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中,男女在結婚或者是要孩子前,會存一點羊肉包,儲物袋的時間流逝很慢,羊肉包能夠久放。
這是為了在孩子出生後,母親能夠不做活計照顧孩子,如果加中有長輩的就不用,從長輩退休發的包子加上丈夫做活計發的包子,可以供養母親和孩子。
木華和木彩的母親辛氏也已經六、七年沒有做過活計了,一直為照顧孩子做貢獻。
他們家裡沒有長輩,慢慢的,日子過得越來越緊張,孩子的父親被調去清潔高級華彩靈羊,也是自己私下裡申請的,因為去高級區發的羊肉包多。
孩子的父親死亡,護羊隊給了這個家庭一定的補助,但母親要照顧兩個孩子,還是沒有辦法出去做活計。
很快,沒有辦法的母親辛氏,為了三個人的口糧問題,利用散碎的時間,從事特殊服務行業,為孩子和自己掙點羊肉包,日子也算能夠過得下去。
不過,在這個牧場,沒有人看不起做特殊服務行業的人,只有交易雙方情願就行。
這一日晚間,辛氏接了一個四人的大活,可以解決她們母子三人十來天的口糧問題。
但由於兩個孩子吵鬧的原因,讓她沒辦法去做這單生意,正巧許大剛和譚紫竹這對情侶在附近,辛氏將孩子拜托兩人照看,便匆匆去‘乾活’。
辛氏走後,木華和木彩兩個孩子並沒有停下哭鬧。
許大剛見譚紫竹哄得辛苦,便有點結巴地道:“我去食堂給他們拿兩個羊肉包。”
許大剛雖然與譚紫竹在相戀階段,但每每面對譚紫竹,他還是有點緊張。他保存羊肉包的待遇在這72號牧場中算是好的,就是食堂的1個數字,什麽時候想要了,就去拿最新鮮的。
護羊隊與普通的人區別有很大,其中兩項就是,他們發的食物不一樣,還會發酒,這種酒能夠讓他們的武力比一般人要強上一些,所以他們能當護羊隊,管理牧民。
辛氏的客人是石強護羊隊的四名成員,石強四人是分先後到的,喝得有點多的他們,看到哄著孩子的譚紫竹,以為就是辛氏。
牧場中,孩子母親為了照顧孩子,不去幹活做這種服務的人不少,他們見過很多,他們很多時候都很是討厭這些厭煩的孩子。
石強還沒有到,石強的一名手下阿力,直接出手,用捆羊繩將譚紫竹捆走,譚紫竹反抗,但是修為差別太大,沒有幾個回合,就被幾名護羊隊成員給製服。
捆羊繩是牧場的另外一種武器,屬於法寶級別,只要護羊隊的人或者楊家仆人才會有。主要用來捆七到九階的華彩靈羊,被捆羊繩捆住的不管是人,還是九階妖獸,都會無法使出靈力。
木華和木彩被這個場景嚇到,哭得更大聲了。
許大剛拿著羊肉包回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幕。
見譚紫竹被帶走,他可以想到會發生什麽事情。不過,他很害怕,他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轉念一想,作為男人,他應該保護譚紫竹。
許大剛扔掉了手中的羊肉包,他鼓起勇氣追趕護羊隊的人。
木華和木彩見狀,也不哭了,撿起地上剛被扔掉,還熱騰騰的羊肉包,就吃了起來,他們就是餓了才哭的。
許大剛追了一會,就見前方護羊隊三名隊員停了下來,他們是沒有就喜歡欺負欺負牧民的阿力、阿裡和阿高。
護羊隊三人對這些懦弱膽小的牧民,都是無比鄙視的,有點醉暈暈的他們,看到來人不是石強,居然有人追來掃他們的興,便打算好好教訓對方一番。
阿力三人很容易的幾次拳腳就將許大剛打翻在地,許大剛一看,自己完全不是三人的對手,便也不再起來,趴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裝昏迷。
而護羊隊三人,也不願意遠走,就在許大剛不遠處,在‘昏迷’的許大剛面前,輪間了譚紫竹。
無論譚紫竹如何反抗,也沒能抵抗成功,她看著不遠處‘昏迷’的許大剛,眼中滿是失望、痛苦和絕望。
護羊隊的三人完事後,石強也過來了。
“強隊來了,快了,就等著你上了。”
“我還是算了吧!”石強推辭。
“強隊你不是怕了吧,你這也太掃興了吧!”阿高挑釁的道。
石強隻得勉為其難的走向譚紫竹,嘴上他雖那麽說,但摧殘譚紫竹卻是他花的時間最長。
完事之後,四人給了譚紫竹很多羊肉包,取下了捆住她的捆羊繩,不等譚紫竹起來,就揚長而去。
當晚護羊隊走後很久,譚紫竹恢復了過來,畢竟也是築基修士,身體是很好的。她面無表情的離開了現場,許大剛還是躺在草地上,譚紫竹沒有理許大剛,自己回到了宿舍。
第二日,吳思琪出門碰到譚紫竹,與她打招呼,但譚紫竹不像以前一樣,微笑回應她的招呼。
早餐領羊肉包時,譚紫竹也沒有給許大剛好臉色,許大剛狗腿的點頭哈腰,譚紫竹也沒有理他。
吳思琪覺得可能是小兩口鬧矛盾了,戀人之間的事情還是少參與的好,估計過一會,兩人就能和好,她領完羊肉包,便也乾活了。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譚紫竹依舊對所有人都冷漠,許大剛每天都是一副討好的樣子,也沒有換來譚紫竹的原諒。
吳思琪突破到了築基三層,也就是築基初期巔峰,她現在耳朵聽力完全恢復了,比以前還要好上不少,眼睛也能看到一點點光,皮膚也稍微恢復了一點。
這一日,晚上,‘加班’回來的吳思琪,居然聽到了牧民們的各種閑言閑語,如果不是築基三層,聽力變好了,她肯定聽不到這些話。
“譚紫竹懷孕了。”
“不知道是誰的。”
“聽說有四個人,是護羊隊的石強小隊全隊的人。”
“……”
聽到這些的吳思琪,如同五雷轟頂,這個意思,是譚紫竹被四個人……?
有點心裡發涼的她,繼續聽著牧民們的閑言閑語,希望從中間了解道事實真相。
吳思琪很難過,很是自責,如果不是她抹除了譚紫竹上輩子的記憶,這種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她觸動了譚紫竹房屋的禁製,譚紫竹請她進入。
吳思琪不知道怎麽安慰她,便傳音道:“有什麽我能做的嗎?要不要我去殺了那四人?”
譚紫竹毫無表情的看著吳思琪道:“不用。”
神識看著眼前漂亮的人兒,還是娓娓動聽的聲音,吳思琪心中滿是愧疚。再次傳音道:“你委屈的地方說出來,別憋在心裡,能做的我一定做。”
“我不高興的是,那晚許大剛就在一邊看著,不在意我的求助。”
吳思琪倒吸口涼氣,許大剛那時不是在與譚紫竹處對象嗎?在邊上看著,這是懦弱?還是變態?
“那幾人,你不恨他們嗎?”
“為什麽恨他們?他們那天以為我是辛氏,而且事後給過我羊肉包。”
譚紫竹說出來的話語,讓吳思琪都快哭了,這個牧場,很多知識都是封閉的,這裡的牧民,認為這種交易很是正常。
“可是,那不是你願意的呀?”
“事情都發生了,我並沒有受傷。”
吳思琪也不知道該怎麽想,當事人想得開,比想不開要好很多。按譚紫竹或者是這裡的牧民的想法,這確實沒有問題。
她與許大剛生氣,就是因為許大剛那晚在邊上看著,不在意她的求助,好似沒有毛病。
“那孩子,孩子怎麽辦?”
“孩子。”譚紫竹慈愛的摸摸自己的肚子,溫柔充滿母愛的聲音傳來:“再過幾個月,孩子就出生了。”
吳思琪快瘋了,這裡沒有打掉小孩一說,一個女人養孩子,在這牧場,真的很艱難。她至少有十年八年不能乾活,這十年八年她和孩子的口糧,只怕她要像辛氏一樣,才能活得下去。
一句‘我養你們’卡在吳思琪的喉嚨之中,說不出口。
她不知道自己會在這裡呆多久,只要她在一天,倒是能養他們一天,可是,有一天她會離開的。
吳思琪從儲物袋中取出上百個羊肉包,放到譚紫竹的桌子上。羊肉包她還有3000多個,這一年,她得到了3000多個包子,基本沒有動過。她的辟谷丹還能吃挺長時間,但辟谷丹肯定不能給譚紫竹。
“那天,你將我從河中救起,並將我帶回72號牧場,讓我有口飯吃。以後,只要我在,我的口糧就分你們一半。”
譚紫竹十分感動,一把握住醜婆婆的手道:“醜婆婆,謝謝你,謝謝你。”
聽著譚紫竹感激的話語,吳思琪好生難過,傳音道:“我都一把老骨頭了,我希望我能在這農場中呆得久一點。”
回道宿舍中的吳思琪,心中很是痛苦、無助、難受、自責。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時間也不能倒流,她覺得,這就是她造的孽。
看到吳思琪不修煉,只是呆在房間一角,管家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她還太過年輕,也是它太過著急,希望她能快點成長,成長的路,是血、汗、淚的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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