就是······那個李也吧?”
李曦塵說道:“哦,怎麽說?”
唐詩韻輕聲說道:“首先,以你的輪廓便可以看出來。
其次,你的聲音仔細聽的話也能辨別出來!”學著李曦塵先前的語氣著。
李曦塵呵呵一笑,:“你知道是我你還敢過來,上次我右臂上的傷口還沒好透!
你不怕茶水給你下個毒,晚上把你綁到我屋中,不玩個十遍八遍都都不解我的恨意!”
唐詩韻望了一眼茶杯,說道:“茶中沒有毒!”
李曦塵慢慢的走向亭中坐下,:“也對,你們唐門擅長用毒,有毒沒毒你一眼便能看出。”
唐詩韻撇了一眼李曦塵,看著亭外的花花草草,夕陽落下,照在花草上別有一番風韻。
“你不喜歡唐門?”
李曦塵輕聲說道:“嗯!”
“為什麽?”
李曦塵面無表情說道:“你們唐門做事一向不分清白,給錢多便替人殺人!”
唐詩韻道:“那是你聽小人讒言與小說編造,我唐門豈是正白不分之門派,我們每年派出弟子扶貧救人不計其數,向政府捐款更是數不盡數!”
李曦塵望著唐詩韻好看的側臉說道:“那,在外面世界你們為何一而三再而三的派弟子殺我?你們蜀中唐門不是一向講究刺殺一人,一次命中或不中,死了便是死了,不死也都不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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